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陆佰陆拾贰回 老种临终问军机

    第陆佰陆拾贰回 老种临终问军机 (第1/3页)

    要知数千年来,凡皇朝初兴,必有无数名臣,应运而生,以佐雄主,成就王霸之业。

    譬如女真,区区荒僻小族,十余年间,竟养成横扫六合之势,一时无数将星,闪耀北境周天。

    纵使如此,于此璀璨之中,完颜娄室四字,亦堪称将星之冠也!

    若在原本时空,此人一生征战,鲜有败绩,自陷阵猛将,直至大军统帅,实可谓智勇双全——

    灭辽、破西夏、擒耶律大石、擒天祚帝、取宋河东、陕西等地,赫赫武功,威震诸国。

    金人所谓“自国初迄今,言将帅臣,无能出其右者。”非过誉也。

    然而与金逐鹿之诸国,或腐朽浮夸如宋,或残民暴虐如辽,或疲敝困顿如西夏,看似基业老大,病症实入膏肓,诸国虽有英雄,无奈庸主在位,唯空怀“白头悲切”之浩叹,又岂得尽展其才?

    笔走至此,亦忍不住添叙几句闲言:缘何古来英雄,最重得遇雄主?

    只因雄主在上,英雄方可尽展奇才,肆意挥洒,此人生第一等幸事、快事也!

    若于那庸主昏君为臣,任你盖世英雄,也要陷足泥沼,纵有十分才华本事,倒要先拿出九分,先和烂泥拼个死活,如此一来,做多错多,说不定反落一身骂名,乃至送了全家性命。

    可那烂泥又是何物?也不过三类人物:一类傻叉,一类坏种,一类墙头草。

    看官听说:自古英雄豪杰,不乏才高力雄,战天斗地之辈,然而能陷入人斗竟可胜之者,真个寥寥。

    也唯有此等人物,方可真正称为雄主。

    似老曹为人,便颇有这等气象。

    故此因他一人,眼前世道棋局,早已迥非原态。

    女真根基,毕竟浅薄。若不逢天祚帝、赵官家这双卧龙凤雏,他要横扫天下,谈何容易?

    因此强如完颜娄室,亦难建原本时空之功业,于这太原城下,吃呼延灼兜后脑一鞭,打得金盔粉碎、眼珠暴突,倒撞马下而死。

    至此,女真一干大将:完颜娄室、完颜银术可、完颜拔离速、完颜兀术、韩常……尽数葬送,都做了异国之鬼。

    只有一个老将军阿徒罕,堪称人老精、鬼老灵,见得不妙,领了二百余人,自混战中撞出阵去,不知所踪。

    良久厮杀,残阳如血。

    老曹将视线从娄室尸体上移开,四下望去,但见满地尸骸,六千金兵,折其大半,剩下千余,灰心丧胆,四下蹿逃。

    纪山铁骑,经此一役,亦折有三千之数,林冲等人带出的太原骑兵,也是损伤近千。

    这一战,老曹运计在先,一场大水,葬送十余万敌军,可惜手上底牌,终究有限,女真命好逃过洪涛,两下对面捍战,也只落得惨胜。

    老曹收拾残军,赶赴太原,途中遇见扈三娘,杀得一头热汗,面似桃花,正喘吁吁收拾麾下人马。

    老曹忙问这厢战况,扈三娘告诉道:

    自老曹引去金国大军,她同花荣,领步兵和余下两千金兵苦战,本来难抵他骑兵犀利,好在一来那边地上水过泥泞,多少影响了战马冲击,二来姚兴、时迁引军回援及时,兵力上占据优势,双方一场血战,终于战退了金兵。

    又说花荣和射雕手乌鲁撒拔对箭,那乌鲁撒拔射术,竟是还在韩常之上,花荣见“七手将军”裴满突捻,杀得扈三娘落尽下风,急于求胜,故意卖个破绽,引对方射中自己一箭,趁势还击,一箭射中乌鲁撒拔小腹上,乌鲁撒拔带箭而逃,生死不知。

    花荣身上,却穿了徐宁祖传宝甲,甲片倒翻撮住那箭,毫发无伤。

    便仗银枪,同扈三娘双战裴满突捻,裴满突捻大小七口斧头,转换自如,骁勇异常。

    饶是花荣枪法精湛,扈三娘双刀凶狠,一时也只战个手平,却是姚兴夺了匹马,斜刺里冲来,使泼风刀乱劈,三人合力,斩杀了这员勇将。

    完颜拆合见势不妙,奋力往外杀出,不料时迁不知何时,攀到一株大树上,居高临下,弹弓劲射,打折拆合门牙两颗,满嘴流血,眼冒金星,因此被花荣趁机赶上,背后一支破甲箭,射翻马下,被乱军踏为肉泥。

    这时种师道、种师中兄弟领曲克、马忠二将,及一千余骑兵,自太原城中杀出,追杀夏主李乾顺而去,黄友见了昔日主将,也自跟着去了。

    这时花荣、时迁、姚兴、石宝、焦挺几将,都来相见,老曹见众人无事,松了口气,花荣问道:“哥哥,两位种家相公,都去追击夏,我等可要助之?”

    曹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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