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河神娶亲

    第五十章 河神娶亲 (第1/3页)

    呼呼~

    门窗紧闭,能听到外面的风雪声,屋子里却很暖和,淡淡药香弥漫,让人身心都倍感舒适。

    “受伤还喝酒?你到底听不听话?”

    “小伤罢了,喝酒止疼。”

    “唉,真是……话说小云璃发育真快,都快赶上你了……”

    “哼……”

    “话说男人为什么都喜欢摸这儿?”

    “你问夜惊堂去……”

    ……

    断断续续的话语,自不远处响起。

    夜惊堂陷入深眠的意识逐渐恢复,并未感觉到肢体的疼痛,反而暖烘烘,和刚洗完热水澡缩在被窝里一般,舒适中带着三分不想睁眼的倦意。

    呃……

    夜惊堂眉头稍微皱了皱,脑子里都是空的,稍微回想,才想起睡着前发生了什么,略微感受了下身体的状况。

    花翎名不虚传,拳拳到肉对轰,几十拳头砸在胸口,虽然筋骨皮强悍非人,没有出现大损伤,带肺腑器脏确实被震出了内伤,看起来又得躺一段时间了……

    这次没有失血过多,应该不用再禁欲吧……

    尚未完全苏醒,半梦半醒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正神游之际,耳边忽然传来珠帘挑起的声音。

    哗啦啦~

    继而身侧微沉,似乎有个丰腴身段儿在旁边坐下,左臂外侧可以触碰到臀线和大腿,一只温热小手放在了额头。

    “呼……”

    夜惊堂呼了口气,以为是三娘在身边照看,便想握住手腕安慰。

    结果左手一抬,却被悬在身侧的软团团阻挡,尺寸不小……

    ?

    夜惊堂感觉不太对,下意识摸了摸手测——嗯……虽然很大,但比三娘小一丢丢,手感像是梵姑娘……

    ?!——

    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潇潇风雪给新宅盖上了一层白衣。

    宅子今天来的人很多,东方离人、太后娘娘都跑过来了,连华青芷都坐着轮椅跑到了门口看看,但王太医说夜惊堂要静养,她们也不敢打扰,等到深夜不见醒来,才悻悻折返。

    此时梅花内,依旧亮着灯火。

    主屋睡房,由珠帘隔为内外间,里侧是宽大架子床,外侧则是软榻小几。

    灯台放在窗口处,璇玑真人在小榻上斜靠,身上的白裙褪下些许,露出了白皙肩头及左臂,肩头包着绷带,手里还拿着酒葫芦小抿。

    榻前放着暖炉,旁边还有药箱。

    本来梵青禾坐在跟前,暖手的同时陪着璇玑真人一起等夜惊堂醒过来。

    发现夜惊堂有动静,梵青禾便起身来到了里屋,在床前侧坐,用手摸摸额头看还在发烧没有。

    夜惊堂靠在枕头上,因为没皮肉外伤,并未打绷带,但胸腹全是淤青,上了药过后好转了些,脸色依旧有点虚。

    梵青禾今天其实也和三娘跑去看了,但天水桥距离文德桥着实有点远,只是遥遥看到了两道影子飞来飞去,等两人跑到跟前,夜惊堂已经被扶上了马车。

    昨天夜惊堂还好端端抱着她睡觉摸奶奶,出个门的功夫,就变成了这样,梵青禾着实有点揪心,毕竟夜惊堂刚躺半个月,还没活动几天又躺下了,这么折腾,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不是。

    梵青禾摸着额头,正想轻柔呼唤一声,却感觉腿侧传来动静,继而胸脯下围就被碰了下。

    梵青禾见夜惊堂醒了,眼底闪过一抹惊喜,但马上她又发现,抬起的左手,翻了个面,放在了胸襟上,还捏了捏。

    然后可能发现不对,动作又顿住,悄然放了下去,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

    梵青禾着实没料到,夜惊堂伤成这样,醒来第一件事竟然是摸身边姑娘;摸也就罢了,竟然还能摸出她是谁,悄悄把手放回去……

    放回去我就不知道吗?

    梵青禾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总不能打夜惊堂,妖女又在后面坐着,略微咬牙,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柔声呼喊:

    “夜惊堂?”

    夜惊堂在摸出尺寸时,人就惊醒了,心头颇为尴尬。

    见梵姨喊他,才慢慢睁开眼眸:

    “嗯……”

    声音传出,靠在外间的璇玑真人便翻身而起,把披肩搭在身上,挑起珠帘:

    “他醒了?”

    夜惊堂慢慢睁开眼睛,视野还有点朦胧,先是看到了两个佳人的轮廓,一近一远。

    略微眨了眨眼,眼前景象才完全清楚——他躺在自己卧室里,水儿脸颊带着三分酡红,站在门帘处;梵青禾则侧坐在面前,眼神似乎还有点异样。

    夜惊堂也不好提刚才摸团儿的事儿,往外面看了眼:

    “天怎么都黑了?我睡了多久?”

    “从白天睡到现在。”

    璇玑真人见夜惊堂看起来没大碍,便走进屋里,在床头小凳上坐下,说起了睡着以后的事儿:

    “花翎也算个人物,王太医本想给他留口气,但他只分生死不分胜负,只请王太医把他葬在花柳桥……”

    花柳桥位于城郊,附近有块坟地,藏的多是青楼勾栏里无家无室孤老一生的窑姐儿,是前朝一个情种书生,散尽家财置办的公用墓园,外面石头上刻着一句——桥边三尺土,尽葬可怜人。

    夜惊堂闻言皱了皱眉:

    “他真是疯子不成?”

    璇玑真人道:“花翎天赋奇高,心气也傲,求的是‘天下第一’,知道注定压不住伱,才来云安和你死斗,其实也不算疯子,只是不肯往后屈居人下罢了。”

    夜惊堂摇了摇头,也没在此事上多聊,转而询问:

    “龙吟楼的切磋怎么样了?靖王赢了没有?”

    “你都把天街打烂了,她们俩还怎么下棋?这些日子估计也没人关注这事儿了,姑且算平局吧。那华小姐今天还跟着跑到了门外,不过没好意思进来,晚上又走了……”

    夜惊堂知道华青芷只是普通学子,和北梁朝廷暗杀他的事儿扯不上关系,看到今天的场面,估计还在傻乎乎担忧他的安危。

    夜惊堂想了想,又询问道:

    “李嗣他们什么反应?”

    梵青禾坐在旁边号脉,听见这话微微耸肩:

    “还能是什么反应?李嗣震怒,谴责北梁江湖人无法无天,向女帝深表歉意,还说要给梁帝上书,严惩与花翎等贼子有关的逆贼。下午甚至亲自带队过来,想探望你,被拦门外也没生气,还送了好多补品……”

    夜惊堂就知道会如此。

    两国暗中交锋,不可能搬到台面上,梁帝好不容易笼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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