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妻管严
第二百五十一章 妻管严 (第2/3页)
阎狸蛊毒发作,摔倒地上。
痛的快要晕过去。
脑海里浮现沈棠对他笑的画面。
渐渐。
阎狸痛昏。
时弗捡起阎狸,送皇子府。
皇子府里的人,瞥见陌生男子送人回府,警惕的视线,盯着时弗。
某日。
阎狸短短时间,得到他想要的东西,确定不需要再用‘阎狸’身份,设计想办法假装死亡。
从此之后,他只用国师身份。
国师蛊毒发作严重,唇齿染血迹,痛的无法去看病着的公主。
一直获得皇帝宠爱,盛宠不衰的妃子,从皇帝那里得知。
原来皇帝有一位弟弟,正是先皇的子嗣,那子嗣是先皇老来得子,子嗣被扔出宫外深山野林,大抵是活不久。
皇帝醉酒道出此些,宠妃想办法,把这件事,传给权臻。
翌日。
权臻和国师提起这件事。
国师没有告诉权臻,那子嗣就是他。
又被魔改的世界里,国师提前知道这一世真实身份是谁。
权臻微微揉着额头,注意国师的眼神。
“你觉得,我们要不要试试,找先皇的子嗣,外面长大的子嗣,也许越容易掌控。”
闻言,国师把玩着茶盏,语气平静。
“他不容易掌控,我认识他,我们不如把目光,重新放在那些皇子身上。
目前来说,最适合掌控的,是十二小皇子阎宣,我们可以扶持他,那些活着的皇子都在斗,等他们斗够了,让小皇子渔翁得利。
前提是,必须要让小皇子有些能力,毕竟,我又不能替他当一辈子皇帝。”
权臻乌黑的双眸深深沉色,看向国师,发现国师低着眉眼,修长的手腕缠着红线。
权臻勾唇,笑意温和。
“国师是如何知晓,你认识的那人,定是先皇的子嗣。”
问到这些。
权臻接过权钰递来的茶盏。
权钰坐在权臻的身边,凝视国师与权臻。
权臻侧过首,看见权钰的身影。
“阿欲,过些时间,你别去审讯人,我有事,需要你的帮助。”
闻言。
权钰回想近日常常梦到权臻和他,梦里的他一时赌气,流连青楼多次,在其他地方,收到权臻的信,当做没看见。
思及此。
权钰揉下眉心,心底叹着气。
国师看一眼权臻和权钰,长指把玩着青玉茶盏。
“你知晓我的秘密,想一想,就会明白。”
权臻回忆国师的秘密,无非就是会预知未来能力,与算命不同,有些区别。
国师应该是预知到先皇存活的子嗣是谁,并且拥有确定先皇子嗣的证据。
猜到权臻会如何去想,国师放下茶盏,手指勾着一侧腕骨上的红线。
这是他近日求来的红线,只要公主也戴上他送的红线,他就能跟踪公主的位置。
只是不知,怎样才能骗公主戴上红线。
忆起蛊毒发作,国师眼神晦暗。
时辰转动。
国师和权臻有意私下管小皇子,小皇子学习的时候,国师更是多加提问小皇子,给小皇子出各种题目。
小皇子想起姐姐教过他这些题,不想暴露自己会这些题,立刻装作支支吾吾,犹豫不决,仿佛不知题正确答案。
四周的人误会国师的意思,认为国师为难小皇子。
国师蹙下眉尖。
他记得小皇子并非蠢笨,这道题简单易懂,小皇子这是故意伪装不会?
当日。
小皇子跑到公主府里,哭唧唧的告状国师。
沈棠绣着香囊,凝见趴在腿上,小皇子抱住她腿不撒手。
小皇子微微皱下鼻子,响起哭腔音:“国师故意为难我,他太坏了。”
沈棠病恹恹的眸慵懒染笑,没有吭声,仍是绣着香囊。
小皇子抬眼,察觉公主姐姐又脸色苍白,眼神关心,低声道着:“姐姐是病症发作吗,不要绣香囊了,我让下人请御医来。”
沈棠微微点头,看向阿妄转身的背影。
阿妄急着跑到下人的面前,安排人去找御医。
下人发觉小皇子阿妄紧张不安。
某日。
国师蛊毒发作严重,又没有办法再见沈棠。
渐落着梦里。
国师抬眼,仰视沈棠。
沈棠温肤雪白的手,抚着国师的脸颊,轻薄国师。
国师抓紧沈棠的双手,眼底可怜巴巴,像是即将失去主人在乎的动物崽崽。
“别不要我,我会听话,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沈棠怔着眼睛,俯视国师绝色勾人的眸。
国师眼尾淡淡的红,钓系精致的瞳,直视凑近他的心上人。
心上人回过神,一点点凑到国师的身前。
挨着国师绯红漂亮的耳垂。
“你不是他,他不会伤害我,不会给我下情蛊。”
下一刻。
沈棠的手握住一柄匕首,狠狠插向国师的心脏。
国师心口渗着愈来愈多的血迹,他的呼吸困难,朦胧漆黑的眼眸,看着亲手杀他的公主。
微红着眼眶,语气委屈。
“原来,你一直都想杀我。”
国师握住沈棠攥匕首的指尖,执着情意的目光,凝视着心上人沈棠。
“骗骗我,说喜欢我,当做是我死前的遗愿。”
梦中虚假的幻觉沈棠,放下染上血迹的匕首。
手抱住国师,语气含笑:“好啊,我骗你,我喜欢你,喜欢你到,你去死的地步。”
沈棠最后一句,传到国师的脑海里。
下一刻。
国师清醒的瞳,望着国师府四周的摆设。
忆起梦中的沈棠那样对他,想到如今自己身体的蛊毒,正是沈棠所下。
国师勾唇,自嘲的笑着。
*
公主府里。
国师望着沈棠躺在榻上的背影。
沈棠心脏压抑闷痛,皱着眉头,脸色不太好。
国师轻抬步,走近榻。
沈棠抬手,抓住心脏的位置,一股无法言喻的感觉袭来。
国师掀开被子,爬到沈棠的左侧。
“公主,臣来陪你。”
沈棠心脏越来越难受,听不清国师那句话。
国师发现沈棠的身体猛烈颤抖,眼神一慌。
立刻叫公主府的人,去找国师府经常请来的医者。
公主府的下人们是国师安排来的,自然不会出去说国师爬榻一事。
喻郎中来此,凝见公主脸色煞白,国师扶着公主的画面。
如今他是国师府的人,国师自然不避讳他。
喻郎中诊脉,看着沈棠的容貌。
低声问起,沈棠的感受。
沈棠语气发低,慢吞吞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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