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闻

    见闻 (第2/3页)

为何质疑?”杨延定道。

    杨昊一边示意杨延定朝窗外看,一边问道:“伯父,咱们刚刚走走看看了一个多时辰,您觉得一路看到的人和您印象中的有什么不同吗?”

    “精气神不一样。”杨延定不假思索道。

    这也是他这一个多时辰走下来极深的体会之一。

    这一个多时辰,杨昊并没有为杨延定选定任何线路。

    朝哪里走,看什么,完全是由杨延定自己决定的。一路上,杨昊和任重就像两个跟班儿,陪在杨延定身边。杨延定不问,他们二人连话都很少主动说。

    杨延定也很少说话。

    他只是走。边走边看。边看边走。

    这一路上,他看到了很多人。

    他们中的有些人,一大早就在遛跶。

    他们中的另一些人,一大早就在忙碌。

    遛跶的人,悠然自得。

    忙碌的人,精神饱满。

    在一路看到的这么多人脸上,杨延定看到的是对当下生活的满意与安逸。

    这与杨延定记忆之中的那些太不一样了。

    在杨延定的记忆中,宁远的人民虽然同样勤劳,但那时候他却总能在他们身上看到他们对生活的焦虑和对未来的迷茫。

    “伯父,你知道咱们宁远人的精气神为什么跟以前不一样吗?”杨昊道。

    “应该是生活过得更好了吧。宁远这些年在减租减赋?”杨延定道。

    “伯父,减租减赋是一方面,但不是最重要的。”杨昊笑道。

    “那是什么?”杨延定道。

    “伯父,您看那家面馆。”杨昊指了指窗外。

    “怎么了?“杨延定顺着杨昊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问道。

    他早已注意到了那家面馆。

    面馆不大,但生意却很好。店内店外的几张小方桌旁,吃面的客人一拨又一拨,而且还有些客人就在面馆门外端着碗站着或者蹲着吃,更有客人在排队等面。

    在面馆门口的案板和大锅旁忙着活面、削面、煮面的,只有一个中年汉子。

    忙进忙出给客人盛面端面以及收拾桌子的,是一名中年妇女,想来应该与那名中年汉子是夫妻。

    这夫妻二人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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