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碎了(六千)
第48章 碎了(六千) (第2/3页)
意地笑出声:“我戚逾生是陈先生的人,死是陈先生的鬼,谁也不能改变我的心志!”
“而你,”
他冷漠至极地睨着双眼泛红的戚芳芳,“敢挑拨我和陈先生的关系,那你以后便不是我女儿了!”
“父主……”
“别叫我!滚!”
戚逾怒喝。
旁边,涂心靖静静地看着,他知道戚逾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免得牵扯到戚芳芳。
就在这时,剑架上的木剑、铁剑、钢剑等等开始晃动,金衣卫手中的佩刀也咔咔作响起来。
一抹盛绿极光从天际处滚滚而来,可怕的气势让朝京所有的铁器、铜器铿锵作响。
感受到这股骇人的窒息感,原本大大咧咧的免国人不禁色面,抬头望去,心颤不已。
人没有不怕死的。
尤其在十宗之一极剑宗的面前,哪怕是苏悟这样的强者此刻也心惊肉跳,面色沉重。
高空。
极剑宗到了!
上百人浩浩荡荡,高低有致的立在空中,每一个人皆是极剑宗一等一的硬手强者。
他们几乎身着统一劲装,胸前有一个醒目的‘极’字,腰间悬剑,挺胸抬头,目空一切。
茫山是免国最高的山。
此刻。
这上百号极剑宗硬手就是一座座茫山,矗立云霄,强大无边,直压得免国人喘不过气。
这些强者视免国人为蝼蚁,随便就能踩死,免国人视这些人为巨人,心中充斥胆寒。
“我极剑宗如此阵势前来东境还是千年以前了。”
海甚感叹,回想起千年前,根本没有把免国,甚至没有把东境放在眼里。
他身穿一身黑绿战袍,一条结实的胳膊露在外面,左腰悬一把细长黑剑,右腰悬一面翡翠玉佩,那是极剑宗大长老身份的印证。
只见他白眉尖须,长发滚滚,眉宇之间尽显霸气凌云,强者风范,老当益壮,精芒慑人。
呼。
下方,解姓老者轻吐了口气,认真道:“这便是传闻中一剑翻江,两剑倒海,三剑蒸洋的海狂魔海甚!”
别院门口。
苏悟站起身,憔悴沧桑,恭敬地拱手:“早就听闻海狂魔于千年前畜门之战成名,当年也是惊艳一代的妖孽!”
上空。
海甚轻抚胡须,傲然道:“千年,太多的人已经被时间埋没,而世间似乎也忘记了十宗的可怕!竟然有人妄图挑衅十宗,苏悟啊,老夫认你算半个人物,你自裁吧!”
吁。
苏悟做了个深呼吸,直视这般存在让他压力山大,这会儿已满头冷汗,浑身发紧。
“不,”
他摇头,“若是以前我死了也就死了,但现在不行,我负责别院的看守,得阻止你!”
海甚哂笑:“这个笑话够冷。最后一问题:你为什么要心甘情愿地在这当看门狗?”
苏悟回答:“我想说为了东境,但事实上,我也不知道,那位那么说了,我就照做了。”
“你还真是听话!”
海甚噌一声拔出黑细剑,轻轻指下,霎时间,自剑尖处倾泻出一股核弹般的力量。
这力量未落,余威已让整座朝京的楼宇建筑龟裂,所有人脑袋一震,七窍流血。
死亡的气息潮水般蔓延开来。
十宗的恐怖这一刻降临。
解姓老者赶紧护住戚芳芳,才没让她崩溃,而戚逾和涂心靖二人早已口吐鲜血,站立不稳。
别院门口。
墙门龟裂,地面摇曳,苏悟双眼陡然一睁,四个剑魄现身,对此,海甚极其不屑。
直到第五个剑魄出现。
苏悟自上次完败后对世间之事,万物之道又有了更深一层认识,从陈非群那无数剑魄中领悟出了这个比前四个强大太多的剑魄。
“有意思。”
海甚很快淡定,睥睨下方,手中的黑细剑剑威爆发,泛着煌煌之光,汹涌而下。
苏悟和五个剑魄黑影手持暗绿剑影拔地而起,五剑魄像日月般轮转,而他本人则从中穿过,人剑合一,一头撞了上去。
蓬!!!!
他这一撞好似撞在了一堵铁墙上,身形扭曲一瞬,剑魄全部崩碎,他的身体以比上升时更快的速度反向砸了下去。
残光斑斑点点,像萤火虫一样。
而苏悟躺在一口大坑里,浑身骨骼尽碎,满身是血,垂垂老矣,风烛残年,行将就木。
看到这一幕,涂心靖等人震骇无比,心想修炼出五个剑魄的苏悟竟然连对方一剑都接不下。
这就是十宗吗!
“也不错了,竟然能用命接了大长老一剑!”
一个极剑宗强者一半惊讶,一半高傲地说。
一剑未能翻江,只不痛不痒地给朝京下马威,海甚显然不满意,提剑而起准备第二剑。
此刻。
在免国人眼中,那把剑仿佛灭世神器般恐怖,解姓老者拽着戚芳芳赶忙要跑路。
“这一剑下去,从此朝京不存。”
海甚冷酷开口。
隆隆之音在朝京上空响彻,如死亡的低语,神明的审判,人们知道这一刻终于来开。
轰轰烈烈地来吧!
这时一道悠扬的声音从别院中传来:“什么这不存那不存的,我看你这糟老头最不该存!”
浩然门一行走了出来。
说话的是段水流。
陈非群做了个请的手势:“那师父,交给你了,毕竟为了世界和平,我不能随便出手。”
段水流翻了翻白眼:“你想多了,我只是口嗨下而已,那个谁,要跟我打,先赢了我徒弟!”
“你终于出来了。”
海甚轻蔑至极,手中的黑细剑已经刺下,下一瞬,一股狂暴掀天的灵气自天而降,似要一口将偌大朝京吞没。
陈非群抬眼。
朝京开始碎裂,碎片海啸一般起伏,然后哗啦一声化为粉末,从地图上被抹得干干净净!
“呵呵,见识到我的实力了吧,这就是得罪十宗的下场!”
海甚轻描淡写道。
蓦的。
他身躯忽然一震,双眼瞪大,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开始出现一道道狰狞裂痕,像干燥的河床一样。
“这是!”
海甚大惊失色,体内灵气疯狂外溢,他惊怒地看向下方,原本消失的朝京复原。
不。
也许朝京从未消失过,他看错了!
海甚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相信一定和陈非群有关,而这种骤裂不可逆转!
“混蛋,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这位大长老死死地盯着陈非群,手中的剑再次扬起,在他使出第三剑前,他整个人裂开了。
然后像之前的朝京一样崩碎,壮观地化为空气中的一堆尘埃,被一阵冷风吹向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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