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豹妖案
第8章 豹妖案 (第2/3页)
远,宁王说道:“不瞒谢小姐,我确实在寻一幅字画,这幅字画是出自沈画师之手,你应该能明白这幅画有多重要。”
谢含辞见他不再绕弯子,也如实答道:“那面墙上一共有三幅字画,其中两幅纸张已经泛黄,应该阳光照射所致。但奇怪的是,紧靠窗的那幅并没有泛黄,反而是另外两幅离窗稍远的泛黄的厉害。”
宁王又落下一子,说道:“或许靠窗的那幅是新挂上去的?”
谢含辞摇摇头:“我倒觉得那两幅泛黄的画是刚挂上去的,而且是匆忙挂上去的,钉子都没来得及钉牢。”
宁王有些不解:“为什么要匆匆挂上两幅旧画?”
“哎,我这棋艺太糟糕了”,棋盘上的黑子已经被白子逼到了绝路。谢含辞将手里的黑子扔回匣子里,”今天是十五月圆之夜,不知宁王晚上可有时间一同赏月?“
入夜,赴约的却不止宁王一人。
大老远景瑜就向谢含辞招手,”嘿,我听说了,你...唔......“
谢含辞赶紧冲上去堵住他的嘴,观察四周,好在并没有惊动僧人。她皱着眉看向宁王,丢给他一个”你怎么给他带来了“的眼神。
宁王侧过身,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有些不好意思。
景瑜把谢含辞的手拽开,压低声音说:”不怪我小皇叔,是我拦住他的。“
谢含辞将食指放在自己的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到了禅房门口,谢含辞解下了腰间的锦囊,掏出了两根牙签粗细的铁签,蹲下身子开始撬锁。
景瑜看得目瞪口呆,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嗒“声,门锁被打开。
两朝前,大奉出过一名女皇,她在位时大力鼓励女人做官经商,直到现在许多官职还是由女子担任。
他在宫里见过当差的女官,也见过血战沙场的女将军。她们中有人聪明机敏,口舌伶俐甚至可以将迂腐的言官驳倒,有人果敢坚毅,谋略不输男子。
可像谢含辞这般,日日和死人打交道,随身携带溜门撬锁工具的他还真是头回见。
怪不得她会有个女煞星的名号。
”快进来。“谢含辞和宁王已经进了禅房,只剩景瑜还在门口发愣,谢含辞一把将他拽了进来。
几人摸黑走进,谢含辞从怀里掏出了两个火折子点燃,递给了宁王一个。
“这画的间距都不对。“谢含辞举着火折子凑到墙边,招呼宁王过来。
”王爷不觉得这几幅画挂得有些拥挤了吗?修行之人都崇尚自然之美,房间布置上也多追求留白。得道高僧的禅房又怎么会布置得跟江南盐商的书房一样,恨不得在墙上挂满了画。“
宁王点点头:”确实,这三幅画将整面墙填得满满登登,单看到没有什么,跟房间的其他地方一对比,却十分违和。“
她走上前,想要给右边的两幅画取下来,却奈何身量不够高。就在她踮起脚去够时,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沉香味,宁王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
“我来吧。”
就是这一瞬间,她能感觉到宁王离她很近,他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耳垂上。平日里她虽常常跟衙役们称兄道弟,厮混在一起,但是并没有离谁这样近。
幸亏这禅房里光线昏暗,仅靠着两支火折子照亮,不会有人看见她涨红的脸。
宁王一伸手就将画摘了下来,放在了旁边的榆木桌上说道:“就是普通的旧画,没什么问题。”
”问题不在画上,问题在这。“谢含辞站在墙边,火光忽明忽暗,却照出了墙面上一个个暗红色的斑点。
她用指甲使劲一刮,果然是人血,密密麻麻的血点子,一直向右延伸,又突然消失了。
“这面墙上原本挂有两幅画,右边的画上沾了方丈的血,被凶手换了下来。可能他发现只将画替换,挡不住旁边墙面的血迹,自作聪明地又添上了一幅画,于是就成了我们现在看到三幅画紧紧巴巴挤在一起的样子。”
谢含辞一指书架前的位置,”宁王,您能站在这吗?“
他虽不知是何意,但还是按照她说得做。
谢含辞将火折子举到了他的头顶,宁王和方丈差不多高,他在墙上的影子却比墙面最深的一道血痕要高上许多。
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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