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二章 夜无名(求月票)

    第七百五十二章 夜无名(求月票) (第2/3页)

先天神灵,代言着一整个体系的天道规则。但你们之间的竞争与恨意,相互看上去比谁都在乎,这难道不是情感?有恨自然会有爱。更何况星河怎么看我不重要,我当她是女儿这就够了,不会把她送给任何人。」

    小星河盘在那里抄着手臂,漆黑的眼瞳眨巴眨巴。

    别提小星河了,就连瞎子和九幽听着都有些发愣,气氛竟然一时安静。

    过了好一阵子,九幽才慢慢开口:「此剑囊括夜帝之意而非夜帝,似比她之意更广一些,我欲窥其道,才要这把剑。如果不要这剑当然也可以……」

    她顿了顿,似笑非笑:「那就是要你自己。你才是新任夜帝,剑意即你意。」

    赵长河望天:「绕回来了是吧,你是个好人,但我后宅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九幽的眼中有了戾气:「得到你,可不需要那种得到。你会成为我的傀儡,在我的奴役之下挤干脑子里的最后一滴认知。玉虚朱雀岳红翎不会无时无刻跟在你身边,夜无名也不会,你别让本座找到任何机会,否则你就会知道什么是后悔。」

    一整段戾气满满的威胁,赵长河心中却只接收到了三个字的信息。

    夜无名。

    你说你不是夜帝?

    九幽转身离开:「既然谈崩,这所谓的出使便请回吧。胡汉恩仇,在你们眼里或许大过天,在本座眼里无异于两拨蚂蚁在互咬,咬得越乱,我越欢喜。而你们想要的神州一统,只要我在,便遥遥无期。」

    自始至终,九幽没试探出瞎子到底在不在身边,手中的攻击忍了又忍,终究

    没有轰出去。

    谈崩了,从此这就是最明确的敌人。

    而谈崩的理由,也不知该算是因为瞎子呢,还是因为小星河。

    …………

    这边谈崩,朱雀和李伯平在大殿的虚与委蛇再也没有意义,倒也还做出文明国度的风度,把大家安置在了使馆里。

    到了使馆赵长河索性都直接换回了自己的面孔,现在这个形势,易不易容并无意义,打不打只看九幽什么时候发癫。还不如换回面孔让老婆们看着舒服点。

    这一次赴长安想要达成的目标,也不知道算是完成呢还是算是更糟了。

    最根本的目标并不指望李家真能合作出兵对付胡人,想要达成的只是让佛道两门不站他那边。如果和胡人打起来之后李家会兵出函谷搞自己后路,只要没有了玉虚等人参与,就好应付得多。那个方向上崔文璟会负责,老崔可不是吃素的,何况厉神通答应了北伐汉中,这种形势下对方没佛道参与那就后顾无忧。

    所以现在还不能离开长安,还剩点尾巴要解决,还得去一趟楼观台,看看玉虚和道尊那边的情况到底如何了。不过现在直奔而去不知道九幽会不会发癫,感觉还是夜里悄悄去的好点。

    但是即使佛道两门搅和黄了,麻烦却已经换成了九幽。

    这可是更不讲规矩也更可怕的混乱之神……天知道到时候她会怎么瞎搞

    ,她亲自跑去函谷关甚至直入中原河北,老崔可不是她的对手。

    万幸的是,九幽之事好像瞎子不会坐视,那是否可以让瞎子帮忙盯着九幽?

    使馆之中,赵长河站在院子里看着西斜的落日,低声喊:「名名~」

    瞎子柳眉倒竖:「闭嘴!」

    「夜无名不是你?」赵长河叹气道:「你自己也说无名,这不是对上了嘛。妈的敢情你名字就叫无名,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把名字告诉我了,是我蠢听不懂是吧?」

    瞎子哼哼两声,没说话。

    「所以名名啊……」

    「你再用这种称呼喊我我就把你头拧下来。」

    「好吧瞎瞎。」

    瞎子居然没反驳。

    赵长河有点乐:「所以瞎瞎啊,咱们都这么熟了,连个名字都要遮遮掩掩别人来说,有意思吗?作为我内心深处最大的欲望,你这样让我很难受啊瞎瞎。」

    「滚啊!」瞎子简直气笑了:「你现在可以把这话直接摆烂了明说了是吧?」

    赵长河耸肩:「明不明说,事实都在那里,还不如坦诚点。你看你最大的问题就是不坦诚,明明你就是夜帝,这夜无名三个字已经铁锤了好不,你还在睁眼说瞎话。」

    「我睁眼了?」

    「这是重点吗?」

    「我不是夜帝,你才是。」瞎子冷笑道:「这个身份我上个纪元就放弃了,此世的夜帝信仰之力也全部都在你身上而不会分给我,说不是我有什么问题吗?再说我可没有一群把自己整得跟窑子一样的信众,窑子还给钱呢!谁是夜帝谁丢脸,谁爱当谁当。」

    「身份放弃了,肉身没有了。」赵长河轻易归纳出了真相:「所以是夜帝身合天书,把自己变成了书灵。」

    瞎子似乎已经接受了身份暴露的事实,其实当九幽的外貌落在赵长河眼中,一切就已经不可遮掩。但有些东西是早晚的事,赵长河早晚要面对九幽。

    她语气很是平静:「那又如何?你探我的底子对现在的形势有什么意义,你要在乎的难道不是九幽要不要把你变成奴仆?」

    「别的事情你不出手,九幽之事你却一定会罩着我,我怕什么?」

    「赵长河,你好像真没搞明白一件事……」瞎

    子冷冷道:「我不是时时刻刻跟着你,我很早就对你说过,我是观测天下,其中包括你而已。所以你做了什么、或者喊我,我会知道。但不意味着我随时都在你身边,当我有其他事在做的时候,你喊我也没用,有些时候你喊我不回,并不是我不搭理,而是我不在,知道么?」

    赵长河反倒笑了起来:「那不是更好,说明我不是喊女神不回应的***舔狗。」

    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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