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皇城大乱!镇海王!血蛊教的暴行!(万字大章求订阅)

    第一百八十章:皇城大乱!镇海王!血蛊教的暴行!(万字大章求订阅) (第2/3页)

海王都未继续做过任何谋逆之事,也并未提起过当年之事。”

    “孤以为,他对于皇位的心,已经彻底死了。”

    “结果,没想到……”

    大周太子忍不住咬牙切齿:“已经如此年迈的他,居然还贼心不死!甚至……勾结了血蛊教,这种大逆不道的反贼势力!”

    得!

    敢情是那个老皇帝没狠下心,然后酿造成的一个恶果,现在这个恶果开始祸害他的儿子了。

    范武觉得这一家子都有点奇葩,可能一国皇室,就是这个样子吧?

    “所以……这是你父皇种下的因。”范武说道。

    “呃……”大周太子不知该如何接这一句话都

    因为他觉得,范武道长并没有说错。

    只是,怎么说也是父皇的决定,大周太子觉得,自己父皇当年会这么做,肯定是别有用意。

    毕竟父皇并非是以太子之身登基,这件事情,在当时也确实是被很多人诟病。

    一旦父皇再背上一个杀弟之名。

    虽说父皇他也没有做错,但肯定会有嘴碎之臣,会用此事不断烦扰父皇。

    不对!

    话题怎么被拐到这边去了?

    大周太子将脑海之中,发散的思绪全部都抛开,他的表情极为凝重:“倘若天机棺说的没错,真的是孤那个皇叔做的话,那这个麻烦,比孤预想之中,还要更加之大!”

    一个曾经谋逆过的潘王,一个曾经有着称帝野心的藩王,一个忍耐着野心两三百年的藩王。

    在这一日突然暴起。

    定然极为棘手!

    “那个……”就在这时,行风子的声音,响了起来:“小道我冒昧问一下,太子殿下您说的镇海王,他应该一直是在东郡之中吧?”

    行风子有点困惑:“大行皇帝崩逝至今不过大半天,他是如何得知皇宫之中发生事情的?”

    大周太子一愣。

    因为他发现,行风子提出的这个问题,确实,值得深究。

    消息想要从皇宫里面传到皇城之中估计会很快,但是想要从皇城之中传到东郡那么远的地方,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的时间,想都不要想。

    如果传递消息之人,在半路上遇上什么险境的话,那可能一个月,都不一定能够传过去。

    “除非您说的镇海王,早就已经知晓大行皇帝的龙躯愈发不好,早早已经再起谋逆心思。早早勾结血蛊教,早早命人潜藏在皇城中,乃至潜藏在皇宫之中。”

    行风子的揣测说了很多个“早早”,这两个字在大周太子等人耳中,显得是格外的令人心惊。

    行风子继续道:“等到时机一到,即使消息尚未传递到东郡,但消息已经在皇宫与皇城传开……那么那位镇海王提前做好了一系列准备,就可以响应且瞬间行动起来。”

    “咳咳!”注意到很多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行风子说话的语气,都有点轻了些许。

    毕竟这只是他的一种揣测,一种没有依据的阴谋论。

    “小道我,只是猜测的。”

    他弱弱补充了一句。

    “这位小道长说的很有道理。”然而,大周太子却对他的揣测,十分的赞同:“因为唯有这样,方可解释孤那位皇叔为何反应如此迅速。”

    “皇宫和皇陵的骚乱,可能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大周太子觉得一种莫大的压力压在自己心头,他继续道:“父皇当初登基的时候遇到的第一个难题,是孤的那位皇叔。”

    “孤即将继承父皇之位,所遇到的第一个难题,竟然仍然还是孤的那位皇叔。孤不知道,这是不是我慕家的一个宿命?”

    他失声苦涩道:“镇海王一旦欲要再度谋逆,大周百姓时隔多年,要再一次水深火热了。”

    一位太子在登基之前,最不想看见的就是,这种事情的发生。

    但没办法。

    这种事情他没有能力控制。

    也没有办法提前阻止。

    他看向了天机棺,对着这一樽诡异大红棺椁,就是问道:“孤认为朝廷之中,甚至皇宫里边,定然有镇海王的眼线乃至朋党。你可知晓,这其中的更多之人?”

    噌!

    天机棺再次弹出了一个小屉子,上面也是一张羊皮卷,但是这一张羊皮卷是摊开的。

    羊皮卷上面写着这几个字,所有人都能看得见。

    ——不知道!

    “……唉!”

    大周太子没有觉得这很奇怪,他稍稍叹了口气,无奈摇了摇头:“果然天机棺也是有极限的,倘若它能够没有任何消耗,就能通晓世间一切,那它也太离谱了。”

    他看得出来,天机棺,已经到了一个极限了。

    至少就目前来说,天机棺一滴都榨不出来了。

    ……

    老皇帝崩逝。

    皇宫大火。

    皇陵大火。

    这三件事情都在同一天发生,让皇城之中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哪怕是一些寻常老百姓,都能够察觉到,有种山雨欲来之感。

    不过,有关于那位镇海王疑似再度谋逆之事,大周太子并没有让人传出去。

    因为,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所造成的恐慌,可不是闹着玩的。

    皇城百姓们只知道陛下没了,皇宫着火了,以及皇陵着火了。

    此时。

    已经是次日。

    皇城里的所有寺庙、道观,都响起了悠悠钟声。一道又一道悠扬洪钟声,带着一点合悲怆之感,从昨天一直响到了今日清晨。

    伴随着隐隐约约的洪钟声,一个皇城的老百姓,对着旁边的一个人,悄声询问道:“你的兄长,不是在皇宫里边当差吗?你有没有收到,什么皇宫里头的风声啊?”

