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吴锦绣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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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颇为意外,以为张荣华在担忧事情曝光,来自她们的报复,给他吃一颗定心丸:“你和红灵出去,这一点无法瞒过任何人,不止她们,只要有心都知道。对外,昨日你休沐,你们出去游玩、增进感情,就算她们往这方面去想,也不会猜到如此绝密的消息,孤竟然会知道!给你透个底,孤的人隐藏的很深,这次行动失败,苏秋棠哪怕怀疑,也不会往线人的身上去想,再者,知道此事的并非一人,她们想要调查也难。”

    张荣华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太子说了这么多。

    再道:“臣听命运学宫的前辈说,苏秋棠的人出现之前,还有一股势力的人,此妇人叫寂夫人,您知道是谁的人?”

    “嗯?”太子剑眉一凝,脑中过了一遍,摇头说道。

    “没听说过,既然出现在那里,应该是她们的敌人吧!这对我们来讲,或许是一件好事,转移视线,让苏秋棠将矛头对准寂夫人。”

    像是常人一样,心生好奇。

    “你和红灵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提起这个,张荣华一阵头痛,双方的关系复杂,道不清、说不明。

    说是朋友吧!摸过、看过、也亲过,说是恋人吧,上天晚上的表白,自己说的那么明白,可她居然将自己当闺蜜,还敢一同沐浴。

    苦涩一笑:“臣也不知道?”

    太子奇怪:“你不知道?”

    “嗯。”

    见他不像说谎,太子没有再问。

    啪!啪!

    手掌抬起,拍了两下,青儿上前,玉手伸出,在腰间的荷包上面一拍,取出两件金色玉盒,放在桌子上面,识趣的退下。

    太子介绍:“两个玉盒里面,各放着一株五千年灵药,你们一人一株。药力很大,服下的时候分几次用,等到将药力炼化,运气好,你能突破到宗师境十重,再不济,也能突破到宗师境九重。”

    顿了一下。

    “红灵虽然坐拥无数资源,但这是孤的一点心意。”

    张荣华将玉盒收起来:“臣会将您的话带到。”

    问道。

    “昨日有大事发生?”

    “没有,一切正常。”太子反应很快。

    “有风声传出?”

    张荣华道:“可能是臣多想了。”

    望着窗外的天色,马上就要上早朝。

    太子吩咐:“宫里刚送来一批灵果,你跟霜儿过去多取一些,带一些给宣和大夫他们尝尝。”

    宣和大夫是张勤的官身,上次因为张荣华立功,夏皇将恩荣赏赐过去。

    “是!”

    告辞离开。

    随着俩人离去,青儿美眸轱辘的转动,依旧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青麟真的成功了吗?”

    太子笑的很轻松,除了被立为“太子”时,最开心的一次:“孤说过,青麟办事,从未让孤失望过。”

    青儿这次真服了,赞同的说道:“不愧是他!”

    望着某处方向,那里是金凤所在,补充一句。

    “修为比青麟强太多,但办事能力,却差的太远。”

    太子眼中难掩失望,摆摆手:“不提也罢!”

    ……

    霜儿一蹦一跳,轻灵、愉悦,高兴写在脸上,时不时的望他一眼,又收回目光。

    张荣华没有揭穿,看就看呗,又不会少一块肉。

    到了库房。

    霜儿挥手,让蛟龙卫将殿门打开,俩人进去。

    指着架子上面的灵果,还有天琼玉酿,玉手一挥,满不在乎的说道:“殿下让你随便取,别客气!”

    张荣华打趣:“你是殿下的侍女,这样真的好?”

    霜儿俏皮的眨眨眼:“我奉的是殿下的命令。”

    少女的心意,岂会不明白。

    张荣华没法开口,她的出身注定俩人不可能,不会让别的势力眼线待在身边,就算是太子也不行。

    上前一步。

    一些灵果、酒水等,就算拿的再多也没事。

    取了三十壶天琼玉酿,还有一些灵果。

    出了库房,距离早朝也快了。

    张荣华道:“先走了。”

    霜儿不舍,哪怕和他待在一起,什么也不做,也无比的快乐,挥挥手:“去吧!”

    离开东宫。

    找了个角落,张荣华从五龙御灵腰带里面取出官服穿上,向着朱雀门走去。

    到了朱雀大道。

    “吁~!”丁伯驾车停下,面露诧异。

    “青麟,石伯呢?”

    张荣华笑着说道:“处理点私事。”

    丁易掀开窗帘,伸出脑袋招呼一声:“哥,快上来。”

    上了马车,进了车内,坐在软塌上,桉桌上面摆放着早餐,包子、油条……小米粥、牛奶等,非常的丰富。

    张荣华拿着一个包子随意的吃着,面露好奇:“昨日玩的如何?”

    丁易嘿笑,心里的得意表现在脸上,看样子进展巨大:“我拿下她……。”

    噗!

    张荣华刚喝一口小米粥,闻言喷了出来,惊讶道:“下手这么快?”

    转念一想就释然了,丁易是花丛老手,虽然戒了勾栏,从今以后不再过去,经验摆在这里,拿下一个感情小白还是挺简单的。

    丁易脸色一黑:“哥,等我把话说完。”

    张荣华做了个你请的手势。

    丁易道:“她是霍家的嫡系长女,知书达理,就算我想,也不会让我越雷池一步。除非拜堂成亲,才能洞房花烛。”

    “那你拿下什么?”

    “手!”

