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吴王老贼!尔也配姓刘?!

    第150章 吴王老贼!尔也配姓刘?! (第1/3页)

    随着时间的推移,睢阳城的战斗,可谓是愈发惨烈。

    在吴楚联军主帅——吴国大将军田禄伯的指挥下,叛军斗志昂扬,勇往无前!

    再加上先锋将领桓霸身先士卒,更几度登上睢阳墙头,险些就要攻入睢阳城内,就更使得攻城的叛军,愈发渴望起这久违的胜利来。

    反观城内的梁国守军,被这一个多月的高负荷作战,折磨的身心俱疲,军心低迷;

    在睢阳守军的监军战功薄上,甚至就连梁王刘武本人,都已经有‘斩贼三人’的武勋,被记录在册······

    战争的走向,似乎都在表明:刘濞攻破睢阳城,已经进入最后的倒计时。

    但在城墙之外的一处高地,正隔着大约三里的距离,观察战况的吴王刘濞,却是将忧心忡忡的目光,撒向了战场的北侧。

    片刻之后,刘濞的口中,便再次道出了这样一声疑问。

    “周亚夫,究竟是想做什么?”

    听闻刘濞这一问,一旁的吴国众将,只面面相觑的看了看彼此,又满是迷茫的各自摇摇头。

    ——这个问题,在过去这段时间,已经被刘濞提了无数次;

    非但是刘濞,几乎是全天下,所有关注这场战争的人,都曾不止一次发出过这样的疑惑:周亚夫,究竟是想做什么?

    手握平叛主力,却不投入睢阳战役的周亚夫,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或许周亚夫,真的是一个徒有虚名,实则却根本没有勇气的人?”

    “——毕竟过去这段时间,大王派了不少军队去昌邑叫骂、挑衅,周亚夫却都没有应战。”

    “如果真的是一个有能力的将领,周亚夫应该不会躲在昌邑,学起那缩头乌龟?”

    沉默片刻,刘濞身边的吴国将领当中,突然想起这么一声调侃,却并没有如往常那般,再度惹来众将的哄笑声。

    听闻此言,众人无不是礼貌性的僵笑两声,便又各自低下头,忧心忡忡的思考起周亚夫的意图。

    周亚夫,是一个徒有虚名的人?

    这个说法,恐怕并不能解释如今,周亚夫头上顶着的‘太尉’一职、条侯国那万户食邑,以及周亚夫过去,所拥有的中尉、车骑将军、细柳都尉等一众头衔!

    相较于这个说法,吴国众将更愿意相信:窝在昌邑的周亚夫,正在谋划一场阴谋。

    一场足以左右睢阳战局,乃至天下大局的阴谋!

    而这个阴谋究竟是什么,在场的吴国众将,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按理来说,周亚夫驻兵昌邑,应该是想和睢阳城内的梁国军队,互为掎角之势。”

    沉寂中,大将军田禄伯轻声一语,惹得众人纷纷侧目。

    就见此时的田禄伯眉头紧皱,面上满是忧虑之色,望向身旁的吴王刘濞时,目光中,更是带上了毫不掩饰的忌惮。

    ——只是这忌惮,明显不是对吴王刘濞······

    “昌邑、睢阳护为掎角之势,就应该是守望相助,彼此照应。”

    “大王攻昌邑,就应该引来睢阳城内的梁国军队大举出城,攻打我军的侧肋;”

    “反之,也已是一样的道理——大王攻睢阳,周亚夫也应该从昌邑走出,趁着我军正在攻打睢阳,从战场侧方突然杀出,袭击我军。”

    “这样一来,就会让大王左右为难,即无法全力攻打睢阳,也无法重兵攻打昌邑。”

    “所以,在周亚夫刚抵达昌邑的时候,我原本以为:周亚夫的打算,或许是让大王分兵两处,同时攻打睢阳、昌邑,以此来缓解睢阳城的防守压力。”

    大将军田禄伯低沉的语调,也惹得一旁的吴国众将纷纷点下头;

    就连吴王刘濞,面上也稍涌上一抹赞同之色。

    但随着田禄伯口中,道出一个‘但’字,众人的眉头便再次锁起。

    写满忧虑的面庞之上,也再次写上了那老生常谈的一句话;

    ——周亚夫,究竟是想做什么······

    “但过去这几天,大王一直在攻打睢阳,甚至有好几次,险些攻上睢阳城头!”

    “而周亚夫,却始终没有让昌邑的军队走出营垒,反而是一直在昌邑挖壕沟、垒营墙,摆出了一副死守昌邑的架势。”

    “这就表明:周亚夫,压根不打算管睢阳的死活,也根本没打算和睢阳城内的梁国军队,互为掎角之势。”

    “或者应该说:周亚夫根本就不担心,睢阳城会被大王所攻破······”

    沉声一语,只惹得在场众人顿时有些尴尬起来,就连吴王刘濞,面色也顿时涌上些许僵硬。

    但很快,刘濞便从这莫名其妙的尴尬中缓过神,侧过身,皱眉望向身旁的田禄伯。

    “那大将军认为,周亚夫驻兵昌邑,究竟是什么意图呢?”

    “——要知道睢阳一破,寡人的大军就可以径直西进,逼迫荥阳-敖仓!”

    “届时,周亚夫在昌邑驻扎的部队,就会完全失去作用,根本无法阻止我军西进的步伐。”

    “周亚夫,为什么要在昌邑驻兵,又对睢阳的得失毫不在意呢?”

    刘濞沉声一问,也引得吴国众将纷纷侧目,将期待的目光,撒向田禄伯那阴沉若水的面容。

    便见田禄伯闻言,稍沉吟思虑片刻,才略有些孤疑的抬起头。

    “我认为,唯一的解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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