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离婚家破

    第二十章    离婚家破 (第2/3页)

着放驴……

    十六岁那年,他不知从哪里弄来禁书《金瓶梅》,一边放驴,一边看的津津有味,还和上小学时的同学偷着进城进录像厅,一进录像厅便是一夜不归……青春萌动的他,总是看些男女激情的故事情节,令他兴奋,令他愉悦……

    秋天的黄昏,玉米地青绿一片。他拉着陪他三年的母驴在田埂上吃草,不远处两只驴正在办事,他看着此时的情景,不由想起录像上的画面,他全身的血流汹涌,他迅速地拉着母驴进入青绿的玉米地,放开绳索,母驴乖乖地吃着玉米秸秆,吃得津津有味,他知道母驴不会奔跑,他迅速地站在母驴身后,他害怕,他紧张,他心慌……

    一位放羊的老汉看见陈明辉把驴拉进自己家的玉米地,他上前赶来,想狠狠打骂他一顿,糟蹋玉米,非打他一顿,老汉走近仔细一看,陈明辉正在那母驴身后,他陶醉了,他根本不知道身后有人……

    老汉知道陈明辉在做什么,他微笑着仔细地看着……母驴还在津津有味地吃着玉米秸秆……他抱着驴回味刚才的一切……

    “你在干啥?”老汉大声吼道。

    “谁——我——我——!”陈明辉满脸通红,如果有一个洞,他立刻会钻进去……他拉着母驴跑出玉米地……紧张、心慌……

    “不要脸的东西,赔我的玉米!”老汉目光狰狞中带着一丝讥笑。

    “我……我……!”年少的陈明辉就如犯下了滔天大罪,无言以对。

    “你说——你——你是不是人啊——你怎么干这种事——!”老汉笑得都说不出话来。“你真是个畜生啊!你怎么?你怎么年纪轻轻和驴干上了!”老汉笑得口水直流。

    “那不是录像上都有和驴干的!”陈明辉辩道。那稚嫩的声音让人可笑。

    “呵呵——呵呵——你傻啊——那毕竟是录像啊,你以为是真的——啊呵呵——!”老汉指着陈明辉笑得合不拢嘴,一溜烟儿去……陈明辉满脸通红,心慌,紧张,害怕……

    从此,陈明辉就是这一代的笑料,一传十,十传百,方圆几十里谁不知道陈明辉干的丑事,叔父听说后,赶出家门,他已长大成人,就让他自生自灭吧;叔父的老脸可没地方放……

    陈明辉独自起家,四处流浪……所以三十岁还是光棍一条,谁家的姑娘能看上他,谁家的姑娘能嫁给畜生不如的他……方圆几十里谁都知道他的品行,刘叶梅的母亲也知道,可他现在有钱,刘叶梅一位带着小孩的少妇也只能嫁给他,刘叶梅无助、无奈,她只能听母亲的……她怕为此而失去母亲……这不,她还是答应母亲和陈明辉结婚了……

    刘叶梅和陈明辉结婚还没一月,家庭矛盾就时时发生,和这样的人能否长相厮守,白头偕老。他动不动就连小小的孩子也打骂,何况是弱小单薄的刘叶梅,刘叶梅心痛的无法诉说,也无处诉说……

    他兽性来时,不论什么时候,他都在刘叶梅身上用力地发泄……狠狠地发泄……!有天刘叶梅正给孩子喂奶,他和他的狐朋狗友在家喝酒玩牌,他看着刘叶梅,他也不顾旁边是否有人就起身,上前把刘叶梅搓了两把,还把孩子从刘叶梅怀里抱起,扔在一旁,抱着刘叶梅不放,在旁人面前无法抬头……他不管刘叶梅怎样骂,就是抱着不放,还使劲地捏掐她的大腿,让她直叫。

    “我喜欢……哥们……声音好听吧?”刘叶梅委屈、羞愧,泪水在叫喊声中哗哗直流,他还看着桌旁的狐朋狗友,“呵……呵呵……”的奸笑,其中一位起身说他两句,他还反目成仇:“滚——大白天咋啦——我家的事用你管——你是不是看上她了,看上她你要去吧!”说着撕住刘叶梅的秀发往他怀里一推,狐朋狗友哪里敢跟他较劲,再说人家的家事也没法管,吓得纷纷仓皇而逃……刘叶梅躲在墙角不敢出声,小心地抽泣,他上前抱住她就干。

    “大白天的……你……你干什么?畜生……!”刘叶梅忍无可忍地骂道。

    “啪——啪——!”又是左右两记耳光,刘叶梅刚刚消肿的脸,粉嫩性感的脸,又被陈明辉打得血肉模糊,唇角的鲜血滴流……

    “你骂我畜生,我就做一回畜生让你看看,看你能把我咋地!”他叫喊声犹如牛吼,惊吓了孩子,孩子哇哇直哭,刘叶梅含着泪水擦着唇边的丝丝鲜血,过去抱孩子,却被他有力的双臂搂着……他哪管孩子的死活……刘叶梅大声地说道:“不要——我这几天身上不适,已来……已来例假……不要……!”他哪能听刘叶梅的劝阻,刘叶梅越叫,她越是兴奋,他用力地将刘叶梅摁牌桌上,孩子在哇哇直哭,刘叶梅大叫:“不要——!”刘叶梅哪能摆脱他彪悍如牛的身体,她无力,她无力反抗,只有泪水是她唯一的伴侣。

    他将她粉红色的裙摆系在腰际,鲜红的卫生巾掉落而下,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

    “啊……啊……不要……你……你畜生……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不是人……!”刘叶梅泪如雨下,叫喊声、孩子的哭声连成一片……

    冰冷、无比的冰冷,透心的冰冷……他还不解泄,还在身上狠狠地拍了两把,破门而出,哪管刘叶梅和孩子的死活……刘叶梅的泪水又一次流干了,心又一次彻底死了,她费力地收拾陈明辉兽性般的残局,洗头、整理衣物抱起孩子走出陈明辉的家门……

    刘叶梅回到自己出生的家,养育她十九年的家,母亲看着她憔悴的脸,青肿的脸,一遍遍地问,她却摇头,哭成个泪人儿,泣不成声,伤心地哽咽着,一肚子的苦水向谁诉,怎么诉?痛吗?苦吗?什么吗?怎么吗?悔吗?悔——她这次很悔,很悔!她不知怎么给母亲说起……她绝望,她无助,她无奈,她心痛,痛得碎了……

    上天总是如此残忍地安排着她年轻的命运,爱是什么?这就是爱?这就是幸福?

    母亲看着她无助的目光,死一般的目光问道:“到底怎么啦?他打你啦?”

    “妈——你让我幸福,我能幸福吗?难道你不知道他那人的品性,他就根本不是人,哪有幸福,带给我的只是痛苦,为什么老天总是对我如此不公?如此残忍?我做错什么啦?”刘叶梅大声地哭喊。

    “咋啦?到底咋啦?他又打你啦?”

    “你看——前几次,你让我忍!我全都听你的,这次,这次又把我的脸打破了!”刘叶梅抚摸着脸上的伤痕向母亲诉苦。

    “唉!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还是回去吧!回去好好过你的日子!”她叹着粗气。

    “不——我要和他离婚!”刘叶梅大声地说着,冷眼看着亲。

    “可……可人家同意吗?离婚是两个人的是,你一个人说了不算!”两人冷眼相望。

    “他不同意,我也要离,妈——你这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啊,绝路上逼啊!这不是一次两次了,和他结婚一个多月,我全身都被他打下了伤痕,你还替他说话!妈——我不能忍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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