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大灾面前,携手同心

    第九十七章:大灾面前,携手同心 (第2/3页)

气了,先坐下。

    我们不懂,您说啊。

    我们这都听着呢,您要不解惑。

    他们都是一头雾水呢

    再者说,您要是不讲,我们以后说不定还会犯这样那样的错误不是。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您消消气,健健康康的。

    要不闹闹给您唱首歌?”

    李继业一顿无名火,在被外孙子温声软语,赔着笑脸的哀求声中慢慢散去。

    他放下腰带,慢慢坐下,叹了口气:“今天给你们念叨念叨,一个个都被金钱迷了眼。”

    老舅乖乖站在一旁听训,老实得如同小学生。

    李继业继续说道:“李红,这里你生意做得最大,我问你就李方那破点子放在以前叫什么?”

    李红乖巧地站着,忙给王寻打眼色。

    王寻轻抚李继业的胸口,收到母亲的信号连忙帮忙回答:“姥爷,叫囤积居奇。”

    李继业温柔地揉了揉王寻的头,总算带了点笑脸:“还是我的大外孙聪明。”

    忽然他话锋一转,手指点了报纸:“看看上面说什么,百姓们疯抢板蓝根,白醋,碘盐。”

    王寻把报纸从王文友开始传递,5分钟后回到他面前。

    李继业环视一圈,点了点头:“都看过了,我那就说点啥,下面的话不包括小杨你们家三口啊。”

    杨晓林诚惶诚恐般举杯饮下一杯,认真道:“老爷子,都是自家人,您也别外道,连我们一起教育吧。”

    李继业笑呵呵道:“行,这么多年了都是晚辈,我也不外道了。”

    杨春玲举起酒杯抿了一口,笑着附和道:“是啊,老爷子,听您教诲。”

    李继业来了精神头,朗声:“那我就跟你们说道几句,我就纳闷你们平时上学,上班,看书看报,都看到狗肚子里了?

    他们为什么抢购?

    不是觉得丢了你们同为华国人的脸吗?

    仔细想想,你要是看懂了,你就明白了!

    你看不懂?

    没关系,问我啊。

    我知道,我解释,我清楚。

    别像李方那样胡咧咧。”

    李方满头大汗,开口解释:“爸,您解释解释吧,我是真不明白。”

    李继业紧闭双目:“我最不喜欢聊近代历史。

    闹闹,你高中历史都学了什么,给这些大人讲讲吧,就当姥爷考察你的功课了。”

    王寻沉思半晌:“近代史就是本耻辱史,我们的高中历史书里是这样写的。

    八国联军来了,清朝亡了,民国来了,皇帝去做了傀儡。

    各地军阀你打我,我打你,他们占山为王,满地抓丁。

    新的政权起来了,北伐了。

    核国鬼子来了,中华民族沦陷了,东三省丢了,首都被毁了。

    打赢了抗战,内战了,新中国成立了,是这么个顺序吧。”

    李继业依然紧闭双目,点了点头:“闹闹说得没错,就是民族屈辱史啊!

    我再说说这报纸报道,说抢购,说国人素质低下,丢了他们高素质人的脸。

    我也抢购了,我知道没事我还是抢了。

    我知道为什么?

    哎,我跟你们说说,你们愿意听呢,就坐下来听下,不愿意听呢,就吃完走吧。

    我不怪你们,你们就当我这个糟老头,放了个屁,别介意了吧。”

    王文友作为女婿必须关键时候力挺老丈人:“爸,不会,我们不插嘴聆听您的教诲。”

    李继业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想了想这一大家子,组织了一下语言:“我这只是一家之言,我看到了,想过了,思考了。

    也就有个属于常誉的结论。

    所以,你们听了,结合自己的情况也是要思考的。

    我说得不能作真,只作参考。

    你们从报纸看到老百姓抢东西了,看到他们破坏国家安定了,看到他们盲目跟从了,觉得自己冷静,清高,便跟他们不同了对吗?

    你们摸摸胸口,敢说不是这样吗?”

    王文友点点头:“爸,您猜得对。

    我是这样想的,我知道他们那样不对。

    就觉得很鄙夷。”

    一众大人齐声附和着。

    “啊,文友你是这么想的。

    也许没有错。

    但是你还得记得你求娶李红时候,我以前跟你说的我们国家的骄傲吗?

    那股深入骨髓的骄傲,令我们在任何强权的践踏下都不弯下来的嵴梁的骄傲。”

    王文友神情骄傲略显得瑟地说道:“我记得,您说过,我们的文化,我们的历史,我们的傲骨,我们必须骄傲。

    您也是觉得我有傲骨,您才把李红嫁给我的。”

    李红白了一眼得瑟的老公。

    “现在我告诉你,我们丢了的东西。”李继业顿了顿,嘴里康锵有力地吐出两个字:“元气。”在座所有人皆是疑惑,杨小蜜支着下巴念叨:“元气?”

    “对,元气。

    最初的骄傲,因为丢了这口元气,而变得自卑,变得慕强。

    因为这一口元气,整个民族的根性被含着屈辱的泪,熄灭了,重组了。

    以前,我不爱说,但是这事儿发生了,我得说说。

    你们要做人的,要明明白白地做人,不能湖涂着随大流。

    我们都知道,一个人的性格是如何形成的,先天骨血里的,父母给的,社会环境给的,学校给的,自己摔摔打打练就的,这些个因素,团成一团,那就是你的个性,个性那就是你。

    你做着个性习惯驱使你做的事情。

    有些事是你自己领会的,有些是你骨子里带着的那股子遗传习惯带着你做的。”

    李继业停下来,喝了口酒,指了指窗外,沉声:“我问你们个问题,那历史书上的事儿发生了之后,外面这些老百姓他们在干什么?

    在这一二百年里,你们的祖宗,你们的爷爷,爷爷的爷爷,父亲的父亲他们在干什么?

    在上层建筑不断地变化当中,在不可阻挡的天灾人祸当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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