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地府判官的馈赠!羡慕到眼红的阴差!(万字大章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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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

    阴曹地府之中的神祇,看不出范武详细根底这件事情,也只有在地府的上层之中有所流传。这些神祇对此一个个都保持缄默,自然不可能透露给,祂们各自的手下。

    而范武自己本身更加不可能拿着这件事情到处宣传,对他来说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值得说出去的。

    “真是惊人啊……不愧是真武大帝都看重的人物,仅凭借着这一身气血,哪怕不需要修炼道术佛法,就足以镇杀恶鬼妖魔了。他这一身气血,他这一具肉身……就是一具人间法器。”

    这位地府判官,给予了范武一个极高的评价。

    祂自认为自己还未被封为判官之前。

    或许,也不是这个范武的对手。

    从这里就可以说明,如今范武的这一身实力,究竟是有多么的惊人了。

    “此人……”这位地府判官所带来的一众阴差之中,其中一个阴差随着范武愈发朝着这边靠近,它愈发察觉到一种很是不安的感觉。

    这个阴差很是震惊的呢喃道:“他一个大活人,怎会给我带来如此惊人的压迫感?要知道,这里可是地府,我们这些阴差在地府之中,实力可比在人间里面高出一大截!”

    它很震惊,很错愕,范武的存在触及到它的知识盲区,它就未见过如此离谱的年轻人。

    是的,范武实在是太年轻了。

    哪怕是以一个阴差的眼力劲儿,都能够看得出来,范武的年龄绝对不超过三十岁。

    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它当年还未成为阴差,还是一个大活人的时候,也恰好是在三十岁之前的时候,它在干什么?好像那时候的它,是一个道观之中的道士,每日都在念着心经苦修道法。而且那时候的它,就算苦修道法,水平也很拉胯。

    相比较之下……

    嘶!

    没有可比性!

    这样的一个离谱的年轻人,哪怕是死了后来到阴曹地府,估计也会被地府吸纳成阴差之一吧?甚至,可能直接就会成为阴差之中的领头?

    乖乖!

    旁边,一个提着哭丧棒的阴差,低声开口说道:“此人好像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但他身上,似乎没有什么伤口。身上的阳气也是极为旺盛,那种炙热的气息,比用来灼烧恶鬼的油锅,都要惊人。”

    “是啊……”另一个阴差低语呢喃:“判官大人,说他是囚龙观范武。囚龙观,大周地界,有这样一座道观吗?怎么没听说过?”

    “……”

    这些阴差,明显和应河府之中的那些阴差,不是同一批地府阴差。

    如果它们是应河府那边的阴差。

    估计一眼就能够认出范武。

    然后立即对范武毕恭毕敬。

    毕竟……

    应河府那边的阴差,都是知道范武手中拥有着一道,应河府城隍老爷所赠予的城隍令!

    见城隍令如见城隍本尊这句话,可不是在阴差们的圈子之中瞎传的。

    没多久。

    在一众阴差与地府判官的注视下,范武从远处,一步步走了过来。

    他的体型,虽然没有判官神像那么庞大威武。他的身高,虽然没有那些阴差那么的诡异高瘦。但他身上隐隐约约溢出的些许恐怖气势,却能够隐隐与对方形成一种抗衡的姿态。

    两种气场在互相不断地纠葛,让身处于其中的云九卿,感受到一阵阵心惊胆颤。

    云九卿甚至担心……

    范道长该不会和这些阴差,以及那位判官大人,互相打起来吧?

    嘶!

    大……大概……

    不会吧?

    好在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并没有被云九卿给猜中。

    只听。

    那位地府判官主动向范武开口:“本判在十几日前,与应河府城隍在地府中喝酒闲聊之际,从祂的口中听说过你。祂当日,跟本判说了你的种种奇异之处,让本判很是好奇。”

    祂继续道:“介意,让本判看一眼你的虚实吗?”

    判官的这几句话听得一众阴差目瞪口呆。

    判官大人在说什么?祂主动询问这个什么囚龙观范武,问能不能看一眼对方的虚实?这岂不是意味着,这是在征求对方的同意?

    判官大人可是地府一方判官,祂的地位与身份,不亚于应河府城隍啊!

    在这一片地府的地界之中,这位判官大人,更是地府之中的大人物。

    这样的一位大人物,看一个凡夫俗子的虚实,还需要征求对方的同意?

    这这这……

    这也太离谱了一点吧?

    这个囚龙观范武……究竟有什么恐怖的后台?能让判官大人这么客气?

    阴差们都懵了!

    齐齐傻眼!

    “无妨。”范武倒是觉得无所谓,他觉得这位属性信息数值,也是满是问号的地府判官还挺有礼貌的。他有些期待,这个地府判官能不能看得清,自己身上的一些虚实?

    “善!”地府判官仿佛是带着一丝笑意回了这一个字,不过判官神像上的面容依旧是很僵硬,和之前相比并没有任何的变化。

    片刻后。

    地府判官再度开口道:“看完了。”

    范武诧异:“哦?”

    “本判看见的东西,与那位应河府城隍一样。”地府判官的语气之中,带着些许的感慨之色,也能够听得出来那种微微的困惑:“果然,你与祂说的一模一样啊!”

