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在下囚龙观范武!范道长直捣黄龙!(万字大章求订阅)

    第一百八十三章:在下囚龙观范武!范道长直捣黄龙!(万字大章求订阅) (第2/3页)

的小树枝已经消失不见,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怎么就没有人,愿意卖我一个面子呢?”

    而他嘴里那一根小树枝,此刻正插在血蛊教执事,脚边跟前的地面之上!细密的裂痕由小树枝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树枝还沾着血。

    那是血蛊教执事掉落下来的一条手臂上的血液!

    范武仅仅只是将口中的一根小树枝给吐出来,就将这个血蛊教执事的一条手臂给切断了!

    场面突然之间就安静了下来,每个人沉重的呼吸声,都显得十分的刺耳。

    血蛊教执事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那一条断臂。

    再看了看插在地面上的一根小树枝。

    手臂断截处传来的那种疼痛感,已经开始变得越来越清晰。喷涌而出来的血液,更是将他的半边身子,都染得一片通红。

    他的面色肉眼可见的变白,脸上的表情竟是匪夷所思,以至于有些怀疑人生。

    怀疑自己是不是进入什么幻觉?

    否则,局势的反转为何会如此的迅速?眨眼之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他懵了!

    也傻了!

    “我的手……我的手!”终于是恍惚反应过来之后,已经是疼痛感十分的难以忍耐。这个血蛊教执事,急忙抓住自己的大臂断截处,他的左手手掌,都已经沾染了自己的鲜血。

    一双震惊且又恐惧的目光,看着右侧的范武,他瞬间就意识到这个突然出现的高大男人,与自己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么之大。

    血蛊教执事眼睁睁的看着范武朝着这边走过来,短短的几步路程,范武只是一下子就到了。

    随着范武的接近,血蛊教执事所感受到的压迫感,就更加之大了。

    那种肉身和灵魂都在颤栗的感觉。

    让他呼吸都有些不通畅。

    “你……”正当血蛊教执事欲要说些什么话的时候,他忽然见到眼前的范武扬起来了一只手,并且朝着他这边呼了过来。

    不好!

    血蛊教执事大惊!

    他想要躲开。

    可在这一刻,他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就好像是,被固定在这地面之上一样,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挪开半步。

    完了!

    嘭!

    当这个血蛊教的执事,眼前突兀一黑的时候,已经是范武的手掌,呼到他那张脸上的时候。

    在大和尚与断臂道士匪夷所思的目光注视下,血蛊教执事的斗大头颅都被范武这一巴掌给扇爆了,整个脑瓜子都如同西瓜一般炸裂而开,红的白的朝着四面八方飞溅而出。

    但唯独没有溅在范武的身上,可想而知范武对力量的把控,究竟有多么的精准。

    至于他手掌上沾染的血迹?

    他只是轻轻抖动了一下手掌,那些血迹就顿时,被震开了!

    整个人看起来滴血不沾。

    血蛊教执事缺失了一条手臂、和缺失了一个脑袋的尸体,瘫软倒地。

    再也没有了生息。

    不复之前的嚣张。

    死得不能再死!

    【您成功击杀“一个血蛊教执事”,恭喜您获得自由属性点:0.13点!】

    自范武从大周王宫离开以来,这已经是他解决掉的第十三个血蛊教教徒。这里说的自然是不算,皇宫里面的血蛊教教徒。

    林林总总加起来,皇城这边的血蛊教教徒们,也给范武提供了0.23自由属性点。

    不多。

    但还行!

    范武瞥了眼依旧是一动不动的大和尚,他可以看出来,这个大和尚很是着急。只见范武轻轻一口气吹出,咬着大和尚血肉的几只蛊虫,直接被范武这一口气吹飞了出去。

    数只蛊虫狠狠撞在了十几步开外的墙壁之上,“啪叽”几声变成了一坨坨虫酱。

    “呼!呼!呼!”这几只蛊虫死掉之后,这个大和尚,终于是可以动弹了。

    他整个人如释重负一般喘着粗气。

    如同捡回一条小命似的心有余悸:“还以为……今天这一条命,就要留在大周皇城里了。还好……还好有贵人相助啊!吓死佛爷了。”

    说完,他把禅杖夹在腋下,然后郑重的双手合十,对着范武感激道:“阿弥陀佛,多谢道长出手相助。和尚我文化不高,说话有点糙,希望道长,莫要与和尚见怪。”

    范武打量了他一眼,说道:“我方才见你还是挺勇敢的,怎么这会就一副怕死的样子?”

    大和尚苦笑道:“谁能不怕死,和尚我只是觉得自己死期将至,与其胆小如鼠一般去死,倒不如死得光明磊落一点。没准有人见到后,还会四处弘扬和尚我的生前形象。”

    这个大和尚活的还挺算豁达。

    旁边。

    那个断臂道士已经走了过来,他似乎用一种特殊的符箓,将断臂的血液给止住了。虽然脸色依旧是十分苍白,但起码命保住了。

    他抬头看着范武……说实话,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能够长得这么高的一个人。

    而且。

    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还这么强大,仅仅是一巴掌,就将一个血蛊教执事杀死!

