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导演懂什么恋爱啊

    91、导演懂什么恋爱啊 (第2/3页)

同。在表演上有句话,叫作【情是为戏服务的】,别人哭的是泪,而演员哭的是戏。我们表演的时候在凸显角色的同时还要考虑到观众的接受程度,就像这场戏,如果清子真的涕泗横流,或者像个小孩儿一样嚎啕起来,表现出来就少了一种美感,没办法让观众感到同情,那这场戏才是失败的。”

    景恬在边上听着,目光落在李清身上,眨了眨眼。

    为什么说表演是一门学科。

    就拿哭来举例,一个哭有多少种变现形式?

    有哭,有泣,有啼,有号,有涕,有泗等等等等。

    屈原的【长太息以掩涕兮,哀生民之多艰】。

    杜甫的【少陵野老吞声哭,春日潜行曲江曲】。

    温庭筠的【茂陵不见封侯印,空向秋波哭逝川】。

    李贺的【一声似向天上来,月下美人望乡哭】。

    纳兰性德的【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

    还有陈子昂的【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等等。

    表演对于演员来说,就好像诗人作诗,哭不难,但要哭得艺术很难。

    “李小清,你演得真好。”

    景恬是从来不吝用语言来夸李清的,不止是语言,生活里她其实跟李清一样在买衣服的时候喜欢一样款式买好几套,最多换换颜色,但是她却喜欢给李清买衣服,不同的款式,不同的风格,乐此不疲。

    “甜宝,你这样王婆卖瓜,也不怕人笑我。”

    “我说的是实话啊!”

    李清摇头失笑:“拿你没办法。”

    天台。

    仰头就是天空。

    景恬笑着:“我睡醒我爸妈就走了,奶奶说他们去大海的另一边了。但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们。”

    她看了一眼李清。

    李清呆呆地坐在那,盯着她脚上的铃铛。

    “我奶奶叫我玲儿。”景恬伸长了腿,晃了晃脚腕上的小铃铛,随风荡着,声音哗哗的,像是风吹过树梢。

    李清伸出了手,孤独症导致的刻板动作让他的手指一直不安地动着,但是此时却没有,他只是用一根手指轻轻碰了碰铃铛,一触即收,脸上却挂上了笑。

    景恬也被逗乐了:“她说啊,我戴上这个,走到哪她都听得见我。”

    她伸手摸了摸铃铛,抬手指了指天空,笑道:“我奶奶住在那!”

    李清迟钝的仿佛充耳未闻,注意力不知落在了哪里。

    景恬只能轻拍了他一下,唤道:“大福,我奶奶住在那!”

    李清仰头看着天空,好像看到了什么,眼睛里带着些憧憬,脸上笑容一下绽开,他站起身来,拍起了巴掌。

    景恬迷茫地看了看天空,看向李清,问道:“你鼓什么掌啊?”

    李清仍然在鼓掌。

    景恬也笑了起来,伸手去挠他的痒:“你笑什么啊大福?”

    李清弯腰依然傻笑。

    景恬觉得戏里的李清跟平常的李清完全就是两个人,傻傻的,呆呆的。

    但还是很可爱。

    她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脸:“有什么好笑的?笑,傻乎乎的。”

    “卡!”薛小路招手唤了两人过去,对景恬道,“太亲昵了,疏离一些,你拿大福当朋友,而不是当男朋友。明白吗?戏里你们才认识多久啊?你之所以对大福亲近,只是因为他纯真,你对他没有戒心,你不是喜欢他,而只是,只是……就那种感觉,你懂吗?我要那种感觉,就那种清澹如水的感觉,不要掺杂其他的东西,纯净一些。”

    景恬点点头:“明白了,我再来一遍。”

    “大福,你笑什么啊?”

    “卡!甜甜,太拘着了。放开一点儿,你就当他是个小孩儿,是一个听你倾诉的树洞,自由一点!”

    “卡!甜甜,你的情绪还是要落在清子身上,而不是自怜自哀,情绪要交互!歇一会儿,等会儿再来!”

    “嗯嘤嘤,李小猫,我不会演了怎么办?”

    “没事没事,慢慢来,我陪着你呢。”李清安慰着,笑道,“其实这段戏也没那么难,你就按你第一次的路子来,你可以试试不拿我当朋友,拿我当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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