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滕王阁序(万字大章)

    第三百三十一章滕王阁序(万字大章) (第2/3页)

  再联想到最近京都传来的消息,太学府,国子监的学子要前往云州杀妖历练,便更加确认江寒的身份。

    “久仰江镇国大名,适才竟然认不出来,请江镇国恕罪!”

    “江镇国,老夫敬你词斩须罗气运,为天下百姓而立命,老夫敬你一杯。”

    “老夫王远道,乃洪州的偏将,见过江镇国。”

    在场的人不是洪州才学之辈,便是洪州七品以上的官员,但此刻却都毕恭毕敬的端着酒杯上前。

    江寒无奈苦笑,道:“诸位客气了,江某今日也只是如诸位一般前来饮宴,明日便会启程离开洪州,诸位把我当成普通才子便是。”

    “江镇国当真客气!”

    “江镇国这副胸襟,我等真当比不上。”

    宾客们纷纷道。

    这时,人群中那余蕙兰余大家也是端着酒起身, 柔声说道:“蕙兰见过江公子,蕙兰久闻江公子之名,可惜却不曾一见,今日侥幸得见,实在心生欢喜。”

    余蕙兰不愧为这洪州的大家,姿态大大方方,丝毫不见怯意。

    她端着酒杯过来,微微欠身,勾勒出美丽的弧度。

    江寒不禁心想,这余大家当真不愧为一个“大”字。

    江寒微笑道:“余大家客气了。”

    “在江公子面前,蕙兰怎称得上‘大家’二字?江公子今日赴宴,想来会为这新楼赋诗,蕙兰便期待着江公子的诗词了。”余蕙兰微笑道。

    她声音柔糯,仪态优雅,让楼阁中一些才子都是忍不住多看。

    “江寒离京乃是为了云州妖患之事,马上奔波一日,早已困乏疲倦,实在没有作诗的思路。待会为新楼赋诗之事,还得看余大家以及诸位。”江寒笑道。

    一听江寒不会作诗,余蕙兰不禁流露出失望之色,她还想见见江寒作诗的风采。

    而一旁的孟忧则松了一口气,刚才听余大家这么说,他还真的把心提了起来,现在听江寒说不会作诗,总算是让人松一口气。

    如此一来,就不会抢了自己的风头。

    便在此时,一个声音却阴阳怪气的笑道:“江镇国在京都名气大得很,结果到了洪州就没有作诗的思路……看来江镇国是水土不服,只有在京都才作得出那些诗词,出了京都就不行了。”

    这个声音阴阳怪气,看似在为江寒解释,实则却暗藏讥讽,一时间很多人都向说话之人望了过去。

    只见那是一个身穿华袍的儒生,身材修长,仪表堂堂,手里摇着一把折扇。

    很多人都是眉头一皱,这人名陆阳风,是洪州本地世家之子,此人前年乡试第一,成为举人,被称为洪州第一才子。

    与余蕙兰刚好齐名。

    而这陆阳风喜欢余蕙兰已久,苦苦追求数回,欲娶为妻,可惜每次却都被余蕙兰拒绝。

    此时见余大家如此温声细语的对江寒说话,陆阳风额头上的青筋也是突突的一根根凸现。

    江寒眉头一皱,自己得罪这家伙了?怼自己脸上阴阳怪气?

    身旁的岳天池急忙解释:“江兄,此人叫陆阳风,乃是这洪州的第一才子,乃是心高气傲之辈。”

    心高气傲?我看是酸吧!江寒淡淡一笑,还未说话,黄荣就怪腔怪调的说道:“江寒出了京都行不行不知道,但有些人估计天生就不行,否则也不会满身酸味。这么酸,怎么不去做酸菜鱼?”

    陆阳风心头大怒,自己堂堂洪州第一才子,居然说他不行?

    “没错,我酸了,我若是有个国公父亲,这所谓的大夏诗魁我也做得。”陆阳风笑道。

    众人眼见他这话意指江寒的才名全是因为有个国公父亲才有的,不少人都是皱起了眉头。

    那余蕙兰余大家也是秀眉一蹙,这个陆阳风果然脑子有些问题,虽然陆家在洪州势力不小,但别说与国公相比,便连子爵也比不上。

    然而这个陆阳风却敢在这种盛会之上阴阳怪气一方国公之子,简直自寻死路。

    持才而傲没有问题,但傲到这种情况就是在作死了。

    眼见两方就要吵了起来,孟忧急忙走出来道:“陆阳风,滕王阁盛会即将开始,若是搅了阎公的盛会,你担当得起吗?”

    陆阳风冷哼一声,坐了回去,虽然他看不起孟忧,但毕竟孟忧背后是阎公,怎么也要让一让。

    若真搅了阎公的盛会,阎公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孟忧又来到江寒面前,拱手道:“江兄万分抱歉,此人乃我洪州举人,向来心高气傲得惯了,得罪了江兄,孟某替他向江兄赔罪。”

    “无妨。”江寒淡淡道。

    虽然那个姓陆的一阵阴阳怪气,但他也不会因此发火,毕竟像这样的人全天下多得是。

    大把的人恃才而傲,瞧不起旁人,看到比他强的便忍不住诋毁抨击,如果找不到作品上的问题,就质疑人品上的问题,如果人品上没有问题……

    那这些人就会说,怎么可能有人人品上一点问题也没有?一定是伪装得太好了。

    哪怕是伟人也少不了诋毁,何况是他?

