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陆佰叁拾叁回 武孟德扎营黄河

    第陆佰叁拾叁回 武孟德扎营黄河 (第1/3页)

    却说汴京城破之日,乔道清悍然出手,以绝强术法,卷走宫城中近千人口,御水急行,恰在孟州渡口,相遇老曹等人。

    乔道清解了术法,宫中贵人稀里哗啦,滚落满地,便以老曹这等见识,一瞬间都几乎看直了眼。

    真个是——

    太妃皆如玉,娇羞若新浴,老曹眼儿红,官家帽儿绿。

    帝姬都似花,窈窕未破瓜。未逢良人睹,羞把脸儿遮。

    正欲纵情欢笑,忽想起自家雌虎佩了双刀在侧,忙把气质拿捏,咳嗽一声,淡淡问道:“乔贤弟,你这弄得却是怎么花样?”

    乔道清未及回答,赵构却是抢先出头,要和老曹来翻脸,惨遭焦挺来打扁。

    赵桓等一干兄弟,见他人强马壮,穷凶极恶,只唬得三魂皆飞、七魄全散。

    胆子大的,尚能叫出一声大王饶命,胆子小些的,话都说不出利索了,一时之间,也不知多少条龙内裤,尽数尿湿。

    乔道清这才缓缓道:“兄长,这一伙鸟男女,的确是赵家的凤子龙孙……”

    便自汴京被围说起,辽兵怎么样,金兵怎么样,老官家怎么样,小官家怎么样……

    他受老官家宠信,消息灵通,内中许多曲折,这些深宫妇孺都不知晓,乔道清却清楚无比,把来龙去脉说得活灵活现。

    一时间,也不知多少妃子美人神色惨变。

    长长一番话说罢,乔道清咂嘴摇头:“小弟想着,那位太上皇再不济事,毕竟宋朝乃是当今正统,他的婆娘子女,若让蛮夷们掠了去,做兔爷的做兔爷,做老婆的做老婆,岂不丢尽我汉家男儿脸面?因此不顾许多,施法摄出。如今除了赵佶,他的儿女血脉尽数在此,只可惜汴京满城百姓,小弟无法施救,也不知落在辽狗还是金狗手里,后续如何,还待哥哥发号施令。”

    曹操听他说罢,气得好笑:“贤弟,按你说法,赵官家上弃其国,放着满城百姓不顾,远赴江南避祸,下弃其家,丢出儿子背黑锅,其他老婆女儿尽数不顾,独自溜之大吉?”

    乔道清豪侠心性,肚肠上没甚曲折,当即点头称是。

    然而他身边道童,“梦里落花”艾蔲子,却生得一副螺蛳拐弯的九曲大肠!

    这厮原本在东京,便最爱倚仗幻术,混迹在红粉队里,鸳鸯帐间,最知小意不过。

    眼见曹操说话时,眼珠子不住去瞥那些妃子,顿时福至心灵,忽然插口道:“师父,太上皇好像不是独自走的,他还特地带了范美人、乔贵妃哩!”

    这两个名字说出,以郑太后为首,一众妃嫔面色顿变。

    真正是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赵老官家平素风流缱绻,手脚又大方,把后宫众女也算哄得妥当,如今私自跑路,别人也只道他小胆儿,如今听说带了范、乔二女,顿时一片心凉,随即就是勃勃怒气。

    郑太后前后望望,果然不见范、乔在队伍里,咬牙道:“那两个小贱人果然不在,这汉子当真负心薄幸!”

    妇人家心眼子窄,老公毕竟是皇帝,不好大骂特骂,于是又迁怒童贯:“只恨那个腌臜阉贼,尽做些没卵子事业,堂堂枢密使、大元帅,却献些狐媚妖女魅惑圣聪……”

    她这一骂不要紧,却把扈三娘给惹恼了。

    扈三娘跟着曹操行军赶路,自然无暇梳妆打扮,忽然见得这些后妃,正羡慕她们人比花娇、看热闹看得高兴哩,此刻听着郑太后说“尽做没卵子事业”,顿时怒起。

    这事儿老曹可亲口和她说起过!

    道是田虎有个爱在心尖子上的美人儿,人称河北山西第一美女,当初宰了田虎,那美人失了靠山,便要投老曹的怀抱,却是老曹一身正气,斥责她道——

    “夫人自重!武某是个顶天立地噙齿戴发男子汉,家中自有爱妻扈氏,与她情投意合恩爱深重,岂肯受你诱惑?夫人休要这般不识廉耻!倘有些风吹草动,武某眼里认得是夫人,拳头却不认得是夫人!再来,休要恁地!”

    那美人便坐地大哭,言道自己这般绝色,没个倚靠,必然红颜命短。

    老曹毕竟善良,见了不大落忍,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经童贯手,献给了官家,做了一回牵红线的月老。

    看官亦莫要问扈三娘缘何便信老曹这番说法,女人真心爱一个汉子,莫说这事不完全是空穴来风,即便真个是胡编乱造,多半也信之不疑。

    毕竟谁不愿意相信自己是心爱汉子心中最最心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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