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二百六十八章 迷离

    第二百六十七章·二百六十八章 迷离 (第2/3页)

头砸死。”

    “三十年前?不对吧?”涂自强醉眼迷离的直摇头,“你别糊弄我,扔石头砸死的是女人不是男人,而且不是在你们国家……”

    “不是吗?”安菲雅挠着自己的头皮,“教官告诉我们的……”

    “你的教官一定是位单身的女士,对不对吧?”涂自强一手拎着酒瓶子,一手指着安菲雅,满脸我什么都明白的样子。

    “她,她~~”安菲雅气鼓鼓的看着涂自强,“你别打岔!”

    “诶,好,我不打岔!”涂自强笑嘻嘻的收回手指,举起酒瓶子喝了一大口。

    “现在呢,”安菲雅努力的瞪了涂自强一眼,继续说道,“现在呢,男人们遇到这样的事儿只会呜呜呜的哭泣,对,哭泣。”

    “啥?”涂自强努力的表达自己的怀疑。

    “男人太少了,都被我们女人娇惯成了一辈子断不了奶的娃娃。”安菲雅打着酒嗝一脸鄙夷的笑容,“一切的一切只能靠我们妇女自己!对,妇女!乌拉~~~~”

    涂自强看着安菲雅紧紧攥着的拳头发呆。

    安菲雅这个教官……

    这理论也太提神啦!

    “所以,男人做出什么事儿来,我都不会觉得奇怪。”安菲雅胳膊撑着炕桌,死死的盯着涂自强,“更不会愤慨!”

    “你这,你这有点太极端了吧~~”涂自强咽口吐沫努力绷紧脸上的肌肉。

    “这都是教官说的。”安菲雅吃吃的笑着,“我才不信呢!”

    “我曹~”涂自强长吁一口气。

    “我们学校经常有一些姐姐被带走就再也没有回来。”安菲雅嘴角露出一丝讥笑,“开始我还以为她们去工作啦……”

    “难道不是吗?”涂自强明知故问。

    “是,确实是去工作了。”安菲雅咧着嘴笑着,“可是不是去战场或者敌国,而是……”

    涂自强静静的看着她不说话。

    “去他妈的!”安菲雅嘟囔了一句,举起手里的酒瓶子咕咚咕咚的干掉了一整瓶酒。

    啪!哗啦!

    玻璃酒瓶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我去他妈的!”安菲雅面目扭曲的怒骂着,蓝色的大眼睛里无声的流淌着泪水。

    涂自强抿抿嘴,起身爬到安菲雅身边,轻轻的揽她入怀,单手轻轻的拍着姑娘的后背。

    “都过去啦,过去啦~~”男人轻声的安慰着。

    “愤慨?呵呵,我去他妈的……”安菲雅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睡了过去。

    没有信仰的人是可悲的。

    更可悲的是一直有着坚定的信仰,而后这信仰又被狠狠的击碎。

    这信仰从前越坚定,击碎之后人崩溃的就越彻底。

    安菲雅的崩溃就是从明白自己被当成礼物送人那一刻开始,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才知道学校里自己那些成绩优秀的姐姐们到底去了哪里。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涂自强小声的嘟囔着。

    “怕就怕不是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268、小人儿

    小小的人儿不哭不闹,在郑娟的怀抱里四处好奇的看着。

    稀稀疏疏的头发有点发黄,一双大眼睛里那对儿棕色瞳孔分外的分明。

    “你说这是串儿?”涂自强站在骆士宾边上小声的质问。

    “强子,别说,别说了,叫郑娟听到!”骆士宾双手合十一脸的乞求。

    “曹~~”涂自强撇撇嘴不说话了。

    “这大长脸像宾子~”郑娟喜滋滋的抱着孩子叨咕着,小人儿嘴里含着自己的食指好奇的看着抱着自己的女人。

    “娟儿,这羊奶上都是毛,咋办?”水自流端着一二大碗羊奶,满脸的不知所措,“这带毛的不能喝吧?”

    “用纱布滤滤,再煮开晾凉……”郑娟吩咐着,眼睛丝毫没有离开小人儿的意思。

    “娟儿,你挺懂的哈~”骆士宾尴尬的笑着。

    “啊,当初我妈拣我弟弟回来的时候,她得上街卖冰棍,这些活都是我干的。”郑娟扭头冲着骆士宾温柔一笑,“你就放心吧,保证磕不着碰不着喂的胖胖的!”

    “嗨,那就麻烦娟子你啦~”骆士宾搓着手尬笑着。

    “诶,名字起了吗?娥姐留下啥话没?”郑娟抱着孩子看也没看骆士宾。

    “叫骆……”骆士宾舔舔嘴唇。

    “叫水光,我都想好了,你肚子里的那个叫水亮!光亮光亮,咋样?”水自流从厨房伸出脑袋,狠狠的瞪了骆士宾一眼,“宾子把这孩子给咱们了,他也养不了。以后你别说漏嘴啊!可怜的孩子。”

    “我!”骆士宾瞪着牛眼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别闹!”郑娟回头瞪了水自流一眼,扭头看着骆士宾,“孩子还是你的,我帮你养着,你别听水子瞎说!他没个正型!我们不抢你儿子,自己的儿子哪有不要的?”

    “嗨,习惯了,习惯了~”骆士宾尬笑着,“我们哥们儿都闹惯了、闹惯了。”

    “喏,羊奶弄好了,一会晾凉了你喂这小家伙吧。”水自流轻轻地捅了小家伙的小脸蛋一下,顺嘴嘱咐道。

    “诶,放心吧~”郑娟抱着孩子这个稀罕。

    “我们先出去一下,还有事儿得办。”水自流摘下了围裙。

    “娥姐呢?还在大列巴市还是运回来了?”郑娟转过身轻声的问道,“宾子,你可不能委屈了娥姐,知道不?”

    “诶,诶,娟儿你放心~”骆士宾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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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自强的小屋。

    “水子,谢谢啊,给我留脸了。”骆士宾臊眉耷眼的蹲在炕前。

    “那事儿就咱仨知道,”水自流叹口气,“你说你啊,哎,我也不说你了。”

    骆士宾蹲在地上不说话。

    “胎毛儿发黄挺正常啊,那一双黑眼仁你没看到?瞎呀?”涂自强轻踢了骆士宾一脚。

    “当时,当时不是还没睁眼呢嘛~”骆士宾苦笑着看着涂自强,“这事儿别说了成不成,我都后悔死了。”

    “曹~”涂自强骂了一声,不说话了。

    “别蹲那装熊啦,起来坐吧!”水自流干咳一声踢了骆士宾一脚,“宾子,那笔钱到底怎么回事,细说说吧。”

    “那笔钱是红肠省给咱们的化肥款,按照九十三元一吨,两千吨正好是十八万六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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