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白衣翩跹

    第175章 白衣翩跹 (第2/3页)

男子,在深秋里,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一男一女,在河边别离。

    这是在表达秋思、别离。

    他一脚将车停在路边应急车道,下了车,锁了车,站在黑暗中,向那边山脚探听,很快确定琴箫之声就是从那边山脚传来的。

    点出手机手电筒,他往马路边一照,边上是个斜坡,斜坡上是深秋枯黄衰败的野草灌木,他一手按栏杆,一手拿手机,翻身下坡去了。

    在黑暗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走了差不多十来分钟,前面的路忽然变得平整起来。

    倒也不是什么专门修的石板路之类,就是没了野草、灌木、荆棘、碎石,而是被压得平整的泥巴地。

    地上还有车辙印,或许是挖挖机、泥头车压出来的。

    他站在泥巴地里往前望,前面有个修了两三层楼的废弃大楼,一二层浇注了混凝土,三层刚刚扎了钢筋,空荡荡的钢筋像是扎在人身上的银针,又有一根根柱子耸立在四处,右手那边,还有个高高的塔吊没有被拆。

    如果他听得没有错,琴箫合奏之声就是从这栋废弃的大楼上传出来的。

    “城北废弃施工工地……”

    肯定就是这里了。

    张子羽走过去,找到一根柱子,收了手机,手脚并用往上爬,狼狈地到了三楼。

    到处都还很黑,天上只有一轮被啃了一大口的下弦月,给不了地上什么光。

    好在他在夜色中走了这么长的路,眼睛多少适应了黑暗,能看出些东西,也不至于双眼一抹黑。

    小心翼翼地拨弄着钢筋往前走,走过去二十来步,张子羽站定住了。

    他仰头望,在正对面的一根三四米高的柱头上,站着一个负手而立的白衣男子,夜风吹来,他衣袂飘飘,整个人风度翩翩,仿佛仙人。

    张子羽凝望着这个男人,心里有预感这就是兰亭轩的,他抱拳问礼,出声问道:“道友怎么称呼?”

    白衣男人仿佛这才知道张子羽到了,低头俯视过来,脸上带一抹超然的笑。

    他的嗓音极富磁性,回道:“在下兰亭轩、韶舞阁、南宫清,阁下可是张子羽张道友?”

    “正是。”张子羽很有礼貌的点头,但出声问道,“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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