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凶杀

    第九章 凶杀 (第2/3页)

?”

    邬瑾没回答,起身出去洗脸。

    程廷挠头,自问自答:“这是睡迷糊了吧。”

    下午的策问课,邬瑾便分了神,官商勾结、莫家、漏舶商、骡子,合而为一,在他心里变成了一个秘密,他虽是缄口不言,却不知莫家信不信。

    下课后,他藏着满腹心事,回到家中,吃过点东西后便去卖饼。

    月华如练,照着满地积雪寒冰,邬瑾迎风叫卖,不到半个时辰,就冻的一张脸翠绿翠绿。

    天冷,裕花街亦是冷冷清清,饼卖的惨不忍睹,邬瑾正要换个去处,就见殷北打马而来,笑眯眯要了个油饼吃。

    他三两口吃了一个,笑道:“小哥,你这是在胡饼店做过学徒吧,像是胡饼做法,可惜凉了,不然更好吃。”

    邬瑾点头:“是,油饼六文。”

    殷北没掏钱,而是看了看剩下饼:“正好府里人想吃饼,你把饼全送到府上去,走东南角门,叩门就有人开的,知道怎么走吗?”

    邬瑾合饼笼的左手一松,笼盖正压在他右手手背上。

    他倒吸一口凉气,抽出手来,甩了两下,复又把饼笼合上:“知道。”

    殷北仿佛没有看到他的失态,依旧满面带笑:“那我就不给你引路了,先回府上去。”

    说罢,他催马便走,很快不见踪影。

    邬瑾肩起饼笼,收起架子,一步步往莫府而去。

    莫府东南角果然有一角门,门外立两根矮石柱,上面有两只蟾蜍,朱红色门扇紧闭,门楣上石刻“福泰”二字,左右吊挂两个红灯笼照亮。

    邬瑾走上石阶,伸手叩门。

    门一叩就开,值更房里出来的人上下打量他两眼,不等他说明来意,就引着他往影壁后走。

    这座府邸虽然挂着节度使的名,其实是莫家在宽州的老宅,幽深阔大,左一个院子,又一个花园,四处都是长廊,假山流水更是数不胜数,应接不暇。

    黑夜里,只有灯火摇晃,蜿蜒而去,指出一条路。

    每到一处,就有下人接替,邬瑾心知这不是去后厨的路,越发忐忑。

    不知走了多久,他终于进了一座四四方方的院落,两侧粉壁上爬满藤萝,枝条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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