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懵圈的白裕夫妇,提前的召见。
第三百八十四章:懵圈的白裕夫妇,提前的召见。 (第1/3页)
白裕的书房内。
当徐师向白裕坦白,如今已经跟随白衍的时候,白裕整个人都一脸呆滞的站在原地。
说啥?
跟随白衍?
那小子?
白裕目光看着白衍,那疑惑的表情毫不掩饰,并非是那种带有敌意的轻视,而是类似于对晚辈的怀疑。
在白裕眼里,虽然依旧不清楚白衍这小子的来历,但正如同之前与兄长等人分析的那般,白衍这小子的来历绝对不高,甚至很低。
这也是如今白裕最错愕的原因。
这小子到底是何德何能,居然能让扁鹊出身的徐姑娘,跟随左右,凭啥呀?图啥呀?
如有需求,凭借着对他白裕有救命之恩的事情,还怕他白裕赖账?
“叔父!”
白衍跪坐在木桌后,看着白裕表情一开始怀疑,到最后一脸荒谬的模样,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表情?怎么感觉像他不配一样。
然而面对白衍的话,白裕没有理会,转过头看向徐师。
“徐姑娘,是不是这小子威胁你,若是的话,你大可放心,虽然这小子爵位与吾一样,但吾依旧敢揍他!”
白裕对着徐师拱手辑礼,随后指着白衍说道。
一番话音落下,徐师都忍不住捂嘴笑出声,满是笑意的转过头,看向白衍。
白衍则一脸无奈。
“白裕将军!”
徐师忍住笑意,正准备说话解释,这时候房门外,鲁氏端着一个木盘过来,上面放着两碗热腾腾的汤。
“怎么了?良人是要揍谁?”
鲁氏一边端着木盘上前,一边把汤水放在木桌上,一边询问,方才在房门外,便隐约听到白裕说要揍谁,故而十分好奇。
原来方才鲁氏离开,便是去盛汤水。
书房内。
白裕看着妻子把热汤放在木桌上,叹口气,看了白衍一眼,随后对妻子说道。
“还不是徐姑娘,如今跟着白衍那小子,吾就没看出那小子有那点好的,跟着那小子,哼,自讨苦吃。”
白裕说话间,转过头,似乎对白衍根本瞧不上眼。
“啊!”
鲁氏听到白裕的话,笑吟吟的脸也顷刻间错愕起来,怀疑自己的耳朵。
看了看徐姑娘,见徐姑娘点点头。
随后看向白衍,白衍一脸苦笑的模样。
最后看向良人白裕。
说实在的,突然听到这个事情,鲁氏也有点猝不及防,根本没有丝毫准备,毕竟在她眼里,徐师可是扁鹊弟子,即使在白氏,家父白仲都要奉为贵宾,礼数不敢有丝毫怠慢。
故而突然听到徐师已经跟随白衍,鲁氏也是根本没料到,有些傻在原地。
不过想到白裕后面的话,鲁氏却是忍不住在心里给白裕一个白眼。
那小子不好。
你们白氏当初可还会千思百虑的拉拢,甚至毁掉的婚约都还要继续。
那小子不好。
当初又是谁在白氏,整天念及,逢有来宾登门,总是话题离不开这小子,甚至还是大夫时,就与世交故友直言,这小子日后定会超越自己,听到有人夸赞这小子时,比有人夸自己还开心。
“徐姑娘跟着贤侄也好,虽然贤侄如今归为秦国将军,但是难免不会有小人暗害,有徐姑娘在。”
鲁氏回过神,看和徐师说道,说到后面,看向白裕:“那我们夫妇也放心!”
木桌旁。
方才解释被打断的徐师,听到鲁氏的话,看着鲁氏,随后看着白裕将军一脸不忿看向一旁的模样,这时候的她,终于清楚为何将军千里迢迢从雁门回来,便是来看白裕将军。
为何当初白衍如此耗费心机,甚至宁愿白裕将军康复重掌铁骑,也要救白裕将军。
“嗯!徐师清楚,鲁夫人放心!”
徐师没有再解释什么,对着鲁氏辑礼。
伴随着日落。
白衍带着徐师,便在白裕的府邸吃晚膳,起初白裕因为白衍隐瞒真实来历,以及名字的事情,而在心中耿耿于怀。
然而在鲁氏的劝说下,喝了几杯酒之后,白裕便彻底放开心结,关系直接再次亲近起来,到后面,根本不在意邹兴的事情。
或许这也是为何白衍从始至终,一直都敬重,并且信任白裕的原因。
白裕心性本就直爽,邹兴对于白裕来说,根本就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而且当初齐国邹大人也是对白岩有恩,并非是对他白裕。
白裕与邹大人之子,可没啥直接关系。
所以对于白裕来说,唯一存在的心结便是白衍的隐瞒,而并非身份,即使白衍不是邹兴,依旧不妨碍白裕喜欢白衍这小子。
酒宴上。
白衍与白裕是因为机缘巧合,并且是在不为人道的情况下,成为叔侄二人。
而一直以来,这叔侄二人,也很少有机会痛痛快快的饮酒。
起初在阳城要统领铁骑,而后白裕中毒,后面白裕又要养着身体。
故而在这一日,白裕与白衍,难得痛痛快快的一起饮酒。
白衍喝了许久,微微有些酒意,在白裕的询问下,再次谈及高怒城那一战,谈及阏与一战,那些阵亡的将士,那些埋起来的坟土。
白衍眼眶泛红,伤心之余,也告诉白裕,回来之时他已经去祭拜过那些将士。
另一边。
白裕也拿着酒爵,一杯杯不断喝着,颤抖的手不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而是泪水早已经布满双眼。
酒过三巡。
白裕陷入回忆,与白衍说着,曾经他统领铁骑一起征战的过往,一起与那些将领经历的战事,一边说着,一边泪水抑制不住的流下来。
一个个名字。
如今不少,都已经永远的埋葬在异乡,埋在白裕,很难再去到的地方。
想起开心的事情,想起难过的事情,伴随着酒意与回忆,白裕醉倒在木桌上,不断呢喃。
正堂内。
鲁氏与徐师再次进来时,便看到醉醺醺的白裕,以及脸色也有些通红的白衍。
鲁氏吩咐身后的侍女与奴仆清理木桌。
对于白裕饮酒醉到不省人事,鲁氏没有责怪白衍,看着白裕那经历沧桑的脸颊还残留有泪痕,鲁氏有的,只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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