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五、大师兄?抱歉真不熟

    一百三十五、大师兄?抱歉真不熟 (第3/3页)

    “还记得这个吗,打开看看。”

    “不看,不要!”

    谢令姜作势要丢,欧阳戎赶忙捂住这只素手,发现好像只是吓唬他。

    “别想嬉皮笑脸的,蒙混过关,我没说收。”

    包裹夜明珠的红布被她依依不舍塞回欧阳戎手里,谢令姜别过脸。

    欧阳戎只好暂时收起,欲再开口。

    这时,外面传来大郎呼喊。

    人来齐,二人只好暂时分开,各自走出院子。

    半时辰后,某座书斋,离闲一家、欧阳戎、谢令姜,还有新来的陆压,齐聚一堂,关门议事。

    寒暄几句,众人落座。

    离闲温声问道:

    “袁老先生最近可还好,上次见他,百岁高龄,依旧身子骨硬朗,令人艳羡。”

    陆压没有说话,一副面瘫表情,从怀中取出一封皱巴巴信封,递给离闲。

    “这是……”

    离闲愣了下,接过信封,展开信纸,低头浏览,过程中,眼睛逐渐瞪大:

    “袁老先生当真仙逝了?”

    “一个月前,白露节气那天,师父病故茅山元符宫偏殿,黄昏落日时分走的。”

    陆压点头,语气没有伤心:

    “当时贫道正在淮南道行走,处理一件大户人家后宅妖女作乱之事,师父垂死,本不想喊我回去,是龙虎山的师叔伯们,擅作主张,让阁皂山的一位师兄就近传信,召我回山。

    “师父走时,我与龙虎山的师叔伯们,都在榻前,他走的很安详。”

    “寿终正寝,还是病故?”谢令姜忽问。

    陆压眼皮没抬:“师父生平喜面相占卜,一生扶乩一百零八回,泄露天机太多,算是……寿终。冲虚子师叔也在榻前,尽力了。”

    谢令姜不语。

    离大郎点头:“百岁高龄,对于除魔卫道的茅山道士而言,是喜丧了。”

    欧阳戎摇头:“喜丧是我们儒门说法,道家佛家说法自然不同。”

    离大郎哑然。

    离闲情绪低落:“老先生仙逝,本王甚憾,眼下无法奔赴茅山瞻仰。”

    “师父乐观,生死齐量看待,乐死善生,晚辈们已遵循遗嘱薄葬,王爷无需多礼。”

    陆压摇头,表情不变,像是生死之事视若寻常:

    “师父咽气前,算过一卦……然后命我听从龙虎山天师府吩咐,前来浔阳,看护王爷、世子。”

    离裹儿问:“龙虎山天师府?”

    陆压点头:“嗯,前段时间王府发生的险事传回,太清、玉清那边都不放心王府。”

    “劳烦你们了。”离闲低声,依旧沉浸在老天师去世的消息之中,脸色哀伤。

    众人又聊了会儿,安慰陆压节哀,少顷,议事结束,各自散去。

    谢令姜率先出门,脸色平静,众人发现今天她有些心不在焉。

    欧阳戎跟着谢令姜出门,没有理会其它。

    离大郎与离裹儿分头离开,他们的院子在相反方向。

    与离闲告别后的陆压,看着这对兄妹背影,犹豫了下,转身跟上离裹儿。

    谢令姜一路不理欧阳戎。

    欧阳戎安静跟着。

    “你烦不烦?”

    “烦。”欧阳戎点头:“我自己都觉得烦,不能我一个人烦,更要跟着你了。”

    “你不准跟,不准让我烦。”

    “跟不跟是我自由,烦不烦是你的自由,王府又不是你家,我跟你你也可以不犯……”

    谢令姜打断:“刚刚你吃醋了,以为我没看出来?”

    “是吃醋了。”欧阳戎大方承认。

    “牛鼻子道士的醋都吃?”

    “道士也能婚娶。”

    “你……你不知羞,那是玉清道士,上清道士婚娶个屁,哪家姑娘愿嫁,况且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谢令姜加快脚步,羞愤走开。

    “当然是当我的人。”

    欧阳戎笑着跟她。

    来到某个无人处,注视了会儿她的背影,他突然脸色好奇:

    “咦,老师怎么来了?”

    谢令姜一愣,回头,下一秒却撞进欧阳戎怀里,嘴巴也“不小心”撞在一起——仗着藏风聚气让谢令姜察觉不到靠近的气息,欧阳戎眼疾嘴快,凑上去的。

    佳人顿时懵逼。

    对于女人,这种时候不要管她有多生气,也不要试图和她讲一点道理,只要抱住给一个吻,狠狠亲醒就行了!

    理论与执行力满分大师的欧阳戎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只觉得满嘴留香,像是含住玫瑰花瓣,可下一秒,他舌尖一疼,骤然清醒,唇齿间隐隐有点血腥味弥漫开来。

    是玫瑰带刺。

    “唔唔你……”被佳人尖牙利齿暗咬,欧阳戎瞪大眼睛,下意识的准备后仰脱离唇齿,可却瞬间被谢令姜反手抱住。

    只见前一秒还慌张懵逼的佳人伸手搂住他头,一双秋眸里全都是他影子,她眼神恶狠狠,牙齿也恶狠狠……谢令姜反客为主的咬住某人不撒手,似是要生吞他一样。

    欧阳戎:“唔唔……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