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朱·大阴阳师·祁钰:朕喷死你们这帮废物!(十一加更)

    第241章 朱·大阴阳师·祁钰:朕喷死你们这帮废物!(十一加更) (第1/3页)

    “传旨,闵珪进言有功,进入都察院,担任御史,赐其恩科,可先上车后补票。”

    进士还是要考的。

    只是举人,未来是走不远的。

    闵珪完全愣住了,他是抱着必死试一试的心态。

    却不想,皇帝竟然允诺了。

    他赶紧磕头谢恩。

    “闵珪,你要记住,朕为何要征召你为官。”

    “就是因为你这张嘴。”

    “等有一天,朕贬斥伱的时候,你要想一想,今日直言上谏的场景,莫忘初心。”

    “朕希望你做朕的魏征。”

    朱祁钰认真道。

    “闵珪拜谢吾皇,学生永远不会忘记陛下垂恩,更不会忘记初心!”闵珪用命博个官身。

    也有人蠢蠢欲动了。

    “陛下,学生有话说!”张敷华聪明,也想借机当官。

    “你闭嘴!”

    朱祁钰懒得看他。

    张敷华平时就不着调,他也知道,但也没有过多干涉,顺其自然吧。

    “陛下,学生有话说!”

    刘健爬出来,磕头刚要说话。

    朱祁钰却不听:“你也闭嘴!”

    “给你老师蒙羞的东西,去一边去,朕稍后处置你!”

    “还有谁有话说的!”

    朱祁钰环视所有文人。

    但所有人都怯怯懦懦,想说,但不敢说。

    像闵珪这样的傻愣子,确实不多。

    “你们都不想说,那就朕来说!”

    “朕御极九年,夙兴夜寐,无一日行乐,无一事为自己享乐而做。”

    “朕做的,都是为了江山社稷,为了家国天下,为了黎民百姓!”

    “朕做的事,对得起祖宗,对得起大明江山!”

    “文治武功,随尔等评说!”

    “朕不敢和历代圣皇比肩,但朕做的是不差的。”

    “瓦剌凶狠,被朕御于国门之外!”

    “鞑靼掠边,朕灭其族、收其地、牧其民。”

    “如今四海威服,皆是朕之功劳!”

    “去年灾害,朕竭力赈灾,救活百姓无数,功德无量!”

    “冬天粮食不够吃,朕带头少吃,从朕开始裁撤用度,朕节俭至极,就为换得百姓一顿饱饭。”

    “朕做到了!”

    “朕不敢说多少百姓因为朕少吃,而活下来。”

    “但朕可以说,每天都没浪费过一粒粮食!”

    “你们呢!”

    “朕是皇帝,尚且如此节俭!不敢有一日玩乐,夙兴夜寐,勤勤恳恳!”

    “反观你们呢!”

    “都是文人志士,却沉迷于青.楼狎寄,圣贤就是这样教导你们的?”

    “朕问你们,是谁在供养你们?”

    “是朕!”

    “朕节衣缩食省出来的,才有你们今日玩乐用度!”

    “若无朕,你们何谈享乐?早就被胡虏掠走,去漠北当奴隶种地去了!”

    朱祁钰厉喝:“若无朕,天下早就民不聊生,百姓连年灾害不断,年年造反不断,哪有你们的好日子!”

    “若无朕,你们连沿街乞讨,都吃不到饭!”

    “这天下,可有把你们全都杀光!”

    “但能没有朕吗?”

    “啊?”

    头一次看见有皇帝,自己鼓吹自己。

    关键还吹得这么有气势。

    文人们被骂得很惨,匍匐在地,谁敢反驳呀?

    “曹孟德说,天下若无曹孟德,不知几人称王几人称帝了。”

    “朕说,这天下若没有朕,你们都是胡虏的走狗,你们早就饿死在路边,成为一具枯骨了,你们的儿女都会被胡人蹂躏!”

    “还骂朕!”

    “读几本破书,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照镜子看看你们那张狗脸!”

    “连条野狗都不如!”

    “若无朕,你们都是胡虏刀下鬼,亡命魂了!”

    “读了几本破书,连祖宗都忘了!连君父都忘了!留之何用!”

    朱祁钰语气微缓:“是不是以为法不责众,所以才敢肆意妄为。”

    “朕还直接就告诉你们了!”

    “朕不止要强迁天下百官家眷入京,连吏员的家眷,也得入京!”

    “敢不入京者,诛族!”

    “敢以假乱真者,诛九族!”

    “朕倒要看看,朕下圣旨,这天下人,谁敢不从!”

    “谁敢!”

    朱祁钰冷笑:“法不责众?你们可是真敢想啊。”

    “朕告诉你们,全罚!”

    “你们所有人,徙边三年!”

    “去亲眼看看,胡虏的刀,会不会认识你们是谁!”

    “去看看,没有朕,天下会是什么模样?”

    被骂还好。

    但一听全部流放三年,所有人都哭了起来。

    这一去说是三年,能不能活着回来都难说了。

    “陛下饶命啊!”文人们磕头求饶。

    “朕口含天宪,言出法随!”

    “你们敢让朕食言而肥?活腻味了!”

    朱祁钰厉喝:“哼,你们,谁也别想逃!”

    哭嚎声,此起彼伏。

    很多人都傻眼了。

    他们来京师,是准备今年春闱的。

    景泰九年开的是恩科,一去三年,回来就是景泰十二年了,而不算恩科,下一次科举是景泰十一年,再下一次是景泰十四年。

    就说明,错过了两次科举。

    人生有几个六年啊?