    比如在后世,诋毁谩骂孔圣的多如过江之鲫。

    陆阳风的阴阳怪气只是一个小插曲,宴会很快就变得其乐融融。

    就在这时,有阎府家丁高声道:“衣家到!”

    随着声音落下,江寒也是诧异的抬头朝门口望去,顿时眼睛一亮。

    只见门口方向款款走出了三个女子。

    三个女子都穿着衣家的服饰,对襟,窄袖,翻领,服饰上用金丝绣着玄鸟,腰间悬着豹皮囊,豹皮囊上亦画有玄鸟。

    衣家之人以玄鸟为图腾,那是因为衣家老祖是妇好,而妇好是商代的女战神,而商代有个说法是:“天命玄鸟,降而生商。“

    说的是在有个名叫简狄的女人,吞服“玄鸟”下的蛋后,怀孕生下一个儿子叫契。而契就是传说中的商之始祖。

    是以商人以玄鸟之后自居,以玄鸟为图腾。

    衣家发展到现在已有千年之久,但图腾及信仰却一直未变。

    三个少女迈着曼妙的步伐,摆动着柳枝般的蛮腰,朝着楼中走来。

    三个少女身高不齐,左边的少女看着年仅二十,约有一米八的身高,裸露着两条接近一米二的大长腿,随着走动晃得男人眼睛都快直了。

    她五官端正,面貌漂亮,虽无江南少女的温婉柔美,但散发出来的一种桀骜不驯的野性却别具一格。

    而胸前的规模虽不如那余大家那么惊人,却也是叫人叹为观止。

    她便如同一只矫键的豹子,既美丽,又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右边的少女也长得极高,虽不及左边的少女,却也绝对突破了一米八的高度,年龄也应该在二十岁上下。

    她的身材较之另外两人更加均衡,蛮腰纤细,大腿修长,臀部高耸,胸膛饱满。

    眼睛带着蓝色,极为好看,但目光望过来却让人感觉像被豹子盯上了。

    至于中间的少女最让人惊讶。

    因为那是一个身材娇小,相貌甜美的小孩子,看着……身高似乎还不足一米五。

    胸前绑着的两个水袋随着走动咣当咣当的摇晃,有着惊心动魄的美。

    另外两人江寒不认识,但中间的人他却是认识,甚至还在书山学海中并肩作战过。

    正是衣家的才女衣山尽。

    楼上的许多书生目光落在那两个身子高的少女身上后便匆匆移开,失了兴致。

    虽说这两个少女面容美丽,但可惜长得太高了,甚至比在场的男子都高。

    倒是中间的少女更符合大夏人的审美——身材娇小。

    “衣家久闻阎公盛名,今日前来拜会。”衣家的小萝莉脆生生的说道,奶声奶气。

    “三位姑娘快请入座!”孟忧虽然也是一呆,但急忙拱手道。

    虽说这次宴会并未相请衣家的三人,衣家的势力也不在洪州,但毕竟是传承了千年的世家,底蕴极深,既然来了便请之入座便是,毕竟楼上又不会缺少三个座位。

    待衣家的三名少女入座后,名流、官员们方转过了头,低声交谈了起来。

    “那就是衣家的人吗?长得还真是好高啊!”

    “衣家的人向来都这么高,听说如今的衣家老祖更是高达九尺!”

    “嘶!这么高,这是巨人吗?”

    “嘘,你可别乱说。你别看衣家之人长得这么高就以为她们都是武夫,其实她们也是可以修行儒道的。”

    “啊?女子也能修行儒道?”

    “嗯,那当然,衣家信奉有教无类,全族女子皆可修行儒道,且衣家有一条独一无二的女子修行之法……这么说吧,当今衣家老祖,听说还是一位三品大儒。”

    那些窃窃私语的人频频朝衣家的那三个少女望去,衣山尽似乎觉查了这些目光,奶凶奶凶的瞪视了一眼,那些人便急忙的收回了目光。

    就在这个时候,小萝莉也是发现了江寒、殷鹿山等人,淡眉一扬,便兴高采烈的朝江寒走了过来。

    她身高不济,双腿不长,疾跑时两个水袋便咣当咣当的晃动,江寒也是看得一阵失神。

    “江寒,你怎么在这里?”小萝莉没注意到江寒的表情,喜出望外道。

    江寒道:“白日……衣姑娘,我随太学府前往云州除妖,路过了洪州,正好阎公嘱人送来请帖相请,于是便前来赴宴。衣姑娘呢?怎么也在这里?”

    小萝莉笑了笑道:“云州除妖?这么好玩的事情?”

    江寒心想除妖很好玩吗?

    小萝莉顿了顿道:“上次书山学海结束后,我们本想回殷都,但忽然听说新罗儒生要到京都文比,我便与两位姐妹留了下来,打算看看这场文比……谁知道江寒你在除夕夜作出那篇《春江花月夜》,把新罗人的胆都给吓破了,以至那三场文比都变得无聊无比……江寒,你怎么不邀请我去宫里参加除夕文会?我都看不见你作那篇《春江花月夜》。”

    江寒尴尬一笑,自己出了书山后就把小萝莉给忘了,后来还以为她离开了京都呢!

    “下次,下次一定。”

    小萝莉鼓着脸:“我们又滞留了几天,才离开京都返回殷都,一路走来,正好听说阎公今晚在这里举办宴会,便想着过来凑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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