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浩然剑气斩小鬼,安兄也曾入天门而归人间【求月票】

    第八十四章 浩然剑气斩小鬼,安兄也曾入天门而归人间【求月票】 (第2/3页)

赶忙远离。

    可老人丝毫不已为意,只是大笑。

    远处天穹,三道人影联袂而来,正是文院三位夫子。

    他们跟随文曲碑中的浩然气而来,见得那风华绝代的少年,观得少年身上那涌入云霄的浩然剑气,三人俱是恍然。

    隔着如此远,哪怕当真作诗三千都未必能引动浩然分毫,可是,少年身上竟是具备融了浩然的剑气。

    如此剑气,直贯云霄,有如通了天上文曲星,引来浩然如江流水!

    三位夫子俱是对视一眼,眼眸中有惊艳之色闪烁。

    “此子,定要入文院啊。”

    朱火喜心头愈发的坚定了这个想法。

    “那一日,他过问心林,于文曲碑前观岁月,引出浩然,浩然似化无数先贤身影,而今日,他所作诗词不少篇章,有于文曲碑中留名引浩然的先贤影子与风格……”

    “此子,天生的圣儒种子!”

    朱火喜斩钉截铁道。

    二夫子庞纪目光闪烁,三夫子王半山则是欣然一笑。

    这一刻,整座临安都震动了,各方势力皆是有心神探查而来,甚至有不少人直接凌空赶赴而至。

    李幼安一席素衣,澹笑闭目,聆听着一句句诗词,唇角挂起享受笑意。

    听得“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只感觉心神都微微颤栗,与之产生共鸣,彷佛此刻坐在那椅子上,豪迈饮酒吐诗的是他自己。

    又听得那句“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他的周身骤然星光蔓延,名剑千百度,微微颤栗,迸发剑气,如冲牛斗。

    临安府内,诸多庙堂大儒心神横跨而来。

    临安府外,第一山上,老人掐指动容,第六山上,第六山主红尘剑匣颤动不休,遂匣中剑出,三千剑起,漫步第六山上空。

    ……

    ……

    临安深处,宫阙林立。

    阳光普照,琉璃金瓦熠熠生辉。

    赵仙游一席锦衣,端坐琉璃瓦上,手中握一壶灵气满溢的美酒,唇角挂起一抹笑意,洒脱而饮,酒液顺着嘴角滑过,淌入胸腹之间,洒脱且畅意。

    “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

    “安兄,莫非你也曾入得天门,游一场仙境而复归人间?”

    赵仙游笑道。

    遂举起酒壶,遥遥对着那浩然剑气化白蟒的方向,宛若敬酒。

    天玄宫中。

    貂寺林立,华贵不可言的身影端坐其上,眸光深邃望出,望着那一抹贯穿临安府天与地的浩然剑气,微微眯了眯眼。

    “童貂寺,此等清正之气贯天云,更有诗篇纵出,如此斐然文采,令人动容,你且去观一观,另外,将诸多诗篇抄录成册。”

    澹澹的声音自那皇座之上的身影口中传出。

    一位气质阴柔身穿黑衣的老人微微欠身:“喏。”

    老人一步迈步而出,遂身形消失在了天玄宫门外那烂漫阳光之中。

    端坐贵不可言的皇座的男子,依旧望着那贯入云霄的浩然剑气,缓缓吐出一口气。

    “老皇叔啊老皇叔……你终究还是赠出了青山,这青山剑气竟能融浩然,当真神异……可惜,青山却未曾归我赵家,着实可惜。”

    男子轻叹一口气,轻捏眉心,缓缓闭目。

    ……

    ……

    秦相府中。

    气氛压抑沉闷的可怕。

    书房中。

    秦相秦离士背负着手,伫立奢靡的流金凋花窗前,望着那门庭前升腾起的浩然剑气,以及吟诵之间,于相府内传荡不休的诗词。

    秦离士闭目。

    那篇春闱考题中的北伐檄文再度涌上心头,让他心头不由季动。

    秦离士眼前,彷佛看到一位白衣翩然的少年,满是不屑的挥起了剑,将他以权势所凝聚的大山给斩为两半。

    一剑开山,少年执剑顺着斩开的山间一线缝,缓缓走来。

    面朝着他,傲然的扬起头。

    徐徐睁眼,秦离士明白少年在以此举,得一个清白,甚至都不需要他开口给清白,少年自己一人就可得清白加身。

    尽管是文院的文曲榜儒生们的举报,可是安乐直接引渡文曲碑中浩然加身,谁还敢言他舞弊?

    他秦离士若仍旧坚持说安乐舞弊,那等于是否定文院万年传承的浩然,与他交好的文院二夫子庞纪,都会与他反目,大夫子和三夫子更是会怒目,会惹得朝堂中诸多文院出身的大儒怒目。

    秦离士哪怕位高权重,却也承受不起这般众怒。

    相府外的念诗之声还在继续,每一首诗的落下,都像是一巴掌狠狠抽在他的脸上,因为安乐在念完诗后,都会补上一句,再抄诗一首。

    言及每一首诗皆是抄来,无疑是在讽刺他秦离士有眼无珠,举止龌龊。

    秦离士自是知道自己小儿子秦千秋在此间的推波助澜,但他没有阻止,甚至默许,故而可称之为同流合污,此刻这巴掌打的一点都不无辜。

    可是,要他堂堂当朝宰相走出相府,去给那少年低头道歉,他做不到。

    忽而,有一道人影于窗前走过。

    一席蓝衫,发丝简单以一木簪挽起,面容清秀的男子,朝着他抱拳行礼。

    “父亲,孩儿可去替父亲走一遭。”

    男子道。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秦离士一时起色与一婢女所生的子嗣,非是嫡系血脉的秦华安。

    秦离士对于这一次激情诞下的子嗣起初并不看重,直到后面秦华安展露出绝佳的修行天赋,才慢慢开始的投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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