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合着就是你小子啊!

    第21章 合着就是你小子啊! (第2/3页)

尊撑腰,在大堂之内对本官一再挑衅,本官不过是忍无可忍,出手教训一下罢了,使尊如何怪罪于我?”

    左玉城脸色一沉,他从几人的脸上扫过,待看到张海峰等人冷冽残酷的笑脸时,他忽然明白了,王佃雨当然不怕,因为有四个总旗可以作证,坐实是他挑衅在先,不管杜指挥使信与不信,都无法追究。

    望向朝着自己步步逼近的王佃雨,左玉城近乎绝望。

    突然,一道暗器如流星般从门外飞入,直逼王佃雨面门,而像王佃雨此等高手,无需用眼睛观察,仅靠听声辨位就能知晓暗器的飞行轨迹,他伸出二指,电光火石间将那暗器钳住,可入手的那一刻又觉得不对劲,没有想象中冰冷的触感,反而有些温热,此物也不是金石铁器,手感软糯如棉花。

    他有些讶异的看向自己的手,在看到那所谓的暗器时,面色大变,如同触电一般将那暗器丢出,其他几位总旗匆忙躲闪,似是不愿沾染此物。

    左玉城看着被王佃雨甩落在地上的暗器,脸色变得古怪起来,那哪是什么暗器?分明是一坨狗屎。

    “什么人?!”王佃雨大怒,转身看向堂外。

    没有回应。

    但凭借屋内几人的耳力,分明听到了两个人细微的对话声。

    “你疯啦!那人是六房总旗,你惹他干甚?”

    “嘘,你小点声。”

    “你闯祸可别连累到我,我先遛了,哎?你别抓我衣服,放开,叫你放开听没听见?快放手啊,我求求你了行不行...唔唔唔——”话到最后像是被人捂住了嘴。

    “叫你小点声,老实躲好,你再把人招来!”

    “。。。”屋内氛围陷入诡异的安静。

    郭超飞跃至屋外查看,对话声忽然消失了,他皱了皱眉,安坐喝茶的白志钧和赵海龙异口同声道:“在下面。”

    这座大堂是由无数个地桩支撑起来的,约三尺高,每根地桩上都涂抹了混合着药粉的漆料,有防雨防虫的作用,确实是个藏人的好地方。

    郭超一跃而下,附身查看,发现了藏在里面的王令和石更。

    王令:“。。。”

    石更:“。。。”

    “是你们自己出来,还是需要我帮你们一把?”郭超语气不善道。

    两个三等侍城人对视了一眼,乖乖爬了出去,被郭超一手一个,拎着后脖领子提进大堂,直接丢在地上。

    石更瞬间跪下,将头抵在地上,浑身颤抖,王令则像是回到了自家炕上,盘腿而坐,脸上无喜无悲。

    他瞥了一眼掉在地上的手帕,能看到手帕上的污秽痕迹,王佃雨刚用它擦了手,用完就丢在了那里。

    “刚才那秽 物,是你们哪一个丢的?!”王佃雨大步来到二人面前,用指着他们问道。

    王令皱了皱鼻子,虽然王佃雨已经将手指擦拭干净,但依旧能闻到一丝难闻的臭气,以至于王令下意识的向后躲了躲。

    他的这个细微举动,被王佃雨看在眼里,一张脸涨得通红,已然怒不可遏,街道司的老人都知道,这位六房总旗有洁癖,是个极爱干净的人,若不是身处衙门内,他会毫不犹豫的一掌毙了这两人。

    “说!到底是谁扔的?!”问一句无人作答,王佃雨便又问了一遍。

    “他!”

    “他!”

    王令和石更各自伸出一指,分别指向对方。

    “明明就是你扔的!”石更高声怒斥王令撒谎。

    王令不咸不淡的语气道:“你敢说那东西不是你的?”

    石更:“那明明是野狗拉的,怎么就成我的了?”

    王令:“野狗只是把它拉在地上,是不是你扫起来的?”

    石更:“嘿!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干的就是清扫的活儿,扫狗屎不是分内的事吗?我只是把它扫起来,明明是你亲手将这坨东西扔进来的!”

    王令:“你放屁,我怎么就是用手扔的了?从小我娘就教导我,这种脏东西不能用手抓!”

    石更:“啊~你娘教的真好啊,你有娘我就没娘啊?啊对,你不是用手,你是用簸萁甩飞进来的!”

    王令:“那也是用的你的簸萁!”

    王佃雨:“够了!!!”

    对于两人的相互推诿,王佃雨没心思继续听下去,一心只想劈了这两个混帐东西,他感觉自己被这俩人一唱一和的给骂了。

    然而不等他发作,张海峰率先开口问道:“你们是哪一房的?”

    两个穿着侍城人差服又陌生的面孔,让张海峰心里起疑,各房主事都在这里,二人若是随口一说又无人识得,那便是假冒侍城人的细作,王佃雨毙了他们,也不会背下残害同僚的罪责。

    张海峰目光狠戾的看向二人,石更被这个眼神吓到了,颤颤巍巍道:“小...小的...小的是...”

    “说不出来?”张海峰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王佃雨会意,刚要出手,就听见左玉城用略显虚弱的嗓音说道:“他们...咳咳...他们是我二房的人,你们不许动他们。”

    张海峰面露讥讽,笑道:“方才还说二房没规矩,这才过了半刻钟不到,又抓到两个现行,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几等?”

    石更:“小的...小的石更,三...三等侍城人。”

    “王令...”顿了顿,他有些不情不愿的补充道:“三等。”

    “三等?”除赵海龙外,其余总旗面色变得暧昧起来。

    三等,意味着最底层,可以任意拿捏,何况是此时此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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