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斗嘴

    第三十六章 斗嘴 (第2/3页)

风点火说两句场面话,他就会对你感恩戴德?”

    夜惊堂听两人有争论他向着谁的意思,怕最后矛头转到他身上来个混合双打,迅速抬手:

    “好了,别在这淋雨说话。我包扎,薛姑娘看图,钰虎你也休息下,别又犯老毛病。唉,今天还想好好在家吃个团圆饭,这一闹,回去都天亮了……”

    女帝扶着夜惊堂走到巨石下,轻哼道:

    “这得怪她,请她吃饭她不来,自作主张乱跑,结果搞的你团圆饭都没吃成……”

    “也不能这么说,意外罢了……”

    “呵~你还挺在乎她感受,怕她心里过意不去?”

    “唉……”

    “……”

    薛白锦坐在跟前,被两人话语的弄得着实有点心绪不宁,很想把这女皇帝撵一边去。

    但夜惊堂在中间圆场,她也不好再拂了夜惊堂面子,当下还是保持冷冽神色一言不发,把夜惊堂衣领拉开看看伤势。

    夜惊堂内伤基本恢复,一点皮外伤不算啥,抬手婉拒道:

    “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先看图。鸣龙图会出现什么纰漏,神仙都猜不准,万一待会后劲上来,走火入魔把我打死怎么办……”

    薛白锦这才放弃包扎,把鸣龙图拿起来,仔细观摩。

    女帝把夜惊堂袍子拉开,取出手绢擦了擦血迹,又从他腰后拿出伤药,发现携带的一小卷纱布湿了,便看向对面的薛白锦:

    “喂,把你裙子撕一截。”

    夜惊堂和女帝的衣服都湿透了,而薛白锦的裙子放在巨石下,大半还是干的,想要包扎肯定得用她裙子。

    薛白锦见此也没多言,抬手把裙摆下半部分撕下来,致使长裙变成了过膝短裙,把雪白布料放在夜惊堂怀中。

    钰虎把布料撕成便于包扎的长条,顺势扫了眼薛白锦的小腿:

    “这天气还穿长裤,和几十岁老太婆似得,不嫌热?”

    夜惊堂明显感觉到冰坨坨眼角跳了下,抬手道:

    “行走江湖吗,穿长裤骑马方便……”

    女帝包扎着肩头伤口,见夜惊堂一直帮对面的闷葫芦打圆场,眼神有点不开心了:

    “你就向着她说话是吧?”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暗道:我要向着你,那不成两人联手调侃闷葫芦了?真惹急了,她不敢揍你,还不敢揍我?

    不过这话不好说出口,夜惊堂见钰虎真有点觉得他偏心了,稍加思索,没酝酿出合适话语,干脆往前一凑。

    啵~

    双唇相合,温润触感一闪而逝。

    沙沙沙~

    雨幕忽然寂静了下来。

    认真看图的薛白锦,眼神动了动,而后不动声色的略微转身,背对两人,眼底明显有三分尴尬,似乎在暗暗嘀咕——羞不羞,啐……

    女帝则明显愣了下,居高临下望着夜惊堂,半晌才回过神来,轻舔红唇,脸上染出一朵红云,看模样想说:“你好大的胆子!”

    不过薛白锦在跟前,还显出了‘我不该在这里’的尴尬模样,她又把杂念压了下去,想了想,自己往前凑了些。

    滋~

    “?”

    夜惊堂忽如其来啵一下,只是想堵住钰虎的嘴,让她别吃醋多心,顺便小鹿乱撞一会,没心思去挑衅冰坨坨,确实没料到钰虎胆子这么大,直接就反客为主了。

    冰坨坨就坐在跟前,他抱着姑娘啃有点不合适,还想抬手婉拒一下,结果钰虎还挺霸道,右手扶着下巴就亲,还略微偏头,稍显生涩的撬开嘴,看模样杂书也没少看。

    冰坨坨就坐在跟前,他抱着姑娘啃有点不合适,还想抬手婉拒一下,结果钰虎还挺霸道,右手扶着下巴就亲,还略微偏头,稍显生涩的撬开嘴,看模样杂书也没少看。

    夜惊堂面对如此挑衅,有点招架不住,双手微抬示意别闹别闹,但嘴还是老实配合了。

    滋滋~

    两人人工呼吸不过片刻,旁边的薛白锦便已经双拳紧握,手背青筋鼓涌,回头冷声道:

    “你会不会包扎?不会就一边去,别耽搁他伤势。”

    女帝要的就是薛白锦咬牙切齿羞恼难言,当下先松开嘴唇,看了眼薛白锦,又捧着夜惊堂脸颊‘啵啵~’两口:

    “我们亲热,关你什么事?吃醋不成?”

    “你……”

    夜惊堂见这都止住不住两人互怼,也是没办法,把钰虎拉回来坐在身侧,心平气和再度劝架:

    “亲热待会再说先聊正事。怎么样,你错了多少?”

    薛白锦瞪了有恃无恐的女帝几眼后,压下恼火,把浴火图还给夜惊堂:

    “错的不多,也不一定是错,就和你说的一样有些门路,应该更适合自身,但不确定有没有隐患,所以只能按照图练。

    “至于从未有人推演成功过,我估摸问题就出在这上面。在没有鸣龙图的情况下,武人自行推演,都是根据自己感悟来推断下一步,天赋高者,总能推演出几步更适合自己身体的路径,导致方向出现偏差,但又没能力走完,结果就是走的越远误差越大,直至进入死胡同,却又不知道错在何处。

    “要我看,能自行推演鸣龙图完全正确的人,就已经有了创造鸣龙图的底蕴和天地感悟;而没有这番底蕴的人,再怎么学都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自行推演必然出岔子,能侥幸完全蒙对的人,恐怕几千年都出不了一个……”

    夜惊堂自己推演过,对这说法深有感触,但对最后一句并不苟同:

    “我有绝对气感,我说对,鸣龙图都是写错了,我感觉我……”

    “你别感觉!”

    薛白锦还没说话,女帝先抬起手指,眼神严肃:

    “在出岔子之前,所有巅峰武夫都感觉自己能行,包括我。但时间一长,你就会明白能让人长生不死的逆天门路,绝没有那么简单,问题来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夜惊堂笑道:“这我自然明白,所以我觉得自己对,也老老实实按照鸣龙图在练,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去走那种断头路。”

    薛白锦略微斟酌了下:

    “你已经练了五张鸣龙图,就差一张明神图便齐了,这世上应该没有人能逼你去推演后三张图的人,除非你半只脚入土,想长生不死续命。”

    女帝对此道:“鸣龙图有九张,后三张失传已久,你见过奉官城,会不会在他手里?”

    薛白锦摇头道:“奉官城是纯粹武夫,若是不被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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