    自然哭个不停,哀求声遍野。

    朱祁钰嘴角翘起,摆摆手,示意安静:“三年后,朕给尔等开一恩科,可允准尔等参加科举。”

    大喜大悲。

    文人们竟觉得还可以接受。

    主要是之前被罚得太惨了,现在稍微给一点点好处,人就满足了。

    “陛下,吾等都是冤枉的呀!”有文人哭泣。

    朱祁钰狞视他:“你心里可曾咒骂过君父?”

    “这……”

    这心里骂不骂,谁知道呀?

    “你们谁都不冤枉!”

    “别跟朕提冤枉!”

    “既然跪在了这里,就都是有罪的!”

    “都去边疆看一看,大明兵卒是如何戍边的!”

    “也看一看,胡虏如何残暴伤民的!”

    “也设身处地地看一看,百姓是怎么种粮食的,一餐一粟何其不易!”

    “也体会体会,治理一国之难!”

    “对你们有好处!”

    “以后无论是为官做宰,还是著书立说,都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朱祁钰声音渐小:“传旨,令厂卫将所有人记录在案,春暖花开时,押解入边疆,戍边三年。”

    文人们哭着磕头谢恩。

    近三千文人呀。

    这回边疆不缺文人了,说不定还会诞生各种学派。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当地衰微的文脉,也就匡扶起来了。

    会有人留在当地,也会有人留下知识的种子,慢慢就会开花结果。

    “准尔等带书走。”

    朱祁钰挥挥手,让人把这些人都拉走。

    “你们,跟朕进来!”

    嘭的一声,朱祁钰关上御辇的门。

    那些被叫上名字的,全都进入西华门,个个如丧考妣。

    御辇停在武英殿门口。

    朱祁钰下撵,进入武英殿。

    武英殿是太宗皇帝诏见群臣的地方,后来改在文华殿,这座大殿也就闲置起来。

    朱祁钰改做抄书阁,誊抄海图、孤本等都在这里。

    上设龙椅。

    永乐皇帝曾坐在这里诏见百官。

    三十余年过去,物是人非。

    朱祁钰坐在上面,阴阳怪气道:“瞧瞧,大明的藩王、文臣、勋贵、重臣之子,竟然跪在武英殿里。”

    “你们说,朕能说什么?”

    “朕都难以启齿!”

    “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朱祁钰面露阴沉之色:“荆王,你先说!”

    荆王眼泪就没停下来过:“陛下,真的冤枉啊,微臣什么都没干啊。”

    “朕不想听废话!”朱祁钰厉吼。

    荆王被吓了一跳:“求陛下降罪!”

    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朕降罪?直接处死你算了!”朱祁钰阴冷道。

    荆王浑身一抖:“陛下呀,微臣是被小人害了,您对微臣恩重如山,微臣怎么可能诽谤您呢?”

    这倒是,荆王是他的宠臣。

    “微臣做事不密,被人算计了。”荆王老实承认。

    说白了,就是太装了。

    装逼不成反被煮。

    “算你说句人话。”

    荆王趴在地上:“微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若能趁机丢了亲王爵,也是好事。

    这叫无心栽柳柳成荫。

    “年廉直,你爹在湖北勤勤恳恳。”

    “你呢?干什么呢?”

    “也想跟这些废物点心一样,丢你爹的脸啊?”

    朱祁钰想不通,像年廉直、王澻这样的人,怎么能和孙可法这种人为伍呢?

    “学生知错!”

    年廉直磕头,泪流不止。

    他平时苦读实在太无聊了,除了读书就是读书,天天像个古板傻子一样。

    孙可法好玩呀,经常带着他玩些从来没玩过的花样。

    渐渐的,就和他打成一片了。

    “知错知错,你爹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朱祁钰怒不可遏:“年富,为朕左膀右臂,能力突出,允文允武,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废物呢?”

    “明日你不必去国子监了,你入宫当侍卫……”

    “不,当什么侍卫,你就来这武英殿,给朕抄书!”

    “不文不武个玩意儿,抄十年,不准停下的抄,日日抄、夜夜抄,朕看看你能不能学会!”

    年廉直磕头。

    本以为能去军机处行走呢,结果皇帝让他来抄书,坐冷板凳。

    等他爹知道,估计他爹能掐死他。

    “王澻,你呢?”

    朱祁钰指着孙可法:“你也跟他学?是不是也他把你带坏了?”

    “这样的废物,自己坏也就罢了,还把你们都给带坏了!”

    “朕今天就传旨,让孙原贞入宫,直接掐死他!”

    孙可法吓尿了:“陛下饶命啊!”

    “闭嘴!”

    “朕不想跟你说话了!”

    朱祁钰看着他就生气。

    能把皇帝气成这样的,满世界找不出几个来。

    “滚出去跪着去!”

    “今天孙原贞不掐死你,朕就打死他!”

    “孙原贞何其能干,文武兼资!”

    “再看看你,四十多了,连条狗都不如,朕骂你多少次了,你改了吗?”

    “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滚出去!”

    孙可法就是块混不吝。

    孙原贞如此才华横溢的人,怎么生了个这么个废物呢?

    反正孙原贞也不是就一个儿子,掐死一个也没事。

    “微臣知错了!”王澻泪如雨下。

    “你爹王竑敢作敢当,善出奇谋,是朕的肱骨。”

    “再看看你,好听点说是敦厚老实,难听点说就是蠢,就是傻!无可救药的弱智!”

    朱祁钰怒不可遏:“你也跟着年廉直一起,在这里抄书!”

    “你年廉直,朕就不该把你留在京中。”

    “该你爹把你带着,看他掐不掐死你!”

    年廉直又被骂一顿。

    真是气得够呛。

    这些人都是在宫里,他亲自调教的。

    却都不成器。

    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放出去当官,还能有好?

    “杨俊,朕看你这爵位当腻了。”朱祁钰阴恻恻道。

    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