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文彦博:我就是那过河的桥,卸磨的驴,鸟尽的弓,兔死的狗

    第三百二十四章 文彦博:我就是那过河的桥,卸磨的驴,鸟尽的弓,兔死的狗 (第2/3页)

后花园的池塘里,钓金鱼,然后道:“贾昌朝是不是也要处置一下?”

    张茂则恨不能跳进池塘里,给赵祯的鱼钩上挂鱼,闻言,一颤……何为处置?

    太子不喜者滚蛋,

    便是,

    处置。

    “老,老奴不知。”

    “也不指望你知。”赵祯悠悠的看向远处,权利交接,尤其是皇权交接,绝非小事,哪怕是皇帝,也需要细细的思量各方面的反应,做出最合适的应对,幸而……自己还活着,而且,精神头不错,应该能看到这孩子真正独当一面的时候。

    真羡慕啊!

    真羡慕赵宗季有一个我这么好的父亲。

    赵祯忍不住的翘了一下嘴角,然后,还是……

    “召一下贾昌朝吧!”

    “是。”

    张茂则连半点迟疑都不敢有,赵祯这分明是剪自己的羽翼,以给新皇开路,莫说自己一个百分之百的赵祯心腹了,就是文彦博这种模棱俩可,可能就是略微对太子殿下有些不亲近的宰相,都要结束政治生涯了。

    结束政治生涯?

    是的!

    文彦博近似黑锅底一般的推开了凑近的儿子,一屁股便坐进了轿子里,直到轿子吱呀呀的离开了皇宫,快要回到文府的时候,他才开口道:“筹备的怎么样了?”

    文齐贤一怔,急忙凑过去问道:“什么?”

    “绸缎大会啊!”

    文彦博咬牙切齿,恨不能当场把儿子掐死,而儿子却反而愈发不解:“父亲,您不是说,绸缎大会输了最好吗?”

    “输了就什么都没了。”

    砰

    文彦博终究没忍住,狠狠的踹了一脚……明明比赵时大好几岁,却反而半点不如赵时的儿子,真以为皇帝无缘无故,莫名其妙就会生出禅让之心吗?到底还是赵时表现出了某些皇帝自觉不如的东西,加上重病,加上独子,加上不想让儿子离自己太远,这才动了禅让之心。

    当然,

    文齐贤也不敢责怪父亲大庭广众的打自己,也……不敢离开,只能的小心翼翼的,亦步亦趋的跟着父亲进了后院,书房,然后看着父亲……陡然……疯了一般的将书房里的一切摆设都砸了一气,然后才小心翼翼的问道:“父亲,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文彦博不答,反而冒出了一句有些大逆不道的话:“终究还是让官家把仇报回来了。”然后才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天绸缎大会时,我要你必须获胜,你明白吗?”

    文齐贤诧异,

    毕竟,

    今日入宫前,自己父亲还无奈的感叹道:“咱们也不能占的便宜太多,如果可以,殿下既然不在,你就试着放放水,让皇庄纺织厂赢了算了。”怎么……

    但是,

    文齐贤半句不敢问,他有一种预感,他敢问,他父亲就会……掐死他。

    “是。”

    也幸亏文齐贤没敢多问,文彦博这才收起了手中攥着的砚台,嫌弃的摆手道:“滚去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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