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贫穷的围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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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穷了,穷的没办法再过下去了。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就是离婚。”

    东方思义有些意外地看了看原告,随后便问起被告:“你对原告刚才所说,有什么意见?”

    被告马二旺脸色有些难堪:“她从来不顾及我作为一个男人的感受,她没有女人的贤良,也不懂的女人的贤良。和有钱人比起来,我是很穷,但也不是像她说的那样,穷的没办法过的。我除了种田,也外出打些工,挣一些钱补贴家用,还是可以过的。”

    原告曹菊花不屑地看了看对面:“哼,真是好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没有女人的贤良?什么是女人的贤良?女人的贤良难道就是必须跟着一个男人,无怨无悔地受罪吗?女人的贤良就是无论怎么样,都可以让一个男人任意地作贱自己吗?”

    被告马二旺不服气地指责原告曹菊花说:“你不要在法庭上强词夺理,你没有向法官说实话,事实上是你在作贱我,而不是我要作贱你,你把事实说反了。”

    原告曹菊花显得更加气愤了:“哼,哪个作贱哪个?你心里没有数吗?非得要我说出来吗?想要让法官给我们来评评理吗?你要是非得要这样的结果,我就在法庭上说出来,你愿意吗?你不要后悔我没有给你面子。”

    被告马二旺脸色铁青,眼神里满是不甘:“那你现在就你说说看,让法官来评评理,你拿我擦汗的毛巾当卫生巾用,是我作贱你吗?法官会同意吗?任何人也不会认为你这个女人这样做是有道理的。”

    原告曹菊花冷笑着反问道:“你连卫生纸和卫生巾都舍不得给我买,不是你作贱我?反而是我作贱你了?你在法官面前没有说清楚前因后果。只说了对你有利的,能帮到你的,不说我受了多少罪,不说我跟着你吃了多少苦头。你还算是一个男人吗?”

    “村里的小店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些东西卖。”男人的语气软了一些,似乎自知没有合适的理由。

    女人没有让步的意思:“我让你在镇子上打工的时候顺带买一些,你买了吗?你记在心上了吗?”

    男人低着头沉默了片刻,这是个简单的没有办法让他回避的问题:“没买,不是不想给你买,说实在话,那东西真的是太贵了,不值的买。我打工一天的收入,只够买几包纸,想一想也是划不来的。”

    “这就对了,因为在你的眼里,我不值那几张卫生纸和卫生巾。这是夫妻吗?你就是养一只鸡,也还要每天喂几把米,你就是养一条狗,每天也还要给它几根骨头。你对和自己在一起生活的女人,却没有一点关心,这是一个男人做的事吗?你能算是一个男人吗?我还能和你继续这样生活吗?你自己说说看,这还不是穷?什么样子才算穷?已经穷到心里去了!穷到骨子里去了!穷得不能再穷了。”女人的话说到了位,那一连串的疑问像一把把尖刃,无情地划破了男人想要遮掩的最后一丝羞愧。

    徐明低头机械地做着笔录,再也不想看,也不愿意看,或者也可以说不敢直视这对夫妻。他没有想到在偏僻的乡下,还有这样贫穷的状况,你能责怪那个年轻的女人吗?她那一点仅存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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