    “???”张荣华面色古怪,狐疑的瞅着他。

    丁易解释:“你也知道我名声不好,碍于陛下的关系,玲儿无法拒绝,这段时间交往下来,不冷不热,就在昨天试着牵手,她没有拒绝,到了下午,送回霍家,临走时还抱了她一下。”

    “就这?”

    “嗯。”丁易重重的点点头。

    张荣华恨铁不成钢:“没出息。”

    长平车撵在朱雀门城门处停下,丁伯提醒:“少爷、青麟,到了。”

    俩人踩着小马扎下来,整理一下官服向着皇宫走去。

    一会儿。

    到了紫极殿外面,从左边的侧门进去,在都察院的队列站好,见张荣华过来,一些人在他身上扫视,像是幸灾乐祸。

    张荣华没有回头,但六感很强,之前在轮回山脉的那种感觉更加强烈,虽然刚才问过太子,昨日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一定有大事发生,如若不然,气氛不会如此的微妙。

    没弄清楚之前,沉着冷静,耐心的等待。

    真的出事,朝会开始一定有人跳出来,不是急能解决的。

    时间推迟,陆陆续续,除了休沐的官员,其余人等皆到齐,肖公公带着俩名太监,从外面进来将紫极门和两扇侧门关上。

    夏皇龙行虎步,背负着双手,带着太子和魏尚从后面走来,在御台上面停下,往龙椅上面一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荣华感觉周围的人,好像有点迫不及待。

    眼角的余光,落在杜承鸣、李余良和毕方节的身上,俩人未动,保持着原样,但李余良身体紧绷,耳朵竖着,一副准备出列的模样,他要参谁?

    具体猜不出来,一定和自己有关,一司被废,不少人是李余良的人,要么不动,出手绝对凶狠!

    脑中过了一遍,吕俊秀、金耀光等人,自身都很硬,应该不是他们。

    想不到,继续等。

    魏尚上前一步,绷着脸:“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李余良率先出列,走到近前,作揖行礼,洪亮的说道:“臣要弹劾刑部右侍郎吴锦绣。”

    平地一声雷!

    除了绝少部分知道内情的人,在场的众人,急忙望了过去,然后又望向太子,最后落在张荣华的身上,都察院的事情还未消停,昨日的朝堂,张荣华一系瓜分胜利果实,赚的盆满钵满,没想到第二天,报复来的这么快。

    算下来,吴锦绣的价值可比都察院一司重要多了,从二品的大员,人还“年轻”,再进一步便是六部尚书,到了这个位置,便能运作冲击天机阁,一旦入阁,权柄狂涨,跺一跺脚,大夏皇朝都要地震三分,做出的每一个决定,影响皇朝运转,这样的大人物,居然会被弹劾。

    太子脸色未变,心里怒火冲天,吴锦绣是他明面上官位最高的人,一旦他倒台,带来的影响太大,无声的告诉众人,第一斗争中失败,第二无法保住自己的人,第三严重打击威信,非常的不利。

    快速思索,李余良参吴锦绣,难道他的手中掌握了重要的罪证?如果没有,单凭一些流言蜚语,想要扳倒从二品的大员,根本不可能,顶多让其丢了脸面,真这样做了,当张荣华是摆设?恐怕下一个就是他。

    夏皇威严的声音响起:“说!”

    李余良从衣袖里面取出一份奏折,双手呈上。

    魏尚从御台上面走了下去,在他的面前停下,接过奏折,再次返回,恭敬的将奏折递了过去。

    接过奏折。

    夏皇翻开认真的看着,百官偷偷的抬起头,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结果失望了,到了夏皇这等层次,别说弹劾刑部右侍郎,就算是商朝发动战争,也不会皱眉,更不会将心中的想法显示在脸上。

    一遍看完。

    夏皇望着刑部队列,目光落在吴锦绣的身上,将奏折扔了过去,冷漠的声音响起:“自己看。”

    从陛下的态度来看,奏折上面记载的东西应该很重要,吴锦绣的养气功夫很稳,颇有天塌而不慌,恭敬的行礼,弯腰将它捡了起来,打开看着……。

    果然如此!

    再一次的证实心中猜测,自己的第六感没错。

    张荣华不解,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吴锦绣的为人过硬,作风扎实,究竟是何事,让陛下如此动怒?李余良又是如何得到的?

    想的比较多,刚打了皇后的脸,将白义常等人全部拿下,李余良便出手,已经确定杜承鸣是她们的人,李余良是谁的人还在调查,从此事来看,结合前因,莫非也是她们的人?如果是,皇后的势力真的很大,无形之中笼络了很多官员,还位高权重。如果不是,李余良又是谁的人?这样做,想要挑起太子和皇后的斗争?

    事情越来越复杂,水也很深!

    看完奏折。

    吴锦绣将它合了起来,走到百官前面,撩起官服,扑通!跪在地上,脑袋贴着地面:“臣知罪!”

    事情演变的太快,百官还没有回过神来,从李余良出手,再到递上奏折,吴锦绣主动认罪!奏折上面究竟记载了什么?心里好奇,却不敢问出来。

    太子很不想相信这是真的,但他已经认罪,只能接受这个事实,心里再怒,脸上没有表现出一点,这个时候必须站出来,无它,无论因为何事,总得将原因弄清楚,遇事不怕、就怕不能扛事,退缩、或者推卸责任,作为上位者,很犯忌,真这样以后谁还敢给他卖命?

    哪怕这样做不好,甚至让父皇不痛快,心生间隙,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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