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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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强;比你孙子都好;比你孙子都重要,你就和它过。”卫大平临走的时候说。

    “这个犊子。”她说。

    当卫大平从东屋过来,桑梓馨就看出为难的丈夫,她并没有问什么,她知道丈夫也不会说。

    几个月过去了。这天中午,桑梓馨下班进屋,看见儿子的脸上有一道印儿子。于是,提着的心,担心的事儿还是发生了。和猫玩的卫圩太阳穴上有一道红印儿,她声泪俱下的问儿子。

    卫圩并不理解妈妈的情绪,说:“猫打的。”

    桑梓馨拉过儿子,仔细看着脸上的挠痕,然后抱着儿子就往外走。卫大平进院儿,“走,去防疫站。”

    他听到媳妇的话,如五雷轰顶一般,立刻明白了。他从媳妇手里接过儿子,抱着一路小跑。

    猫,在卫圩的太阳穴上划了一道印儿,却把桑梓馨、卫大平吓坏了。尽管没有破皮,但防疫站的大夫还是精心的给他处理着,然后打了针,开了药。

    这么小的孩子,就打这个针……桑梓馨看着认真工作的大夫,想。

    一切都处置好后,大夫告诉他们怎么吃药,什么时间吃完。“可以了,放心吧,没事儿。”大夫安慰着他们。

    往家走的时候,桑梓馨和卫大平都感到身心疲惫,以至于在回家的路上,没了精、气、神儿。“他奶简直太任性了……”桑梓馨说。

    “怎么能这么说。”卫大平还是为母亲辩解。

    “太不可理喻了。”她说。

    尽管卫大平有话要说;尽管他很生气,但他却说,“我和你的心情一样,有事回家说吧。”

    桑梓馨知道丈夫的苦衷,听他这么一说,她的怨气也就消失殆尽了。

    回到家里,卫庆丰让他们到屋里吃饭。他问了孙子的情况,卫大平向父亲报告完就喊,“打死它。”他一边说着,一边找着家儿伙。炕桌下面的花猫,见卫大平在找家儿伙;从炕上蹦到地上,撒腿就往外跑。卫大平拿着家儿伙撵到外头,撵到大街上,一直到不见了踪影。

    卫庆丰知道孙子平安无事,提着的心也就放下了。他对老伴儿说。“猫要是回来,就把他打出去,谁儿见谁儿打。”说着他瞅着老伴儿,老伴儿也瞅着他。

    “老了老了,不知好赖了。”尽管卫庆丰压低了嗓门,但他的话仍掷地有声。她见老伴真的火了,也就不吱声了。

    “妈,我说啥儿来着。”儿子卫大平火上浇油。

    “人有脸,树有皮,土都埋到脖梗儿了,竟想些没用的,好好看孙子多好。”卫庆丰说。

    老伴儿感到委屈,一肚子的气没处撒。她不是因为老伴儿,而是在儿媳妇面前丢了面子。她忽然想起邻居家的刘小子,手指头从狗嘴里拿出来,滴着血儿,刘小子他爸来了,把狗打跑,看着儿子的手,从地上抓起一把土按到手上,就把孩子领回家。二十多年过去,刘小子已经取妻生子了。这点事儿,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闭嘴,那是什么时候,和现在能一样吗。”卫庆丰说。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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