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九十九、小师妹VS绣娘,容真VS欧阳戎【双倍月票还有两天半】

    三百九十九、小师妹VS绣娘,容真VS欧阳戎【双倍月票还有两天半】 (第1/3页)

    “公子今日可能来不了了,要陪家中婶娘。”

    “嗯。”

    “绣娘姑娘买这么多舂米作甚,簸粮、推磨,擀成面条吗?好端端的,为何做面,给公子准备吗?”

    上午,一辆豪华车驾从集市回来,路上,裴十三娘好奇的看了看今日置购食材有些不同的赵清秀。

    赵清秀点点头,摇摇头。

    【是做面条,但不是给檀郎吃,是给甄姨和谢姐姐做的,这叫长寿面,庆生辰】

    裴十三娘不动声色说:

    “绣娘姑娘知道她的名字?”

    赵清秀犹豫了下,点点头。

    裴十三娘想了想,没再继续开口。

    豪华车架来到幽静小院门口,停泊。

    裴十三娘帮忙提着几袋舂米,进了院子。

    昨夜下雨,今日地滑,这些累活小事,都是裴十三娘帮赵清秀干的,没有让下人插足,进入此院。

    院中大堂,放好诸物,赵清秀摸索着,打了一碗水,递给裴十三娘。

    “啊啊。”

    “不客气,绣娘姑娘不用谢。”

    裴十三娘笑看着面前的清秀少女,摆了摆手道:

    “其实,绣娘姑娘,你若是有何需要帮助的,随时可以和妾身讲,妾身一定全力帮你。”

    【好】

    裴十三娘发现自己袖口被轻轻扯了一下,面前的赵清秀低头浅笑。

    裴十三娘也笑了笑,不禁有些宠溺的摸了摸赵清秀的脑袋,小心翼翼弄乱她的发鬓。

    这位绣娘姑娘虽然是盲女,但生活里,却默默与普通小娘一样生活,有一份自己是正常小娘的坚持。

    例如每次出门买东西前,她都会坐在梳妆台前,对着明明看不见的铜镜梳妆,不过,当然也要找人帮忙梳发扎辫,方家姐妹走后,这些事都是裴十三娘来干。

    裴十三娘也乐意至极。

    除此之外,绣娘姑娘也是坚持自己摸索着下厨做饭,给公子洗衣晾晒。

    在这座小院中的日子,过得踏踏实实,积极向上。

    若是不去看她那一双被天青色缎带蒙住的眼睛。

    就真的与正常小娘无异。

    裴十三娘是女子,颇懂女子心思,绣娘姑娘大致是觉得,哪怕她已经残疾至此,她也能给予心上人一个正常夫妻小家该有的一切东西。

    身残志坚,不外乎如此。

    瞧清楚了这些,裴十三娘愈发喜欢赵清秀了。

    她是市侩势利的商妇没错,却也知道,千金难买真情意,万银难留无心人。

    所以,哪怕裴十三娘刚开始悉心照顾绣娘,只是为了讨好公子。

    但相处这么久后,她有些发自内心的喜欢这性子静柔的良善小娘了。

    刚回院子的二女,在大堂内喝茶休息了一会儿,赵清秀准备去厨房尝试下做长寿面。

    裴十三娘手捧茶杯,垂目出神,突然道:

    “绣娘姑娘,离甄大娘子的生辰礼没多久了,你若是以后搬离了院子,去了槐叶巷那边和公子一起住……”

    她话语顿了顿,瞄了眼四下无人,压低嗓音说:

    “若你是平日里有什么需要吩咐的,也可以和妾身说的,只要妾身能办到的,定不会马虎,嗯,也祝你与公子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哩。”

    裴十三娘笑语盈盈。

    赵清秀听清楚后,原本疑惑的小脸,“腾”一下,涌满红晕。

    “嗯嗯嗯……”

    她低头讷讷,有点小仓促的跑去了厨房。

    大堂内,裴十三娘失笑了下。

    “真惹人怜,难怪公子爱极。”

    自语说完,美妇人放下茶杯,从袖中取出一只小铃铛留在桌上,转身走向门口。

    “绣娘姑娘,老规矩,有事摇铃铛,妾身先出去忙一会儿。”

    裴十三娘留下一言,离开幽静小院,赵清秀在厨房捣鼓起了长寿面。

    她虽是目盲哑巴,却五感通明,对这间厨房又十分熟悉,甚至连哪里适合躺伏都一清二楚,和檀郎研究过……低头在砧板上揉面团的赵清秀,小脸微微一红,轻轻摇头,甩掉了这个被檀郎影响的略污念头。

    不管如何,她手脚伶俐,捣鼓了一刻钟,终于下好了一碗面条。

    赵清秀伸出一根手指,忍住烫,伸入锅中。

    染指,尝了一口汤汁。

    无眼辨别火候与汤面生熟,只能用肌肤体感来测试,算是赵清秀目盲后,做饭总结出的诸多经验之一。

    赵清秀浅笑了下,用手背擦了擦额头汗珠。

    取了一只干净瓷碗过来,她打了一碗长寿面,端出了厨房。

    来到大堂,她把长寿面摆在桌上,蒙眼四顾,似是望了一圈四周寂静小院。

    “叮叮当——”

    “珑玲——”

    赵清秀摇响了裴十三娘留下的铃铛。

    与此同时,有一阵突然而来的清风拂过长廊,将赵清秀常戴在发鬓上的冰白玉簪子吹拂的清脆作响。

    铃铛声与玉石碰撞声,回荡院落空庭。

    一时间,庭中显得愈发寂寥空旷,还有一丝空灵气息。

    挂在院内晾衣绳上的檀郎衣衫,也被风儿吹得鼓鼓作响,似是被无形的风披上了。

    赵清秀微微歪头等待,侧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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