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容真:你是君子,他是淫贼(求月票!)

    二百六十、容真:你是君子,他是淫贼(求月票!) (第1/3页)

    “这几日,你执政江州,可有遇到什么不满意的?”

    “没有。大伙挺热情的。”

    “那本宫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本宫这几日是找你少了些,不过本宫没有偷闲,也没有忽视你那边,一直在宋前辈那儿,帮你讲话,疏解劝导……”

    “嗯,感受的到,容女史也很配合在下的工作,虽然在下一直觉得,宋副监正那边……挺浪费时间的,但容女史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沈炳强灵堂外,欧阳戎经过容真身边,朝门口走去,容真抬脚跟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一高一矮,一路言语。

    在别人面前大多数时候板脸保持冰冷冷状态的容真,并不知道,此刻自己在欧阳戎身边时,下意识的摘下了生人勿进的面具。

    那一对秀眉微微蹙起,一张青涩幼美的芙蓉小脸,犹带些许的憔悴疲惫。也只有在他面前露出这一面了。

    她疑惑不解问:

    “那你为何要挂印而去?”

    欧阳戎忽而停步,先是看了眼灵堂那边,没有什么白孝服身影追来讹人,他回过头说:

    “容女史忘记那天夜里,在下答应出手时的约定了?”

    “什么约定。”她抿嘴,偏开些目光。

    “在下本职只是一位小小司马,谨遵当初陛下与诸公的安排,不妨碍朝廷的造像大事。

    “这一点,在下不敢忘。前几日可以说是事急从权,但现在浔阳城局势已然稳定,眼瞅着步入正轨。

    “接下来的事务,元长史与容女史可以处理好,不需要在下了。

    “这也是当初咱们约定好的。”

    欧阳戎语气温和,丝毫没有抱怨生气之意,就像是在和容真唠家常小事一样。

    “你难道是怕有不长眼的人,说你恋位不走?觉得名不正言不顺?可现在城中无人不服你呀,有谁异议,哪里让伱不舒服,你可以与本宫说道……”

    容真一本正经问。

    “真不是,也没听到什么异议,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他语气无奈。

    她摇头:“不行。”

    “不行什么?”

    “你还有事情没做完,按照约定,还不能走。”

    “什么事没做完?”欧阳戎好奇问。

    容真抬头看了眼他,轻声说:“东林大佛的事情,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吗,现在就有机会。”

    欧阳戎闻言,似是认真考虑了下此言,旋即一脸认真道:

    “可在下没记错的话,此事是归江南督造副使们管,例如林副右使,在下只是个江州司马。

    “用浔阳城里那些悲春伤秋的被贬官员们话说,此职是奉旨摸鱼……奉旨游山玩水,最好寄情匡庐,饮酒长啸,别再去掺和朝政了,自讨苦吃,有道是不可高声语,恐惊天上人……在下觉得有道理。”

    “可现在情况不同,形势严峻……”

    “什么不同?不挺好的吗,陛下英明神武,诸贤王辅佐朝政,诸位女史殚精竭虑,上下一心,共为社稷计也……一片欣欣向荣、生机勃勃的景象。

    “哪里形势严峻了,女史大人不要乱说,况且,就算稍微存在那么一点点问题,也问题不大,陛下与诸公自能解决。

    “在下小小司马,还是不要妄议朝政,这几日算是承蒙容女史与诸君抬举,暂代了刺史职权,可江州刺史也不管东林大佛啊,不在职权范围内。

    “所以按照约定,在下还有何事没做完?”

    欧阳戎脸色诚恳的请教。

    容真被说的哑然无言。

    只能怔怔看着他表情。

    欧阳戎又开口:

    “其实前几日,宋副监发牢骚时,有句话说的倒是没错,在下也很认可,那就是……在下确实要看清自己位置,别多管闲事,有些事在下承担不起。”

    容真沉默了会儿,忽然问:

    “若是朝廷重新启用你呢?接不接旨?继续奉命造像?”

    欧阳戎不答,她又压低嗓音告诉:

    “欧阳良翰,现在星子坊大佛已被反贼毁去,本宫思来想去,眼下朝廷最好的策略,是重新启用浔阳石窟那尊被搁置的无首大佛。

    “配合上星子湖工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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