第肆百叁拾玖回 左使扬威北帅颓

    第肆百叁拾玖回 左使扬威北帅颓 (第2/3页)

尉,自然也要培植些心腹替他奔走,因此特地托童贯带了南征,胡乱立些军功,回头便好提拔。

    洪先不曾在江湖上行走,见闻有限,亦不知方七佛声名,以为童贯真个要抬举他呢,喜得鼻孔贲张,两撮鼻毛花一般绽放,大声道:“多谢大帅!”

    把手中那条二十七斤重的三股托天叉舞了个花,拍马直冲方七佛,呐喊一声:“呔!兀那反贼,可识得某家‘吞天虎’洪先么?”

    童贯见他气势不凡,暗暗道:“莫非此人竟是个虎将?”当即下令:“擂鼓助威!”

    这厢方七佛见敌将马到,不紧不慢,起手一戟,洪先挥叉去砸,砸到半途,陡然发现那一戟似慢实快,自己这一砸根本来不及,顿时间亡魂大冒,急待闪避时,喉头一凉,眼前景象,渐渐褪色……

    咚咚……鼓槌奋力敲落,战斗戛然而至。

    官兵鼓手都呆住了:大帅令我们擂鼓,现在还擂不擂?

    方七佛单手持戟,挑着洪先尸首,目视对方失去神采的双眼,和蔼的点了点头:“‘吞天虎’之名,方某倒还是初闻,幸会,幸会。”

    说罢轻轻把戟放低,洪先尸体滑落,方七佛抖去戟尖血渍,得胜钩上挂住兵刃,冲官兵方向抱了抱拳,一拉缰绳,那匹马儿不紧不慢,扭头回归本阵。

    南军阵上,彩声如雷,官兵阵中,人人变色。

    童贯吐出一口长气,叫人去抬回洪先尸身,回顾众将:“第二场不可再输,你等谁去替本帅赢回一阵?”

    他却是忽地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计划次日晚偷袭,可是两天六阵,若是连输了五阵却如何是好?

    王禀应声而出:“恩相,末将请战!”

    他是童贯爱将,童贯缓缓点头,低声嘱咐:“多加小心,若是当真不敌,你便认输保命。”

    王禀心头一热,重重抱拳:“恩相放心,末将誓死也要取下一胜。”

    言罢绰枪策马,奔到桥上,提枪指着司行方喝道:“呔!昨日你夹尾而逃,侥幸偷生,若带种的,上前同我一战,若不带种,便依旧做你的缩头乌龟也无妨。”

    他也是个精的,生怕对方再跳出来个方七佛,干脆指名挑战,出言相激。

    在他看来,司行方武艺与自己只在仲伯间,若激得对方含怒厮杀,便能增添几分胜算,唯一所虑者,便是司行方老着面皮避战不出。

    司行方的性子,本来远不如石宝等人火爆,然而昨日被王禀、王德两个合力击败,损兵折将,险些丢了城门,被方天定好一通怨怼,一肚子都是窝囊气,此刻听王禀恶语相向,恨得三千丈业火冲天,大喝道:“今日却无别个助你,正要取你狗命!”

    狠狠一挟马腹,不管不顾杀上桥去。

    方天定怒哼一声,暗恨司行方自行其是,显不出他调度自如的高明。

    两个桥上交锋,司行方眼中冒火,一口刀使得如钱塘大潮一般,阵阵惊涛,重重骇浪,旁观者都为之胆寒,王禀却是不慌不忙,舞枪护住周身。

    要知王禀武艺,大刀、长枪俱是在行,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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