    旁边那个人翻了白眼,吐槽道:“我甚至连我兄长的面都见不到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兄长他,怎么可能能够出来啊!”

    “听说昨天皇宫里面还着火了,火光冲天啊!你们说,陛下他老人家崩逝当天就着火了,是不是老天爷在预示着什么呀?”

    “谁知道呢!只希望皇城里面,千万不要出什么大乱子。”

    “陛下,也算是寿终正寝了吧,据说他都已经,活了好多个百年了。这就是修道之人啊,像咱们可能就活个四五十岁,人就没了。”

    “我听说不只是皇宫着火了,就连陛下他生前,修建的皇陵也着火了!可惜那里已经被重兵把守,没有任何人能够过去看一看。”

    “两处地方都着火了,那确实有些不太寻常,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

    “嘘!不要命啦!”

    “……”

    皇城之中,上到那些达官贵人,下到一群平民百姓,都在纷纷议论这些事情。

    都在思考着这些事情的发生,到底会给他们的大周王朝,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又会给他们这些人,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而相比较于寻常的老百姓,皇城里边的一些世家大族、达官贵人,所掌握的消息更加详细。

    毕竟这些世家大族,要么在皇城里面经营了数百年,要么经营了上千年。

    有的世家大族更加离谱,甚至在前朝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于皇城里面了。

    在皇城扎根如此之深的他们,想要知道一些,较为详细的消息……

    还是很容易的。

    “皇宫之中的火是人为放的。”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把玩着一串佛珠,他坐在一张漆黑色的实木大椅上,闭着眼眸开口说道:“老夫听说有几个血蛊教教徒,趁机混入了皇宫之中。”

    老者前面,坐着一个中年人,中年人喝了一口茶后,皱眉道:“就算是皇帝驾崩,皇宫乱了套,血蛊教的人,想要混进里面也很难吧?”

    “我们家族,倒是得到了一些消息……”旁边的一个人,忽然开口道。

    注意到所有人都将目光,聚集在自己的身上。

    这个人继续说道:“听说,是有人与血蛊教的教徒,里应外合。血蛊教的教徒被放入皇宫后,他们把火一放,就全部都用一种秘术自杀,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但,百密终有一疏。有一个血蛊教的教徒,还没有来得及使用秘术自杀,就被活捉了。现在,他应该被钦天司严刑拷打。”

    “咳!咳咳咳!”这些人里边,一个长得颇瘦之人,突兀咳嗽了几声。

    他连连摆手:“无事,无事……只是有些震惊,那血蛊教的人,竟然能够混进皇宫里面。”

    “是啊!”闭着眼睛的老者,缓缓睁开了眼睛:“而且皇宫和皇陵的两把大火,让老夫想到了,当年陛下刚刚登基的时候。”

    白发老者的这一句话落下,在场之中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他们这些人里面,也就是有少数两三个人,经历过当年的事情。

    其他人就算是没有经历过,也在年轻的时候,听家中的长辈提到过。

    那将是席卷整个王朝的乱世,没有个十年八年的时间,恐怕是无法平息下来。而且遭殃的不仅仅是普通百姓,就连一些王朝之中的世家大族,可能都会被牵连到。

    “应该不至于吧……”有人不太确定的开口道:“当年是因为镇海王野心勃勃,但是现如今,还有哪个人会像当年的镇海王一样,拥有这么大的野心?”

    “依我看没准是哪个前朝余孽呢!苟延残喘足足千年之久,只待这一日的到来。”

    “有理!有理!”

    “……”

    这些皇城之中的大人物嘴里,在谈论着这样的一件事情。心里则是在盘算着,如果真的发生了类似于当年的大事,那么他们各自的家族,该如何在这一场战乱之中明哲保身。

    甚至,该如何在即将到来的混乱之中,铤而走险,富贵险中求,谋取大量的利益,为他们各自的家族,再争取几百年的运势。

    ……

    与此同时。

    皇城。

    一处幽静之地。

    外面的各种喧嚣吵杂仿佛都无法影响这里边。

    悠悠琴声在不断地回荡着。

    一曲落下后。

    一只苍老的手掌轻轻抚着琴弦,感受着余音绕梁,过了良久才呢喃道:“琴,也确实是好琴,但总是觉得缺少了什么。在这一处地方,弹琴终究是少了那么几分意境。”

    说话之人,是一个老妪,年岁看起来已经非常高。可能,也就比老皇帝看着年轻一点点。

    “如果这琴声是在宫中响起,那可能别有一番意味。”她缓缓扭头,看向了旁边,正在单膝跪地的一个黑袍人。

    老妪面无表情地说道:“为何会出现这种岔子?”

    “回禀长老大人!”黑袍人急忙回应:“通过宫中的眼线,我们得知是一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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