    范武懂了。

    和应河府城隍看的一模一样,那不就是意味着,什么东西都看不出来吗?

    地府判官继续道:“那个小娃娃口中的十殿鬼王,是被你斩灭了吗?”

    “确实。”范武坦率回答。

    地府判官说道:“地府很大,大到我们也管不过来。方才是你与它之间斗法动静太激烈,被本判麾下的一个巡游此地的阴差察觉到。然后那个阴差,就通知了本判。”

    “不曾想,白来一趟啊!不过,结局没有变,也算是不错。”祂继续道:“本判知晓那位应河府城隍,给予了你一道城隍令。你身上有了断魔雄剑,有了城隍令,再赠与你多余的法器,本判觉得你两只手抓不住。”

    “不如这般。”

    地府判官竟然主动向范武提出,要赠予他赏赐的行为……惊得祂麾下的一众阴差严重怀疑,自己的一双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判官大人竟然决定要给这个囚龙观范武赏赐?这可是来自于判官大人的赏赐啊!

    还有!

    判官大人刚才说……应河府的那位城隍老爷,给予过眼前这个人一道城隍令?

    嘶!

    “城隍令”三个字对于这些阴差,而言无异于是一道劈落而下的雷霆,惊得它们一个字都吭不出来了。因为它们很清楚城隍令意味着什么,它们更清楚城隍令代表着什么。

    天啊!

    这个囚龙观范武究竟干过什么事情,能够得到一位城隍老爷的这般器重?

    而且!

    它们刚才好像还听见了断魔雄剑?

    断魔雄剑……

    怎么感觉这玩意儿很耳熟?

    断魔……

    雄剑……

    慢着!

    有反应过来的阴差,顿时被吓得手中的收魂伞,都差点掉地上了。

    它知道断魔雄剑是真武大帝的佩剑!

    也正是因为,它想起来断魔雄剑是什么玩意儿,它才会露出一副如同见了鬼的表情一样。

    为什么此人会有真武大帝的佩剑?

    莫非……

    这个囚龙观范武,除了被应河府的那位城隍老爷器重之外,竟然还被真武荡魔大帝器重吗?

    这可是比被应河府的城隍老爷器重还要更加夸张啊!

    不是它有意看不起那位城隍老爷,毕竟那位城隍老爷和它顶头上司,也就是这位判官大人,也是一个级别的存在。

    它没有资格看不起这样的一位神祇。

    但……真按照神祇各自位格来看,应河府的那位城隍老爷,甚至都不配给真武荡魔大帝提鞋!

    这足以说明真武大帝的位格。

    在漫天神佛之中有多么高。

    这样的一尊恐怖无比的存在,怎会器重一个人间道士?

    这个阴差想不明白。

    它完全搞不懂。

    就在一众阴差只觉眼前这一幕,显得过于魔幻的时候,地府判官并没有在意它们这些阴差是怎么想的,而是对着范武这般说道:“你将城隍令取出来,本判将其润色一番。”

    润色城隍令?

    范武不知道这位地府判官口中的润色是什么意思,不过想知道是什么意思也简单……

    对此,他并没有任何的疑虑。

    直接就把城隍令取出。

    城隍令被他别在腰胯之处的布腰带上,一半显露了出来,一般则是塞在里边。由于放着的位置过于特殊,以至于让一众阴差的斗笠之下,那看不清面庞的表情变得满脸错愕。

    城隍令!

    那是城隍令啊!

    这个囚龙观范武为什么要把城隍令放在那种地方?难道他不知道这个东西究竟有多么珍贵吗?难道他不应该用一个最少价值上万两的盒子,将城隍令好好的装起来吗?

    他就这样将城隍令别在腰上万一弄丢了怎么办?

    暴殄天物!

    暴殄天物啊!

    一众阴差眼睛都差点红了,它们连做梦都不敢梦见的东西,就这样被范武如此粗俗的对待!这种感觉……就好似自己暗恋的白月光突然有一天,和一个地主老财成亲了一样!

    偏偏它们还不能做什么,因为最为悲催的就是,它们连“地主老财”都比不过。

    只能睁大着眼睛羡慕嫉妒。

    如果它们这些阴差能够流口水的话,估摸着会酸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忽然间。

    判官神像动了!

    巨大神像的一只抓着一本古朴书籍的手掌突然松开,古朴书籍落在了判官神像的大腿之上。

    那一只变得空空荡荡的手掌,缓缓掌心向上,并且摊平。

    范武手中的城隍令,就好似受到什么召唤一样,吵着那一只巨大手掌飞去。

    城隍令悬浮在判官神像的手掌之上。

    只见判官神像的头颅的一处也动了,这一次动弹的是头颅之上的嘴巴。

    判官神像的大嘴轻轻一张。

    张口一呼。

    顿时之间,方圆数里宛若飞沙走石飓风过境,让一众阴差都有些站立不稳。

    云九卿更是差点被吹飞了出去,好在她经验丰富急忙抱住老青牛的牛头,借助老青牛很是沉重的身躯给自己固定,才没有被吹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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