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九章 最有价值球员

    第八百五十九章 最有价值球员 (第2/3页)

着指甲,在病房来回踱步。

    他的神情紧张,不时看向电视机上的比赛。

    「巫王保佑,我的女儿平安无事。」

    格林格拉斯夫人双手合十,她一遍遍地为孩子祈祷,希望自己的声音能够让巫王听见。

    她的眼角滑落泪滴,让格林格拉斯先生停下脚步。

    阿斯托利亚的情况不容乐观,她在魁地奇球场上驰骋,可在下了扫帚后,她还是格外脆弱。

    银十字医院检查出,那身体内所隐藏的一些缺陷。

    可她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够没有遗憾地成为父亲,不让马尔福陪护。

    现在自己的女儿正在大出血,格林格拉斯先生来到妻子身边,握住妻子的手,与她一起祈祷。

    巫王保佑。

    ...

    「比赛进入赛点!」

    「英格兰队以150∶250落后!」

    「他们还有机会!」

    厄尼激动嘶吼着,他话所如此,眼神却飘向天空。

    那里的天空阴郁,似乎连老天爷也不帮助英格兰队。

    雨天之下,更难寻找金色飞贼。

    马尔福内心焦急,他的心绪始终牵挂着在医院内的妻子。

    他想要尽快结束比赛,就是这样的心理,好像诅咒开始生效,他没有看到一丝金色飞贼的影子。

    忽地,克鲁姆动了。

    假动作?

    还是真的?

    马尔福脑子快速转动,接着与其一起冲出去。

    「是克鲁姆的假动作!马尔福上当了!」厄尼心提到嗓子眼。

    就见克鲁姆的朗斯基假动作骗过马尔福,让其重重跌落在泥潭。

    比赛暂停,裁判检查马尔福伤势。

    「继续!」马尔福站起来,拿起扫帚。

    他的孩子等待着这个冠军的祝福。

    他的右脚隐隐作痛,他强忍下来。

    曾经克鲁姆是他仰望的巅峰,如今同台竞技,自己也有不能输的理由。

    克鲁姆对他的行为投去敬意,「你是个让人尊敬的对手,德拉科·马尔福。」

    「我希望你等下输了依旧大方。」马尔福冷哼一声。

    比赛继续,这是一场艰苦的战斗。

    ...

    「不好,孕妇体内诅咒触发!」

    「使用翡翠药剂!」

    「不行,无法阻止!」

    「这是……血源诅咒!」

    银十字医院的治疗师近乎绝望。

    竟然是血源诅咒,隐藏在体内的一点,犹如毒蛇一样等待时机。

    要将这对母女吞噬。

    阿斯托利亚脸上布满汗珠,她紧闭着眼睛,口中呢喃道:「德拉科。」

    ...

    「德拉科。」

    马尔福猛然转头,他听到,妻子的呼唤。

    也是这一下转头,他看见了。

    那一闪而过的金色。

    「马尔福动了!他毫不犹豫!」厄尼激动大喊,「他发现了金色飞贼!」

    「在200∶340的赛点上,他见到飞贼!」

    克鲁姆也是察觉这一切,没有犹豫,同样追上去。

    雨天的金色飞贼在雨水映射下变得更加难以捉摸。

    朦胧的天气,加上风所带来的阻力。

    金色飞贼变得如泥鳅一样狡猾。

    从天空再到地上,然后是观众席上方,解说台的下面。

    观众们的声音不知何时渐渐消失,他们的视线追随那两道残影。

    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影响到这场角逐。

    这是历史性的一刻。

    追逐,还是追逐。

    差一点,始终差一点儿。

    马尔福与克鲁姆有着不能输的理由。

    他们阴招齐出,碰撞、旋转、磕扫帚。

    可谁也无法迈出那点儿距离。

    金色飞贼是魁地奇之神降临凡间,它用尽手段戏耍追逐之人。

    护目镜被雨水打湿,上面的咒语已经失效。

    在所有的景物中,马尔福的眼中只剩下那片金色。

    近了,又远了。

    颤动的手臂,疼痛的右脚。

    他的心脏抽痛,好像有东西正在远离自己。

    「不!我不允许!」

    马尔福疯了。

    金色飞贼又一次转弯,并且二次连转。

    这是魁地奇之神戏耍凡人的恶趣味,克鲁姆降低速度,他一向稳扎稳打。

    可就在这时。

    残影划过眼角。

    那是看不清前路的羔羊,殊死一搏。

    马尔福弓腰猛然一拉。

    火弩箭弯曲惊人角度。

    厄尼沸腾嘶吼:「出现了!威克弧线!」

    弯曲到让人害怕断裂的弧线,是孤注一掷的搏斗。

    屏住呼吸到脸色青紫,观众忘记呼吸的滋味。

    追!

    继续追!

    我不是天才,只能够用一遍遍的努力与疯狂,来拉近你我的距离!

    这一次,不是因为你。

    波特。

    为了我的孩子。

    为了我的妻子。

    为了我所珍视的荣誉。

    「为了永恒的荣耀!」

    他还是差一点儿,就差那儿一点。

    他看着那在指间不足一寸的金色朦胧,就像是天堑一样遥不可及。

    ...

    「滴——」

    那蛰伏藏匿的诅咒,终究战胜治疗师的手段。

    进入心脏的血线,要吞噬母亲与胎儿。

    无能为力。

    治疗师死寂,他叹了口气,「和家属说吧。」

    遗憾总是有的。

    哪怕是在魔法世界,依旧无法免去。

    这就是现实。

    就算是巫师的医院,也无法保证一切的治愈。

    手术室的门被打开。

    那是一条狭长又空旷的走廊。

    阿斯托利亚的眼睛睁开,好看的蓝色眼睛,看着那迷离玄幻的金色光芒。

    她抬起手。

    就差一点儿。

    手失去力气,缓缓垂落。

    ...

    垂落的手。

    跨越不了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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