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汤小鱼等人的下落

    第68章 汤小鱼等人的下落 (第1/3页)

    就在刚才,纪小飞感觉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在后山腰处一闪即逝,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自己被一种气场包裹住不断试探,却又并不强烈,正当他要确认一下,扭过头看去却是一无所获,无奈地挠了挠头,只道是自己的错觉。

    他刚一回头,就见白雨正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师兄,你怎么了?”

    “没什么,继续吃饭吧。”纪小飞不置可否的说道。

    一顿平平淡淡的午饭,在安乐祥和的氛围中吃完,各家开始收拾自己的碗筷,李狗蛋和王二龙帮着白雨将桌椅搬进了厨房。

    至于纪小飞则带着师父走之前留下的那点碎银子,准备出门去买些米面,其实米面只是他用来遮掩的幌子,真实目的则是去村子里唯一的药铺,帮人买药,而需要的药材,则写在他藏在鞋子里的纸条上,至于为什么要藏在鞋子里,完全是因为怕自己不小心给弄丢了,他能想到最安全的地方,便只有鞋子里。

    长乐村虽是个只有四十余户的小山村,却涵盖了两座大山,分为前山和后山,村里的人大部分都集中在前山落户,后山对于这里的人而言,是个禁地,除了办丧下葬,平日里鲜有人愿意踏足,谁家没几个先人埋在那里?总往山上跑,也是不想打扰祖宗的清净,但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生活在长乐村的祖祖辈辈,历代相传,后山中封禁着邪祟,若是不小心在山上迷了路,便再也出不来了,不知怎的,村里人对此深以为然,而纪小飞却嗤之以鼻,他和师父师妹都是外来户,不知道上去多少回了,也没见到有什么邪祟。

    村里做买卖的都在前山,走在泥泞的山道上,道路上滴答滴答地多出好多黑点子,纪小飞仰头看向天空,淅淅沥沥的雨珠滴落在他的脸上,阵阵清凉,眼瞅着下雨了,脚步不自觉地便快了起来。

    来到村子里,整个村子就一条街,街上的行人少得可怜,沿街的小铺,早已将自家的瓜果肉菜收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下雨,还能听见几声爽耳的吆喝。

    他轻车熟路的走到挂着“药”字的铺子门口,探头探脑的往里面张望着,头戴冠帽的中年郎中,手里拿着本医书,正倚着脑袋坐在柜台后面,显得有些懒散,察觉到门口有人,这郎中却的第一反应却不是摆出笑脸迎客,而是淡淡瞥了一眼,见是纪小飞站在门口,他这才露出一个笑容,和颜悦色道:“是小飞啊,站在外面干嘛?你看你,都淋湿了,快些进来。”

    纪小飞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看向自己沾满污泥的鞋,在门口的石阶上蹭了蹭,这才跨了进去。

    “郭伯伯,我来买药。”

    见纪小飞神色古怪,郭郎中愣了一下,下意识以为他是银钱不足,旋即捋了一把胡子,朝他伸出一只手,笑道:“方子带了吗?拿来给我看看,银子不够,就先赊着,不着急还。”

    “银子带够了的,方子嘛,您等我一下,我这就给您取。”纪小飞边说边弯下了腰。

    听他说不差银子,郭郎中顿感诧异,自己居然猜错了,待看到纪小飞弯腰拖鞋,更觉得疑惑,直到见他从鞋子里,取出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那张纸半干半湿,还沾着泥,郭郎中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嘴角忍不住地颤抖。

    纪小飞将药方小心摊开,还好没有湿透,字迹虽有些模糊,但还算能认得出来,得亏雨下得不大,不然今天这趟就白来了。

    将药方捧在手上,递给郭郎中,后者干笑了两声,点了点桌面,示意他将药方放在桌上,想来是不希望自己抓药的手,去触碰这张从酸臭的鞋子里取出来的方子。

    纪小飞嘿嘿笑了两声,乖乖照做,郭郎中看了一眼,轻咦了一声:“你要的这些,都是调理气血的药,是你师父或是小雨受伤了吗?”

    “啊...对!是我师妹要用,您也知道,那丫头到年纪了,来那个...癸水,需要调理调理。”纪小飞连忙解释道。

    “你这孩子,女子癸水也不该下这么猛的药啊,而且这上面还有外伤药,这是谁给你的方子?”郭郎中狐疑道。

    纪小飞眼睛滴溜溜转了几下,连忙改口:“还有我师父,也需要拿药,他前些日子练功,受了点伤,特意叫我照着这方子拿药。”

    一听是那位乐于助人的魏师父有需要,郭郎中便再无怀疑,轻笑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你稍等片刻,我这就给你抓药。”

    等了片刻,拿到郭郎中包好的药,纪小飞丢出一把碎银,将药搂入怀中,便急匆匆向外跑去。

    “等下!”身后忽地传来一声叫喊,纪小飞脚步一顿,神色紧张的看了过去,便见郭郎中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油纸伞,递到他手边,温和笑道:“这么回去怎么行?这伞你拿去,下次来前山,记得顺便还我就行。”

    纪小飞连忙感激的接过纸伞,作揖道:“谢谢郭伯伯!”

    “你师父乐善好施,这些年,他帮村里做了许多事,我们虽是乡野之人,也是懂得感恩的,这点小事,就不用谢了。”郭郎中道。

    纪小飞又是一揖,神色恭敬道:“他是他,我是我,还是应该道谢的,即便是师父,也不会因为自己帮助过别人,就挟恩图报,对于他人的好意,理当道谢。”

    郭郎中面色一怔,似是没想到能从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口中,说出这番道理,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他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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