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肆百伍拾捌回 原来他此来为此

    第肆百伍拾捌回 原来他此来为此 (第2/3页)

真是如何说起!哎,你的意思莫非是说,他武植这趟来帮忙,竟是为了做我们明教的女婿?可是……”

    “可是他若真对金芝有意,这可都快四年了,怎不见他来提亲?”

    石宝嘿嘿坏笑:“那厮是个有婆娘的,若是求亲,圣公岂肯女儿做小?就算同意,也必要他休妻另娶不可,可是武兄这等有情意的男儿,岂肯轻易休妻?我料他也是左等右等,好容易等到如今机会,趁着我教有难,奋力相帮,欲图卖个大好,再拿功劳同圣公换女儿也!”

    方七佛只觉难以置信,但是在心里盘算半天,前因后果合榫合卯,似乎竟也说得通。

    尤其是老曹方才暴起之态,与平时沉着模样大相径庭,细细想来,若不是情爱两字相缠入骨,“武孟德”堂堂一方大豪,焉能如此失态?

    他虽然信了八九成,终是觉得此事有些荒谬,不禁摇头叹道:“明教梁山,乃是当今天下数一数二大势力,首次联手,竟然是为了女人,这、这也太过儿戏……”

    石宝嘿嘿怪笑,露出一脸我很懂的神情,调侃道:“七佛子啊,情之一字刻骨铭心,其中万种风情,却不是你这等鲁男子所能明白也。”

    方七佛被他抢白,又好气又好笑,骂道:“滚滚滚!我是鲁男子?你莫非忘了当年是谁带你去青楼做了大人,你这厮光棍一条,如何有脸跟我卖弄?”

    “玉爪龙”成贵旁听半晌,却发现那可恶矮汉竟是要做明教的娇客、永乐朝的驸马,不由急躁道:“啊呀,金芝公主,玉叶金枝,何等高贵?那矬子既然家里有婆娘,如何敢打我们公主主意?”

    方七佛对他小心思洞若观火,摆手笑道:“成兄弟,我劝你莫要记他的仇,他骂你虽不好听,却也见得他对金芝一番真心。若是以往,他这有家室的想娶金芝,圣公不免请他吃屁,但今时不比往日,圣公虎啸东南,正欲广收天下人心,这厮乃是北方数一数二的大豪杰,若真做了圣公女婿,水泊梁山,乃至北方绿林,便入明教囊中,这份彩礼,可是重的紧呀!我料圣公多半乐见其成,至于已有家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大不了以后给他封个鲁王,金芝就做王妃,他原本的媳妇做个平妻,也算对得起糟糠了。”

    方七佛说话,明教上下除却方腊,便属他分量最重,成贵乃是识时务的俊杰,见他说得肯定,当下把那口不平气一口吞下,换出一副喜悦嘴脸:“左使这般说,属下便明白了,哎呀,驸马去寻公主,势单力薄,要不属下这里带些人马,去助他一臂之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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