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疯癫郡王!让范武耿耿于怀的真武大帝!(万字大章求订阅)

    第一百二十二章:疯癫郡王!让范武耿耿于怀的真武大帝!(万字大章求订阅) (第1/3页)

    「大胆贼子!竟敢……竟敢……咦?」仰躺倒地昏迷过去的家伙,睁开眼睛之后所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满脸怒容的张口怒道。

    结果,那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他整个人就呆愣在原地。

    然后如同条件反射一般弹坐而起。

    满脸都是错愕与茫然的神色。

    他扭头看了看,远处山边即将要冒出头来的晨阳,看了看东边那撕破黑暗的拂晓。

    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状态。

    「天亮了?!」虽然他这个人有些疯癫,但还不至于分不清黑夜与白天,在一些情况之下,他也算是比较正常的。

    否则的话,就不会想到发疯了伤到别人之后,要赔偿别人银子这种事情了。

    然后他便注意到。

    自己的腰牌好像掉下来了。

    他随手一捡,把一块金灿灿的腰牌塞回怀里,然后伸手揉了揉头疼欲裂的脑袋,接着他便忽地愣住了,震惊叫道:「为何我的天灵盖上面,会凹了下去一点点?!」

    伸手摸了摸凹下去一点点的部位,痛得他立即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里骨头好像裂了。

    乖乖!

    这可是脑袋啊!

    但凡这凹下去的位置稍微更凹一点的话。

    人就无了!

    昨夜发生的事情如同幻灯片一般,从他的脑海中不断冒了出来,最令他记忆犹新的就是,那一记噼露而下的手刀!

    那一记手刀势大力沉。

    速度快到离谱。

    就好像是一个沉浸在剑术之道多年的剑客,全神贯注之下突袭斩出的一记拔剑术一样。

    让他猝不及防。

    躲都躲不开!

    然后……

    「然后我就晕过去了?!」想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他整个人豁然起身,满脸都是震惊的神色,张口自语呢喃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即便……我的道行已经大不如前。但在这南郡的郡府之中,能够一击将我击败的,除却庙宇道观中的神佛,蒙达玛这不超过十人吧?」

    「而那十人,我都是认识的!所以,打晕我的那厮,到底是谁?!」

    「我竟不认识他!

    反应过来之后的他,看向了范武所在的客房,脸上流露出些许跃跃欲试的神态。

    「哞~」但突如其来的一声牛叫。

    让他回过神来。

    他扭头看向旁边的老青牛,诧异的滴咕一句:「好壮实的一头牛,若是用来涮牛肉锅的话,定然这一道绝佳的美味吧?」

    「确实……吃了,便能让人享受一下,鬼门关一日游的那种美味。」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从旁边传来,让他心中不由突兀一惊。

    转头一看。

    就发现客房的门已经被打开了,一道魁梧壮硕到让任何人都会感到万分震惊的身影,如同一座铁塔一般巍然矗立在那里。

    虽说范武身上穿着衣物,让人无法仔细看清,他浑身的每一块肌肉。….

    但脖子两侧的巨大斜方肌,就已经告诉了所有人,范武身上的每一块肌肉,有多么夸张。

    这家伙是吃什么长大的——这是范武面前的这个人,见到范武之后的第一个想法。

    昨夜看得不是很清,而且他也是在发癫的状态。

    让他没有太过于范武的身形。

    也没有过于范武的面容。

    如今这一看。

    把他吓一跳!

    他的身份在大周王朝较为特殊,也是见识过很多军中悍将,一些军中悍将丝毫不属于

    修道者。有的甚至能凭借一身煞气,一把染血不知多少长枪,与妖魔展开激斗搏杀!

    可是。

    他却从来没有见过像范武这样的存在,那种过于自然的彪悍气息、那种浑然天成的独特煞气、那种给予旁人巨大压迫感的气势……

    都不像是从万军之中锻炼出来的,更像是凭借一己之力,逐渐通过厮杀蕴养出来的!

    那更令人匪夷所思了!

    在不踏入那万人战场、乃至十万人规模战场的前提下,蕴养这一身彪悍的煞气。

    需要杀多少人?

    几十?

    几百?

    上千?

    破万?

    难以想象!

    不敢深想!

    「我可以不计较你昨夜所做之事。」他缓缓仰头与范武对视,然后开口说道:「你是我见过唯一的一个,胆敢在寺庙之中,说出那些对漫天神佛,如此大不敬的言语。」

    他眯了眯眼睛,说道:「你比我还要更加的狂妄大胆,比我还要更加的不敬鬼神。这样的你,是如何拥有这一身实力的?」

    此人眼中流露出的那种好奇,根本就不存在任何掩饰的。

    范武看着他,随口答道:「我在昨晚打时候,不是已经告知过你了吗?」

    「嗯?」他一愣,然后好像回想起什么东西一样,眉头皱起:「你莫不是说,那些胡言乱语,就是你变强的根本?」

    他觉得范武又在跟他胡扯,什么锤炼肌肉筋骨,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人类又不是妖魔,人体的极限就是放在那里。

    通过修道或许能够突破人体的极限。

    但突破的幅度也不是特别的大。

    毕竟人终究是人。

    不是妖。

    不是魔。

    「随你信不信。」范武没有在这方面过多解释,他也没有必要因为别人一句话就去证明什么。

    他只是如此坦率说道:「那些所谓的修道术法……怎么能够与人日积月累之下,不断锤炼出来的完美肉身相媲美?当你说出质疑的言语时,说明你的纯度还不够高。」

    「……」听了范武这几番话后,此人忽然觉得,这寒岭寺里,不只有自己一个疯子。

    自己跟前就站着一个,长得很高大的大疯子。

    可一时半会他竟没有找出反驳的理由。

    因为这个大个子是真的很壮实,那一记落下的手刀,也是非常的痛。….

