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肆百捌拾玖回 圣火辉煌蝴蝶谷

    第肆百捌拾玖回 圣火辉煌蝴蝶谷 (第2/3页)

节败退,也配合汉昭烈帝、魏武帝、唐太宗这些人比较?你这牛鼻子想瞎了心,来来来,秃驴,快快打死本将军,不然我怕被你们活活笑死也。”

    包道乙其实哪有胸襟可言?先前同杨志索超赔不是,心中已是不快,此刻被王德几句话,刺得满面通红,当先恼羞成怒,唰!抽出背后那口玄天混元剑,大喝道:“该死的匹夫,道爷这就取你首级!”

    狠狠一剑劈去,当的一声,一条浑铁棍斜刺里探来,挑开那口宝剑。

    包道乙怒目望去,却是邓元觉,气得大骂:“秃驴,你要杀他,道爷下手,又来相阻,你闹什么鬼名堂?”

    邓元觉本来一肚子火,此刻见包老道暴跳如雷,只觉一道春风自涌泉穴卷起,说不出的心旷神怡。笑呵呵道:“包老道,佛爷想了想,你说的很对!我家陛下,胸襟如海,这厮虽然骄横,等他见了陛下,自然心悦诚服,如何肯让你擅自杀了他?”

    郑彪挺起枪喝道:“邓和尚,你偏要在外人面前,同我师徒为难么?”

    邓元觉大惊小怪叫道:“你这厮满口放屁,梁山好汉难道是外人?他们一拨两拨千里来援,分明是我家的至爱亲朋,你一口一个外人,岂不让兄弟们齿冷?”

    杨志索超对望一眼,心想官兵都打到老窝了,这厮们还有闲情争吵,可见圣公御下的本事,大为不足。

    庞万春见两边下不来台,叹一口气,抱拳道:“几位法王,听小弟一言,这个宋将,在官兵中也算是个人物,我等既然擒了,自当献俘于陛下,他若肯降最好,若不肯降,陛下杀了他祭旗决战,也鼓一鼓洞中的士气。”

    杨志爱慕王德好武艺,有心周全他性命,连忙道:“庞帅此言,却是一笔划算的账!”

    邓元觉、包道乙也晓得此时不是争执拖延之时,怒瞪彼此一眼,齐声道:“小庞说的不错!”“便是如此,让陛下自家处置他。”

    当即捆了王德,麻核塞口,收拾起兵马回洞报功。

    他这里奏凯回洞,另一头,王禀领了数千残军,慌慌张张败退下去,正迎着童贯大军,童贯听说先锋战败,大是不快,当即停下大军,召王禀来见。

    王禀见了童贯,滚鞍下马,跪倒在地,把如何遭遇敌军,如何厮杀,如何不敌他妖法的过程一一道出,最后叩首道:“若非王德将军断后死战,小将哪里得脱?求恩相拨一支生力军,小将领着回头,好歹救了王德归来。”

    童贯不耐烦的把手一摆:“老夫来此平叛,乃是国之大事,岂能因你私谊,枉动大军?按你所说,那厮们既有勇将如邓元觉,又有妖法高明的妖人相助,王德纵然武勇,领着百来人难道还有生机?你若再去救他,便成了添油之计,你且退下,此时老夫自有应对。”

    王禀听说不许他去救王德,惊得瞠目结舌,正要再叩首苦求,几个大将念着平日交情,怕他情急之下触怒主帅,纷纷抢上来,横拖倒拽带了下去。

    童贯沉着脸,一直到看不见王禀身影,这才叹口气,同周围人道:“哼,十余万大军,生死祸福,都在老夫肩头,他要周全他的义气,老夫却要对得起官家社稷!王德这等勇将,老夫难道不爱?只是事分缓急,情有轻重,王禀可以不管不顾,老夫难道也能学他?”

    众将都道:“大帅此言说的最好!王将军也是一时情急,岂有不能体谅大帅用心的。”

    童贯把头摇了摇,又把气叹了叹,缓缓道:“自古做大事者,诽谤随身,在所难免。便是当年诸葛武侯一心北伐,女运男战,他蜀国之中就人人都能体谅武侯的忠义么?”

    麾下一群亲信连忙道:“恩相此话,也非尽善,恩相同诸葛武侯想必,忠义之心,或者仿佛,但是大宋国力,煌煌如日月,其实蜀汉偏安一域可比?再者论起用兵,前有周瑜、魏武,后有司马仲达,当真是一时瑜亮,又岂似恩相这般天下无敌?”

    童贯闻言,仰头大笑,倒把先锋兵马失利的郁闷一扫而空,点头道:“这话不错!武侯伐北,步步艰难,老夫南下,却是犁庭扫闾、一往无前!眼见推平他这帮源洞,大功便成,他虽情急拼命,予我小挫,然而已成死灰,岂能复燃?”

    众人纷纷出言夸赞,有的更是即兴作诗,备言童贯之勇,刘延庆皱了皱眉头,随即做出一连慷慨神色,上前奏道:“恩相,时局在我,自然非虚,然方才王禀所说妖法,倒是的确有厉害之处,非是一般障眼法可比。细细想来,却是那些反贼无谋,不然两军决战时他忽然使出这等法术,我军纵然能胜,也必多受杀伤如今确实让我等晓得了他的本事,当提前应对才是。”

    童贯呵呵笑道:“刘节度这番言语,非是知兵者决难说出!以松树化为神兵力士,刀枪难伤,力大无穷,的确可怕,然而既然露了相,凭老夫本事,破他何难?刘节度,此时老夫就托付给你,你去召集一千名精锐弓手,然后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便可成事。”

    刘延庆惊道:“啊呀,恩相用兵,举重若轻,若非恩相明示,末将苦思三天三夜,怕也想不出这等好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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