    简直是匪夷所思。

    断臂道士也是极为诚恳的感激道:“多谢这位道长出手相助,在下云鹤子,不知道长名讳?”

    “囚龙观范武。”范武回答说道。

    囚龙观?!

    大和尚和断臂道士面面相觑了一下,很显然,他们并没有听说过囚龙观。但是一位如此厉害的道长,既然是出自于这个囚龙观,那想必这个道观,肯定也很厉害吧!

    反正他们两个是这么想的。

    “范武道长,请问您可知……为何这些血蛊教的教徒,会在皇城之中闹事吗?”面色苍白的断臂道士,很是不解地问道。

    他根本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他只知道这些血蛊教的教徒莫名其妙就开始攻击路人百姓。

    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么多的血蛊教教徒,究竟是怎么混进大周皇城的?

    皇城里面的那些守军,和皇城里的钦天司,都是吃干饭的吗?

    着实是让人不理解。

    “因为上一任老皇帝驾崩了,一个叫镇海王的家伙,联合血蛊教欲要谋逆造反。”范武随口回答:“他们在皇城里造出混乱,吸引皇宫里的强者出来。然后,他们再命人袭击皇宫,试图将大周的那个太子给解决掉。”

    范武可谓是鱼不惊人死不休,他所说的每一句话落在这两个人的耳中,都是让他们心惊胆颤。

    因为这些话里面,所蕴含着的信息量,给人造成的心理冲击,可不是一般的大。

    皇帝驾崩。

    镇海王。

    血蛊教

    谋反。

    杀太子。

    这一个又一个的词汇听起来就让他们暗吞唾沫。很显然,无论是这个道士还是这个和尚都没想到,自己刚来皇城没多久,居然就遇到,这么刺激的事情。

    然后他们两个就因为这么刺激的事情,一个差点被吸成一人干、另一个则是断了一条手臂。

    “嘶!也就是说……皇宫里面的那位太子殿下,如今正遭受的濒死危机?”

    断臂道士猛地反应过来。

    “哦……他没事。”范武说道:“他还活得好好的,而皇宫里边那些血蛊教都被我解决了。”

    “呼!如此甚……嗯?”断臂道士登时目瞪口呆:“范武道长,您……您是从皇宫里面出来的?您……你还把皇宫的血蛊教教徒杀完了?”

    “对啊!”范武平静回答:“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没……没有,只是有点震惊。”

    断臂道士确实是非常的震惊。

    虽然他不是皇城的本地人,但他也隐约听说过,皇宫里面的修道者的厉害之处。所以敢潜入皇宫,对于那位太子殿下出手的血蛊教教徒,肯定非常强大。

    至少,比他们刚才遇到的那个血蛊教的执事,要强大得多。

    这样的血蛊教教徒。

    都……

    都被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范武道长给解决掉了?

    嘶!

    断臂道士觉得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不是很大,毕竟一个人再厉害,应该也是有极限的吧?

    可问题是,才救了他一命的这位范武道长,似乎也没必要,在他面前说什么话。

    乖乖!

    就在这个时候,范武开口说道:“虽然皇宫里面的危机解除了,但是皇城之中还是很危险的,就你们两个现在的模样,怕是无力再战的。”

    “贫道我建议你们,还是找一处地方歇息一下,把身上的伤势给处理一下。否则再遇到血蛊教的教徒,可没有现在这么幸运了。”

    大和尚犹豫了一下,他咬牙道:“晚上我虽然怕死,但也见不得无辜百姓在和尚我面前死。和尚我不躲,就算送上小命也无妨!”

    “和尚我是有的虚弱了,是差点被吸成人干了,但对付普通的血蛊教教徒,还是可以的。”

    断臂道士也坚定道:“贫道也是这样的想法。”

    范武微微侧目:“你们,比当地的世家大族,比当地的和尚道士,高尚太多了。”

    这样的一句话,其实被范武拍死的那个血蛊教执事,也说过。

    既然,他们各自有各自的“道”。

    那范武也不去过多的干预,毕竟都已经是成年人了,成年人想改变另一个成年人的想法,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至少他范武不是这块料。

    范武离开了。

    但并非是离开皇城,毕竟大周太子许诺给他的马车还没有准备好,而且皇城里面这么多作乱的血蛊教教徒,也都是行走的自由属性点。

    怎能错过?

    而范武寻找血蛊教教徒的方法也非常的简单,通过他那惊人至极的听力,就能够精准地确定,一些血蛊教教徒作乱的位置。

    ……

    与此同时。

    皇城里,一座平平无奇的宅院内,悠悠琴声,已经变得有些许的紊乱。说明这个抚琴之人,心境……也跟着琴声一起变乱了。

    “长老大人,您不必担心。我们已经等了这么久,也已经准备了这么久。为了达成今日行动,更是花费重金收买了无数人。”

    一个血蛊教教徒说道:“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更何况,那九个人合在一起,那可是能够召唤蛊神,那更加十拿就稳了!”

    “那个大周太子,虽然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但是,相比较于他的父亲来说……他连他父亲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我们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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