    现在还令他有些心有余季。

    这厮要是力气更大一点。

    会不会一个手刀下来就把他的脑袋给砸爆了?关键是,他居然没有察觉到眼前这个大个子,身上有乏力的波动!

    这才是最重要的一点!

    身上没有法力波动,是如何能够拥有这么巨大的力量的?又是如何能够一举将他给打晕过去的?这是怎么做到的?

    脑中闪过无数疑惑。

    他百思不得其解。

    「范道长!范道长!咦?」就在双方都不再言语的时候,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赫然是云九卿。

    一路小跑过来的云九卿,忽然发现范道长跟前,站着一个人。这个人看起来年龄已经不小了,头上的白发,多过于黑发。

    虽然她这边只能够看见一个背影,但还是能够隐约看得出来,对方身上的气质颇为不凡,

    不像是普通人。

    像个修道者!

    而且云九卿注意到……对方头上的几缕白发,似乎有些许血渍。血渍看起来已经干涸了,像是不久前受过伤的样

    子。

    就在云九卿好奇对方身份时,那人也转过身来,看向了云九卿。

    那一刹那。

    她愣了。

    因为眼前呈现出来的那一张脸,让云九卿觉得格外眼熟,勾起了她久远的回忆。

    也让她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小嘴微张。

    一副无比震惊的模样,她那种神态以及反应,就跟大白天见鬼似的。

    「你你你……」云九卿刚想说什么,又忽然发现,自己的用字有点不太对。于是,便立即改口道:「您……您是……南郡王?!」

    她的语气之中带着浓浓的难以置信。

    「哦?」南郡王上下打量了一下云九卿,他随便一眼就能够看出,穿的跟富家公子哥似的云九卿,其实是个女儿身。

    「你这女娃娃认得我?」南郡王问了云九卿一句,可还未等云九卿回答,他就继续与张口说道:「认得我也无用,无法解开我心中困惑之人,都不过是一片过往云烟。」

    说罢,他仰头望天,感慨道:「真是可惜了,认得我的话,就不太好意思打了。」

    云九卿:「???」

    这位南郡王殿下怎么怪怪的?说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的,和她小时候见过的不太一样啊!

    「你是不是以为我疯了?!」注意到云九卿看他的目光有些怪异,南郡王突兀的问了一句。

    云九卿立即打了一个激灵,她如波浪鼓一般摇头,回应道:「没有!绝对没有!

    「虚伪!」南郡王给予了这般评价。

    云九卿:「……」

    鬼使神差之下,云九卿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毛病,竟然弱弱的问了一句:「那个……我刚才,要是回答了‘有,呢?」

    只是这样的一句话刚一问出来,云九卿就后悔了,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

    让你说话不过脑子!

    「哈哈哈!」南郡王嘴唇向两侧幅度夸张地扬起,露出一排不知多久没有刷过的大黄牙。

    他说道:「那我会夸你诚实,然后再把你打一顿,因为你污辱皇室宗亲!到最后,赔你几百两银子,算是把此事掀过去了。」

    云九卿:「……」

    云九卿茫然的将目光看向范道长,她总觉得自己遇到了个假货,真真正正的南郡王殿下,怎会这般疯疯癫癫的模样?

    然而。

    范武给予她的回复便是:「这家伙,应当就是昨晚那个智善和尚,口中所说的奇怪的香客。贫道昨晚把他打晕过去之后,他身上掉落下来的一块令牌,令牌上刻着南郡王三字。」

    云九卿听着听着……

    人傻了!

    什么智善和尚、什么令牌之类的词汇,她全然无视掉……因为,范道长说出的「打晕」二字,听得云九卿险些呼吸都停滞了!

    范道长……范道长他昨天晚上,打晕了南郡王殿下?!

    嘶!

    那岂不就是说南郡王殿下的脑袋上,那些已经干涸的斑驳血迹,是范道长弄出来的?

    啊这!

    各种各样的信息一次性涌过来,让云九卿本不太聪明的脑瓜子,有些处理不过来。

    好在。

    一个寒岭寺和尚的声音由远而近,打破了在场几人死一般的寂静:「诸位施主,斋饭已经准备妥善了,寒岭寺的斋饭都是无需付银子的。不过,斋饭只有素饭素菜,没有荤腥。」

    说话的和尚是一个小沙弥,他很快也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他忍不住暗吞了一个唾沫,语气弱弱的提醒道:「几位施主?」

    「听到了!听到了!

    」南郡王摸了摸天灵盖上的伤口,龇牙咧嘴地都囔了一句:「特奶奶的,真疼,皇爷爷都没有这么打过我。」

    一个头发半黑半白的郡王,说出皇爷爷这三个字,属实是有些违和。

    但谁让修道者寿元普遍比较高呢?

    兴许……

    他那个皇爷爷还是当今皇帝。

    在那个紧张到头冒冷汗的小沙弥的带领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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