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上直与海军的猫腻
第四百一十九章 上直与海军的猫腻 (第2/3页)
储秀宫后,便各自离去了。
对于她们来说,这只是在无聊内廷之中的一些消遣罢了,而对于天下百姓来说,他们虽然知道齐王选妃,但各府选秀的热度过去后,许多人便忘却了。
百姓更关心的,还是田地里,市井里,以及邻里街坊,街头巷尾的小事。
当然,这种小事之中还有一种额外的事情,那就是家事。
“驾!”
“李定国,你小子骑慢点,要是摔到,害我们被殿下责骂,你看我们下次还让不让你骑马!”
七月初四,伴随着天策卫将士的叫骂,骑马冲出北京北城外集镇的李定国勒马回身,咧着嘴笑道:“殿下才不会骂!”
十二名天策卫策马而来,将李定国护在圈中,为首的总旗官笑骂道:
“殿下若是知道你骑这么快,你看殿下骂不骂你。”
“嘿嘿……”李定国笑了笑,没有回嘴。
今日是官学放假的第十天,由于官学的假期作业被朱由检规定在每课一本,一本不能超过二十页的内容。
因此李定国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将五门科目的作业完成后,便将作业全部做完,而他眼下则是准备去朵颜府的燕山县。
他去燕山县不仅仅是找朱由检,也是为了去见见自己半年未见的父母。
“我们这么骑,大概能几天到燕山?”
李定国向着总旗官询问,而总旗官则是不假思索到:
“从京城到燕山县三百八十里,一天跑一百里的话,四天左右就能赶到。”
“还要四天啊?”李定国皱了皱眉,随后不免抱怨道:
“若不是太子纠缠,拖了我几日,恐怕眼下我已经在家中吃饭了。”
“哈哈哈哈——”
他这话一出,旁边的天策卫将士笑作一团。
李定国的这话倒是不错,相比较他宁愿做完作业再回家玩闹,朱慈燃可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
官学的作业他虽然也做,但这厮属于玩到最后几天再奋笔疾书的那种人。
由于选妃的事情,张嫣无法监督朱慈燃做功课,因此朱慈燃便总是熘出宫,日日前来烦李定国,导致本该五天做完的功课,硬生生被拖了十五天。
“不能多说了,得赶紧赶回去才行……驾!”
李定国眼瞅着自己被笑话,只能一抖马缰,迅速向北策马而去。
当他们出了京城三十里,便明显的感受到了“人烟稀少”这个场景。
虽说府道两旁都是稻田,但忙碌的人却很少,往往是两三个男人操持十几二十亩稻田。
“这府道适合挽马和驽马走,但不适合骑兵走。”
“确实,骑兵还是得走马道。”
骑在马背上的总旗官他们在府道旁的“马道”调侃,而这马道宽不过两丈,是单纯的土路,依附在府道左右。
对于战马来说,如果只是慢走或快走,那在无积水、积冰的水泥路面行走是没有多大伤害的。
挽马拉马车,速度快不起来,因此能在府道上快步行走,但对于骑兵的战马来说,由于很多时候的小跑和奔袭,所以马蹄铁与硬质地面接触后很滑倒。
并且长期在水泥路面行走,不仅马会感到不舒服,长期如此还会有损伤关节的危害,并且跑得越快损伤越严重越危险。
因此,在府道铺设的时候,为了照顾马匹,朱由检就着手设计了“马道”。
对于骑兵来说,马道才是适合他们快速奔袭的道路,而对于步兵来说,府道就很适合他们这种一日行军不超过八十里的赶路方式。
“挽马拉着满载的马车在这府道上,一个时辰能跑到十二三里,这府道其实也挺不错的,适合大军赶路。”
李定国一边策马狂奔,一边插话。
“你小子说的倒是不错。”旁边的天策卫将士听了,也笑着认可了他。
“那边应该是铁路工地吧?”李定国眺望远处一块正在铺设铁轨的工地,好奇的询问了一句,而天策卫总旗官也道:
“是铁路工地,昨日开始铺设的,据说路基已经修到朵颜了,后续会经过辽河、辽中、大宁、最后抵达沉阳。”
“这铁路应该是为了马车准备的,估计到时候马车满载能跑到一个时辰三十里,载人估计能跑到一个时辰四十里。”
“如果能跑到四十里,那去辽东倒是方便了,算上休息的时间,六天足够到沉阳。”
“是啊,要是当年复辽之役有这玩意,前期运送粮草也就用不到那几十万民夫了。”
“唉……”
天策卫们的将士们开始长吁了起来,而期间李定国难得没有插话。
对于天策卫的将士们来说,他们虽然见过铁轨,但基本是在房山和其他地方的矿场见到的,而见到的也是有轨马车。
至于蒸汽机,虽然说第三版早就已经作用在矿上了,但它的马力实际上不足以拉动十数辆重达上万斤的矿石,因此它的作用大部分情况下是用来抽水。
】
除了军备院、铸币厂和蒸汽机工厂这几个军管地区的人知道第四版蒸汽机即将服役,整个天下就只有朱由检、朱由校等不到二十人知道第四版蒸汽机的事情。
因此,天策卫的将士并不知道,这所谓的铁路是修给火车走的。
“火车修通后,应该两天就能抵达沉阳……”
李定国少年早熟,只是略微算了算火车满载时的速度和走关外前往沉阳的距离,便算出了从京城走关外前往沉阳需要多少时间。
天策卫的将士们还在觉得六天时间已经很快时,李定国已经开始感叹“军备院”的力量了。
“这铁路用了多少民夫?”
李定国好奇的询问了一句,而总旗官则是不假思索回应:
“据传是三十万人,顺天和朵颜府农闲的人都参加了,一日工钱十五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山西那边和陕西那边的工钱是十文,其他地方的基本也在十文到十五文左右,干满农闲,一年下来也能有三四两银子。”
“虽说比不得我们,但算上家中田产,也算不错了。”
“不知道现在留在昌平和密云的人分了多少亩地。”
总旗官在思考,而李定国不知道十年前的事情,因此好奇道:“分地有区别吗?”
“当然有!”总旗官下意识大声回应道:
“十年前我还是新兵蛋子的时候,昌平和密云那边,一百多万人平分三百多万亩地。”
“两年前我听户部的官员说,昌平和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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