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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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门口老大夫说的鹿肉有益气助阳之效,看着符遥也不是虚弱羸瘦之人,莫非是主治另一种不足之症?

    下午到了时间,果然见符遥与一群子弟跟着两个武将打扮的人进来了。一人身材魁梧,络腮胡子,年龄较大,另一人面容白净,瞧着年纪约莫二十左右。

    年纪较大的人先开口,声音粗犷:“我是郑冠,圣上说了,君子不器!虽要修学读书,也不可荒废武艺,我如今赋闲在家,圣上就让我来教你们!”

    另一人却是先拱手行了礼,才开口,与他身上武将打扮不符,声音却十分温润悦耳:“诸兄安好,在下郑泽。圣人曰,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陛下想在一月后,举行一场围猎,故而先遣我与家父,先行来与诸位共同准备。”

    郑泽话说得圆满,寒暄之际,其余的人已是将弓箭靶子之类备好,每人发了一套劲装换上。

    这些子弟多武将出身,惯于射箭玩耍,此射课对他们仿若游戏一般,谈不上百发百中、十步穿杨,位置也大都在六七八环。沈玮着实傻了眼,不知所措,弹弓拉雀他擅长,射箭却毫无系统学过,硬着头皮拿起弓来,使出吃奶的劲儿,拉开弓,再松手,箭倒是射出去了,却没射到靶上,而是插到了靶子旁边的草垛子上。

    “怎么脱靶了?”郑泽眉头一皱,很是不满,“你是哪家子弟,怎么拉弓都不成样!”

    他似乎气急,气势汹汹便要杀过来,幸而郑泽拦住了自己父亲,轻声道:“那是裴家新送来的子弟,我去吧。”

    书院里的箭和弓是新做的,为保公平,自是每人一样。旁边子弟笑了沈玮几声,沈玮看着那好看的箭羽归处只是稻草跺子,也很是尴尬和怜惜。

    郑泽走到沈玮身边,温言问:“请问,你可是裴氏端英?”

    这名字真是听一次别扭一次,他随母姓,姓沈不姓裴,单名一个玮,比虚头巴脑的端英好听多了,但他是靠裴家关系进来的,又不可这么说,沈玮只好含含糊糊点头应了。

    “那便是了,”郑泽纠正沈玮的手,侧过他的身姿,“听闻裴公子你自小身体羸弱,在青碧山上寄名长大,应是未怎么动过这些兵器才是。裴公子不必心急,陛下遣我与父亲来,正是好好教导你们。”

    郑泽拉起沈玮的三根手指,搭在弓把左侧,道:“射手对目标,是侧身站立,双腿稍微跨开,用三指射法,左手持弓,尾槽顶部抵住弓弦,用一只眼睛瞄准。”

    郑泽握紧沈玮的手与胳膊,共同用力,“嗖”地一声箭出,虽只是中了三四环,却不再是脱靶射草垛子了。

    沈玮很是有些兴奋,看来自个儿从小满山头乱跑,身体素质还是有些底子的。

    其他子弟见郑泽在亲自教导沈玮,便专心自己射课去了。郑泽见沈玮有些雀跃,笑道:“裴公子虽未习过射技,但却颇有天赋。可以先多练习拉弓,莫要带箭,拉过百十下,有了手感,再带箭多多练习,假以时日,必有所成。”

    一番话讲得恳切,又替自己解围,沈玮忙拱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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