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二百六十四章 残忍的人心

    第二百六十三章·二百六十四章 残忍的人心 (第2/3页)

东北范围内画了个红肠省的图案,抬起头目光炯炯的看着沈祖德,“你肯定想过去红肠省,对吧~”

    “什么都瞒不住你~”沈祖德自嘲一笑。

    “我有几个去不得,你要不要听听?”涂自强露齿一笑。

    “强子你说~”沈祖德挺直了腰板。

    “第一、黄尚生不比朱九成,他资格老、地头儿熟,强势的狠。他不会坐看互助社无序发展而不加以调节。别看你在吉春能干的如鱼得水,那是因为这边是朱九成。朱九成初来乍到,和沈岩又多少有点香火情,然后吉春社说白了已经翅膀硬了,对吧?有我们的支持,你工作自然如鱼得水。可是到了红肠,我保证你会有天翻地覆的感觉。要知道,赵国权是黄尚生一头的,在你们俩之间,他肯定站黄尚生。”

    沈祖德抿着嘴没说话。

    “第二、红肠社的骨干人员基本都是从吉春社调过去的。他们在吉春的时候你还在辽沈,你们没共事过,而且……”

    “嗨,而且当时咱们还敌对过~”沈祖德自嘲一笑。

    “嗯,这样一来,社内、地方上你都很难很快得到助力,工作就很难迅速展开。”涂自强摊摊手,“而我们的计划你应该也略有所知,最缺的就是时间。如果,我是说如果,因为你的磨合问题耽误的计划的推进,那你就可把一圈人都得罪光了。”

    沈祖德脸有点黑。

    “还有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涂自强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定定的看着沈祖德。

    “强子你说~”沈祖德咽咽吐沫。

    “沈岩没跟你说过吗?”涂自强疑惑的看着沈祖德,“红肠可是前线!工作内容和吉春或者辽沈可是大相径庭!很容易背锅的!”

    “他没说过,我只是隐约猜到点~”沈祖德黑着脸抬起头,压低声音问道,“是不是打邻居的主意?这里边还有?啊?”

    “我只能说,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事儿!”涂自强看了沈祖德半晌,轻轻的说道,“既然见不得光,就有可能……你明白吧?嘶,万一,极可能就……对不?明白?”

    “嗨,你这么说我还不明白不就成傻子啦?”沈祖德苦笑道,“哎,谢谢你啊强子,你呀,够意思!”

    “老沈,其实你不用急。在吉春还是大有可为的……”涂自强微微一笑,拍拍沈祖德的胳膊说道,“我们先弄化肥和化肥厂,快一点的话来年化肥就能够东北用,对吧?”

    沈祖德抿着点头。

    “等来年秋收,粮食够用了,咱们就可以琢磨烩饼省、大煎饼省什么的,那边有人口。”涂自强大手一挥,“有了粮食,有了人口,再弄到设备……”

    沈祖德眼睛放光。

    “饭一口一口吃,你才四十多岁,急啥,对吧!”涂自强嘿嘿嘿的笑着。

    “我明白啦,那我目前的重心就放在这几个厂子上!”沈祖德一拍巴掌。

    “雾凇化肥厂也要保持接触,我不在东北,你得顶上!”涂自强严肃的说道,“尽量保障延给里的化肥供应,那边包龙兴会全力配合我们。记住,这很重要!”

    “明白!你瞧我的吧!”沈祖德重重的点头。

    “还有一点,能做最好,做不了也没办法。”涂自强顿了一顿,“那就是沈岩的心态,明白吧?这个工作,任何人都没你适合。”

    “唔!”沈祖德点点头。

    “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包括沈岩。”涂自强说到这里就不说了。

    沈祖德坚定的点了点头。

    264、巨款

    沈祖德和涂自强聊得正开心,安菲雅带着酒菜回来了,后面跟着水自流和胡子拉碴、神思不属的骆士宾。

    沈祖德见人家哥几个有话说,也就很眼色的告了辞。

    “他来干什么?”水自流看着沈祖德的背影皱着眉头,“我顶讨厌这老油条……”

    “都说了是油条了,当然是来试探试探看咱们有没有卸磨杀驴的意思~”涂自强含笑摇着头,“太谨慎了,明明知道咱们很缺人,还得亲自来确认一下,你俩以后都学着点。”

    “早说呀……”水自流嗤笑一声。

    “啊?咋了?”涂自强疑惑的看着水自流。

    “你问他~这有位不谨慎的!”水自流自顾自的进了里屋,扔下脸白一阵红一阵的骆士宾。

    “宾子?咋了?”涂自强转头看着骆士宾。

    骆士宾扫了安菲雅一眼没说话。

    “没事儿,安菲不是外人。”涂自强拉着骆士宾的胳膊,“走,进里屋坐下说。”

    水自流斜坐在炕沿上倚着箱子抠指甲,骆士宾则坐在另外一头的炕沿上低着头不说话。

    涂自强拉个把椅子坐在炕对面,静静的等着。

    座钟哒哒哒的走着,房间里鸦雀无声。

    “我去再加几个菜吧~怕不够吃~”安菲雅站起身,嘟囔一句,开门走了。

    吱丫~

    房门被轻轻的掩上……

    骆士宾低着头,搓着手,还是不说话。

    “咋的,我也得避出去?”水自流眼睛一立。

    “不,哪有,不用~”骆士宾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用我也不躲!”水自流猛地站起身,飞起一脚给骆士宾踹了个跟头,“你个婢养的,干得也叫人事儿?啊?”

    “诶诶,咋了,水子,别动手~”涂自强连忙起身拉架,扭头看着骆士宾,“你干啥伤天害理的事儿啦?啊?快说!”

    骆士宾坐在地上也不起身,双手抱着头嚎啕大哭。

    “强子,你别拉我,我还得削他~”本已经稍微冷静的水自流火气又窜了起来,挣扎的起身就要继续踹骆士宾。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涂自强费劲巴力的才抱住了水自流,扭头冲着骆士宾开骂,“抹你麻痹猫尿,能不能说?不能说滚出去!曹!”

    “强子,我杀人啦!”骆士宾猛地抬头,脸上全是泪水。

    “杀人啦?”涂自强看看骆士宾,扭头又看看水自流,“他杀谁了??三子?”

    “你想哪去了?”水自流瞪圆了双眼,“这也不挨着呀,他杀三子干嘛?”

    “是三子?”瘫坐在地上的骆士宾突然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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