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原则最怕给的太多(万字大章,求首订,求月票!)

    071 原则最怕给的太多(万字大章,求首订,求月票!) (第2/3页)

在这个数学系才刚建立,换句话说正式上课得等明年九月份开学之后了。所以理论上来说宁孑应该还没入校,应该呆在家里才对。

    但华夏那么大,即便对于国内许多神通广大的公司而言,想要通过一个名字,跟其他不算多的信息想要在第一时间确定对方家在哪里也不是件特别简单的事情。毕竟是有着960万平方公里跟14亿人口的大国。

    于是《数学年刊》那边热闹了。

    ……

    罗伯特·凯尼今年52岁,也算是活了大半辈子了,毕竟现在美丽国的人均预期寿命也只有77.6岁。

    他还从没有经历过今天这种事情。

    一群人正挥舞着支票,只为了要一位作者在投稿论文中留下的电话号码跟详细通讯方式。

    果然是只要活得够久,总能见到足够多的稀罕事。

    其实罗伯特·凯尼并不觉得自己很缺钱。

    《数学年刊》主编的位置上,近二十万美元的年薪加上参加各种活动主办方给的福利,以及一些其他收入,足以让他在普林斯顿市过上相对优握的生活。

    所以罗伯特·凯尼觉得他能坚持原则。

    但无奈对方给的太多了……

    你敢信他只要把宁孑的私人号码给出去,就能直接拿到一张3万美元的支票以及额外许多承诺?更关键的是,这并不是一家开出的价码,甚至在他犹豫时,那位代表谷歌的教授直接加价到了5万美元!

    能成为《数学年刊》的主编,最基本的数学计算能力还是很强的。不会像普通人一样在超市里甚至算不清找零。

    所以在接了几通电话之后,他很快便计算出,如果他把自己的原则稍微调低一点点,那么他将能直接拿到相当于他一年半的薪水,而且还有人承诺,钱会通过一些合法且不用报税的方式打入他的账户。比如他可以申请一个个人实验室,然后这些捐款会直接成为实验室的启动资金。

    换句话说只要复制相同的操作,宁孑的电话号码跟联系方式将能为他带来30万美元左右的税后合法收益。

    这显然是笔大数字,他可以换一辆豪车,给家庭带来一次豪奢的度假旅行,还能在他的养老保险账户之外有更多的保障。

    唯一的问题是,这些承诺是有时效性的,给他思考的时间并不多。

    既然这些人愿意花如此大的代价从他这里拿到宁孑的详细联系方式,自然也会找别人的。期刊的其他编辑,又或者华夏那些教授,也许那些人无法坚持原则呢?

    于是,在犹豫了大概两分钟后,这位《数学年刊》的主编终于还是决定暂时性的放弃一些他曾经一直坚持的原则。

    当然,原则这种东西第一次放下的时候最难,当过了心里那关,去第二次,第三次触及原则的时候……就简单多了。

    于是只用了短短五分钟,他拨打了九通电话,重新确定条件,收获承诺,然后给出信息。

    挂上电话,简单计算之后,罗伯特·凯尼便得出结论,这九通电话的总价值是整整32万美元。

    “这是唯一的一次!”看着被他写在纸上的那个数字,罗伯特·凯尼在心底如此安慰自己。

    但下一刻,心情便开朗起来,毕竟小小的放弃一下原则,就能拿到如此多的收益,这似乎并不是一件让人难以忍受的事情。

    更何况,罗伯特·凯尼相信那些急需宁孑的电话还都是出于善意的。

    一款让无数跨国高科技公司为之疯狂的跨时代的算法么?

    那个华夏小子还真是够幸运啊。

    等等,当初如果他像其他编辑一样,把在只看名字跟单位之后,便将这个小子的论文直接丢进垃圾堆的话……

    想到这里罗伯特·凯尼终于放下了所有的心理负担。

    怎么说他也算是宁孑的伯乐了,透露些信息换些好处,其实也不算放弃了原则,对吧?

    ……

    如果说罗伯特·凯尼被一帮人极有针对性的打探消息,那么燕北体大这边就更热闹了。

    恰好出于六月底的招生季,一般这个时候招生办的电话都很繁忙,作为华夏第一梯队的体育大学,还是挺吃香的。对于老生而言则大都忙着应对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

    尤其是对于学习运动科学的同学而言,许多专业课也是很难的。如果平时不太用功,这个时候也得进入紧张的复习状态,不然挂科重修既伤财又伤脸。

    不过每年基本都是这样的,但今年尤其不同。或者这6月23号这一天格外不同。

    整个体大从领导到教授甚至连某些学生在这个忙碌的季节,都接到了不少电话,打听学校是不是招了一个叫宁孑的学生,甚至更进一步希望能帮忙打听这个叫宁孑的学生一些详细的情况。

