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祸患》

    Day???—《祸患》 (第2/3页)

刺镰刀使徒的身体、翅膀、那张狞笑的脸。我立刻从其背上跃下,落地同时失乐园再次砸击地面,随着久违的清脆振响,地面裂缝中突然冲出的无数藤蔓立刻将正向我急速冲来的四位长枪使徒的两腿双翼层层包缠,而另一边的权杖使徒则被突出的棘篱刺穿了手部和头颅,被迫停止了对我的干扰。最后我立刻闪身,避开了那尚能自由活动但速度较慢的另一位镰刀使徒。

    显而易见,怪物们正在快速摆脱挣扎,那怪诞的挣脱现象再次上演着,而对这一切他们似乎也更加熟练了,我必须解放失乐园更多的力量。

    我将失乐园稳稳地插在地上,不知出于何种力量驱使,我闭上了眼睛,开始低沉的祈祷,而内容则是诵读罪孽,言语中充满了亵渎、贪欲、私利、忏悔、求助和更多难以名状的词汇与污垢之语,那是我记忆中从未有过的片段,但我却产生了巨大的亲历和真实感。同时在我仿佛一个虔诚的卫道士一般在法杖前摇头晃脑时,使徒们也迅速挣脱了束缚,并以令人绝望的速度恢复了战斗力:长枪使徒斩断藤蔓,在短暂的蓄力后向我疾驰而来,权杖使徒在诡异的力量中挣脱束缚,再次汇聚起禁忌的能量束,意图将我一击毙命。

    “……伟大的真主,请为我带来真正的救赎吧!”

    言毕,我即刻将眼睛瞪得斗大,再次高高举起失乐园,更加强烈的能量在我体内汹涌潮动,并逐渐汇聚至杖头的血翼与那颗猩红的苹果中。而随着一阵彻响的破风声,急冲而来的长枪使徒已与我近在咫尺,此刻,我的生命仿佛风中残烛。

    但我心中却如一片平湖,没有一丝恐惧,只有被救赎的喜悦和释怀……

    “嘭——”一声脆响,权杖顶部的金色光环突然发出一阵极其耀眼的光芒,那光芒是如此强烈、耀眼,以至于在场的所有使徒都如被抽干了灵魂的木头人一般立刻呆立在了原地,血肉组织和洁白甲胄也在同时开始迅速融化,那猩红色的瞳孔也当即失了神,仿佛一尊怪诞的雕像。

    当真正释放出这股力量时,我才意识到,它绝非与眼前这些面目狰狞的怪物同源,而是来自另一个……另一个更加高位,更加伟大与神圣的,我无法企及的存在。

    但就当我松了一口气,自以为已经解决了眼前的困难时,突然眼前一黑,那种曾经的不可名状的痛苦再次袭击了我脆弱的灵魂,在一阵难以言说的痛苦和阵痛过后,我猛吐了一口鲜血,绝望的倒在地上,脱力的身体仿佛尸体般一动不动。

    而更令人绝望的是,与我的狼狈与痛苦相反,那些使徒,本以为被解决的使徒,在这突然的冲击中纷纷恢复了活力——没错,使徒们再次站了起来,仿佛食尸鬼一般,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立刻弥合了伤口,身体迅速恢复了原先的形状。它们再次狞笑着,死死地盯着我,全副武装,向我步步紧逼。

    “咳!”在又咳出一滩鲜血后,我突然感到一阵异样的舒适感,身体也逐渐恢复了力量和知觉,我简单打量着自己,看到在我骇人的伤口上,无数的白色有机物正在迅速靠拢并修复我的组织。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主管为我续命的治疗子弹。

    我再次站了起来,与使徒们的交锋来到了第二回合。

    开场伊始,我再次放出方才的闪耀光芒,使徒们再次如雕塑一般失去了行动能力。但如此的攻击并没有持续太久,我便感受到一阵巨大的脱力和虚弱感,意识也开始模糊。我即刻意识到如此攻击方式对我身体的巨大负担,我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此时主管为我设置了随身的护盾立场,并命令我撤离此区域,在九位使徒前抵达二区主休息室上层,并在那里继续迟滞它们。

    我愣住了,在方才的巨大变故中,许多文职逃到了二区上层,如果使徒顺利前进至该处,必然意味着更多地疯狂与死亡……

    决不能放这群畜生继续往前!我一咬牙,将失乐园深深插在地上,我咆哮着,已经出离的愤怒。我操纵地面展开裂缝,与铁篱、血蛇与藤蔓一道精准的封锁着前往上层的道路,并对使徒发动着近乎疯狂的攻击。显然的,我没有执行主管的命令,我决定赌一把,用我此刻的性命,赌主管的妥协。

    使徒已经熟悉了我的攻击套路,它们开始三两配合,力气最大的镰刀使徒首先挣脱藤蔓的束缚,权杖使徒为其击碎吸取生命力的血蛇;即使身插数根铁篱,镰刀使徒依然恢复了自由行动,它挥舞镰刀,为同伴解脱着束缚,权杖使徒身侧也迅速发生了时空扭曲,以为其再次站起。

    我拔起了失乐园,趁其立足未稳之际,开始对若干使徒进行重点攻坚,不断干扰着它们的阵型与配合,同时暗暗积蓄力量,以为再次的光芒爆发做准备。使徒们很聪明,见到我的战术变化,它们也立刻调整策略,仅保留一位帮助同伴脱困,并调动主力向我发动集中攻击。

    很快,大量难缠的黑色光束与漫天的光弹便再次盯上了我,长枪使徒也向我发动了冲锋。我如法炮制,试图再次冲到那些留守使徒处的攻击盲区,但我很快便意识到这是多么愚蠢:三位长枪使徒变换了阵型,以三个不同方向与速度对我进行合围包抄,逼迫速度完全不及长枪使徒的我进行被动防守。最终在距离权杖使徒距离尚远处,我停在了原地,举起失乐园,等待着。

    长枪使徒见如此情状,当即击中三路向我发动了冲击,权杖使徒也在积蓄能量,意图将我一网打尽。时间不站在我一边,长枪使徒的速度飞快,大步冲刺与我仅有咫尺之遥,权杖使徒也即刻完成了蓄力,一束涌动着可怕能量的巨大黑色光束在数位使徒的合力下,以极其难以言喻的力量向我直逼而来。

    “呼……”我一个深呼吸,暗暗加强了对那些本就被藤蔓缠身的使徒的束缚,用失乐园轻击地面。下一秒,强大的能量束便如翻滚的洪水般将我所在之处悉数吞没,甚至还波及到一位不幸的长枪使徒,在强大的能量爆发下,它的躯体仿佛蜡油般被倾泻而来黑色的亵渎力量熔化,倒在了地上。

    使徒们似乎解决了危机,当他们转身而去,却惊讶的发现那些原先被束缚的使徒们,不仅没有在此时恢复自由,甚至被血蛇吸干了生命力,仅留下一具空洞的躯壳。

    “叮!”又是一阵脆响,无数的裂缝再次从其身遭出现,铁篱、血蛇与藤蔓如雨点般袭向剩余的使徒,并将其团团包围。而更令它们倍感威胁的是,这次的袭击显然更有针对性:藤蔓的束缚对权杖使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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