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陆佰捌拾陆回 黑旋风以一当千

    第陆佰捌拾陆回 黑旋风以一当千 (第2/3页)

意,手底各自争先,都不肯容一丝空处,一条戟,一口斧,越使越快,方圆数丈,容不得他人擅入。

    朱武在卞祥背后,看得惊心动魄,提着两口刀,有心上前助战,但是直觉却不断提醒:上了就死!遂强忍惧意,战战兢兢观战。

    他肚里也有几分文墨,见这两个相斗,不由冒出几句歪诗来,乃是——

    牛王大力似盘古,裂地开天挥巨斧。

    上将招奇戟困龙,怒驹腾踏气吞虎。

    风云席卷荡旌旗,金铁交击和战鼓。

    狭路相逢忘死生,豪杰各自奋神武!

    他两个你戟来我斧去,打得天崩地裂,背后战场,却是变化迭生。

    先是樊瑞、邓元觉,杀入七星、两仪二阵,那些辽军奋勇来战,哪里晓得樊瑞手下三百魔兵冲出,铁葫芦捧起,唰唰刷喷出毒焰烈火。

    可怜这些辽军,好容易望着神火军烧了一回退去,谁料樊瑞的魔兵也有这放火本事?而且这些葫芦中,药物配方不同,又多了一味毒焰,吸入鼻中,肺管子都要咳出。

    樊瑞顺势做个法儿,几句咒语念出,但见黑风滚滚卷起,风助火势,火趁风威,那一道道火流滚滚烧出老远,两仪阵哪里还能转动?当即大溃,又把七星阵也绞做一团。

    邓元觉趁势引军杀入,掌中一条浑铁禅杖,却是汤隆特意替他打成,运转起来,当者披靡,直杀入敌人阵子深处。

    “星日马”卞君保大吼一声,挥刀来战,邓元觉喝道:“来得好!”舞着禅杖直杀上去。

    两个放对,卞君保骑在马上,居高临下乱砍,邓元觉哪里能被他挨着边?踩着西皮二黄的拍子,不紧不慢,围着那马一阵乱转,急得卞君保哇哇乱叫。

    斗无几招,樊瑞挥舞巨镰“石切丸”杀出。

    邓元觉看了情急,怕吃他抢了人头,忙使一招夜叉巡海,往外一步,反身一杖,扫断“星日马”前蹄。

    卞君保惊呼一声,倒撞下来,人还不曾落地,邓元觉凌空一杖,砸得头颅粉碎,死在当场。

    另外一面,郑彪、夏侯成攻打四象、三才二阵,见得樊瑞那面放火呼风,郑彪忙掣出师父留下那口玄天混元剑,披散开头发,喃喃念诵几声,就北面坎位吸一口气,噗得吐出,但见无穷黑雾,平地化生,一时白昼如夜,四方难辨,辽军失了方位,阵势顿时停滞,夏侯成大吼一声,舞叉直撞入去。

    却有房日兔谢武、虚日鼠徐威、昴日鸡顺受高三将,此前前排阵破时,便聚在了一处,如今见识不妙,合伙往外便杀,迎面撞上夏侯成。

    以三敌一,“九峰猎王”虽然骁勇,如何是他对手?挡了几招,叉法便乱,幸得郑彪自黑烟中蹿出,左手扬出,一块镀金铜砖飞起,正中徐威面门,打得满口喷牙,倒坠马下,右手把剑一抛,那口宝剑凌空转身,唰地劈下,把顺受高脑袋劈为了两半。

    谢武见郑彪举手投足连杀两将,肝胆俱裂,大叫道:“妖人!妖人!”扭身便要逃走,夏侯成双目一瞪,使出追熊逐虎的脚力,狂奔几步,追上奔马,自背后一叉,扎得谢武连人带马翻倒。

    郑彪拾回宝剑、捡起金砖,一时顾盼自雄:“今日叫这些辽狗,认得江南郑魔君!”

    话音未落,娄金狗阿哩义听声辩位,放出一支冷箭,郑彪不曾提防,一箭射中肺叶,“哎哟”一声滚鞍下马。

    他一受伤,术法自散,夏侯成连忙赶回,引军将他护住。

    正值此刻,背后城池之中,传来震天动地大响,辽军们齐齐一震,都惊呼道:“草寇们分兵抢城去了!”

    兀颜光大怒,直直瞪着朱武喝道:“姓朱的蛮子,你这小人!说好了斗阵,竟敢偷袭俺的城子。”

    朱武高声道:“伱休放屁!你这阵子,已然被我军破了,还有什么好说?”

    兀颜光怒道:“爷爷兀颜光尚在,谁敢说我阵被破?”

    一时间狂怒难抑,招数间微露破绽,卞祥眼神一厉,喝道:“你分明已死了!”“呼”的一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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