    比如家庭住址,联系电话之类的,更直白的甚至直接问怎么才能找到人。

    陈永刚并没有刻意大肆宣传宁孑已经到了燕北体大的消息,但要安排方方面面的事情,知道的人自然也是不少的。比如宁孑要住单间,就需要后勤部门去协调。

    众所周知京城的高校住宿条件都比较紧张,房间自然是没有现成的。负责这事的领导就得去查查哪个正占着茅坑的家伙比较好欺负,然后再去找人联系,发通知……

    但不管怎么说这种事情毕竟是得罪人的。用老话说便是打狗也得看主人。虽然说不用跟搬出去的学生说太多,但总得跟人家导师把原因解释一下。

    “哎呀,这是陈校长亲自交代下来的事情,我也没办法啊。”

    “说起来还不是因为那个一定要来我们体大读数学系的那个小子……”

    “”谁说不是呢,真是脑子有坑,但我们做事的没办法不是?”

    “……不是啊,咋能好欺负呢?这不是那两个学生的确住得超时了啊,宿舍就他俩住得时间最长……陈校长专门查了的,然后吩咐下来,我也没办法啊!”

    “能拖几天我还能不卖您面子吗?主要是那个宁孑后天就要过来,听说是陈校长拍着胸脯像燕北那位范院士保证了会安排好住宿……对,人家还是受范院士邀请提前来的。”

    为了能把事情办妥,还不得罪人,经手的人几句话就把该泄露的信息都说完了,当然这也跟宁孑提前来体大本就不是什么秘密有关系,自然也没谁当回事儿。

    但现在陈永刚也明显感受到了异样。

    因为今天找他打听宁孑的电话突然便多了起来。

    旁敲侧击的有之,单刀直入的也有,甚至还有人希望他能帮忙引荐。

    二十多通都电话,都表达了最好是中午或者晚上就能请宁孑吃顿饭的意思,当然他这个校长能作陪是最好的了。

    当然心头的疑惑很简单便能解开,毕竟这次是别人有求于他。

    于是陈永刚很快便知道了宁孑在某个论坛上上传了一个算法或者说计算机程序,这玩意儿那些跟互联网相关的高科技公司觉得特别有用,属于是极好的东西,所以大家都想跟宁孑面谈一下合作事宜。

    这事陈永刚是有印象的。

    他还清楚的记得昨晚的接风宴上,宁孑聊过他最近在研究算法,范振华还提议用燕北大学的超算做辅助验证结果被宁孑婉拒了来着。结果今天一帮人就因为算法的事情想请宁孑吃饭。

    这真就是随便研究一下?

    毕竟这次找上门的说客背后代表的那些公司也让他开了眼了。

    微软、谷歌、有为、三星、LG、IBM、、Novatek、爱立信、阿里、企鹅、百度、360、携程、字节、凯捷华夏……有一个算一个,全是世界一流的知名高科技公司。

    真的,陈永刚在体大当校长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被如此重视过,这势头把见多识广的陈校长都给震撼到了。因为他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样的计算机程序能一次性惊动这么多顶级高科技企业。

    再想想宁孑昨天对于算法轻描澹写的回复,陈永刚只觉得整个人突然都不好了。

    他竟然为了一点点蝇头小利,就跟燕北大学合作?简直是被猪油蒙了心啊!他当时怎么就不多想想,如果不是其中有利可图,以那些数学家的精明,范振华怎么会好心到费尽心机也要撮合燕北大学跟他们体大合作创办一个数学系?

    没有好处的事情,精通计算的人会去做吗?

    真的,电话好不容易停下来的间隙,陈永刚甚至在心头升起了找范振华毁约的冲动。显然宁孑并不需要一个数学系的牌子,他甚至可能压根不需要燕北大学那些数学教授来上课,体大直接把这学生给供着便好了。

    这么多大公司主动上门来求合作,指缝里随便漏点好处,都能让燕北体大日子比现在好上几倍。

    就在陈永刚这么想着的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巧了,这个电话正好就是范院士打来了的。

    接听了电话,陈永刚还在酝酿情绪,听筒便传来焦急的声音:“陈校长,你没把宁孑的信息透露出去吧?”

    听了这话,本就在懊恼中的陈永刚不乐意的,当即便反问道:“嗯?范院士,你什么意思?”

    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表达太过着急了,对面也放缓了语气:“是这样,陈校长,今天应该有很多人找你打听关于宁孑的一些情况吧。”

    “嗯,的确。怎么也找到你那儿了?”

    陈永刚吃味的反问道,想想看吧,本来这些可以压根不关那个老头的事。

    “这不是重点。我长话短说,我刚刚才听完一位计算机院老朋友对宁孑昨天发布的那个湍流算法比较详细的介绍,宁孑发布的这项技术可以说是填补了互联网安全界的世界空白。可以说是能引发一场关于互联网安全的革命。最重要的是,技术一旦转化为具体产品,甚至能重新定义未来的互联网安全产品。”

    “简单来说,就是宁孑发布的算法将会带来巨量的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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