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陆佰壹拾陆回 天祚帝战天锡帝

    第陆佰壹拾陆回 天祚帝战天锡帝 (第2/3页)



    耶律淳听了一惊,连连点头:“不错!观他来势,岂不正是西军?只不知领军的是种师中,还是姚古、折可求?”

    娄室连续几天,派遣忠义军城下挑战,一众山大王,轮流骂阵,城中却不见丝毫反馈。

    银术可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躲在人后看骂阵,见那些寨主一个个词汇匮乏无比吗,翻来覆去就是爹娘祖宗,不由怀念起寰州城下,老曹麾下那些骂阵校尉的风采,若是那些人物在此,何愁他闭门不出?

    不过想也无用,难道去曹营请他来?

    娄室也无可奈何,诱敌计策不成,也只得另设一计。

    他回得营中,击鼓聚将,营中重将悉数到齐。

    娄室展开赵官家所赠舆图,正要发话,忽见帐帘一掀,几个大汉踱步而入,

    金将们皱眉望去,来人共是五个,后面四个,分别是耶律佛顶、耶律习泥烈、耿守忠、耶律马五。

    耶律佛顶乃是辽国永兴宫使,显州路都统,还做过怨军的监军;

    耶律习泥烈乃是辽国赵王,天祚帝庶长子;

    耿守忠乃是彰国军节度使、朔州守将;

    耶律马五乃是乌古敌烈统军使。

    以上都是他们在辽国时的职位,目前的职位都是一样:云州王耶律延禧的侍卫。

    走在四人前面的,正是耶律延禧。

    耶律延禧四十五六年纪,身躯粗壮雄健,留着浓厚的八字胡,相貌颇是凶恶。

    娄室此次进军宋境,全军皆发,自然不会把这位降帝落下。只是他一向老老实实,除了经过太行山时,闹着打了两次猎,很少有什么动静,却不知今日如何在军议时闯入。

    耶律延禧对于金将们各色目光,视若不见,只冲娄室抱拳道:“元帅,小王既然降了大金,自然是大金臣子,如今战事将近,欲为国家效忠出力,还望元帅允我!”

    娄室呆了一呆,反应过来,脸上堆起笑道:“云州王既有这番忠心,本帅岂能让你失望?且来我身边,我等正要商议,如何打这郑州。”

    耶律延禧大模大样,果然站到了娄室身边,旁若无人的看了几眼舆图,忽然笑道:“元帅,昔日阿骨打陛下派伱和阇母将军攻打临潢府,不过半日,即下外城,骇得小王胆破,远遁云州,那是何等军威?莫非这区区郑州,倒比临潢府还能打么?”

    他说起自家丑事,面不改色,娄室又是一呆,转念才明白过意思:称帝的耶律淳如今便在郑州,若是打得慢了,甚至打不下来,新一任的天锡帝,岂不把他这旧日的天祚帝比了下去?

    可以输给金人,绝不可输给自家人!这便是云州王的意思。

    娄室想通,哈哈大笑,摆手道:“云州王,莫要闹脾气,今时不同往日,打你临潢府时,乃是陛下亲征,麾下多少勇士?如今我这里看似十余万人马,金国老卒,却不足万,女真本族将士,更是只有三千,若是折得多了,后面对上残辽大军,却如何应付?”

    耶律延禧听罢,很是不满,“哼”的喷出两道粗气,大叫道:“元帅,你是一军胆气所在,何故灭我金国威风?长他辽人志气?别的人本王不知,耶律淳这厮我还不知么?若论血脉,他是我的堂叔,不看亲戚份上,废他多时矣!此人是个志大才疏的,又没胆气,不是萧干支撑,他何德何能打到黄河以南?”

    银术可听得连连摇头,劝阻道:“云州王,我等知道你看他不喜,但是打仗不是打猎,岂能儿戏看待?”

    耶律延禧怒道:“银术可,你看本王不起么?是!本王在你手上败过那么两三次,但你要晓得,这不是本王军略不及你,实在是大金天命所归,天地都要为你助力!你这厮怎能贪天地之功,进而小觑本王?”

    银术可被他说得呆了,哭笑不得道:“你、你这番话说得,我都不知道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拔离速替哥哥出头,发怒道:“哼,耶律延禧,你这厮每每被我们打得兔子一般逃命,如何敢同我哥哥银术可媲美?”

    耶律延禧不屑摇头:“你这莽夫,只知道冲锋陷阵,岂知兵法之妙?本王自幼读了许多兵书,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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