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至暗时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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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坎耶-维斯特与泰勒-斯威夫特,原本是两个世界的人。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也很难有人能在他们身上找出任何共同之处。

    前者出生于美国乔治亚州的南部名城,A-Town亚特兰大,父亲是著名黑豹党成员,《亚特兰大宪政报》的第一批黑人摄影记者,母亲则是克拉克亚特兰大大学的英文教授。

    家庭条件不错,经济相比普通黑人家庭来说要宽裕得多,即使放到白人区,也算是妥妥的中产阶级,但坎耶-维斯特的童年依然充满了动荡。由于父母离异,他三岁就搬到了帮派斗争愈演愈烈,战火纷飞硝烟弥漫的芝加哥南部,在奥克朗南岸大道一栋相对安全的木屋里小心翼翼地长大。

    而后者,是在一方富饶宁静的新英格兰白人小城,宾夕法尼亚州西雷丁镇的雷丁医院产房里睁开的双眼。父亲是美林证券旗下附属金融咨询公司的创始人,母亲将身份转变为全职家庭主妇前,曾经在德克萨斯一家互惠基金里担任营销主管职位。

    1980年代末期,这种家庭配置,便是新时代美国梦的最典型代表。在快速去工业化的大背景下,依托蓬勃兴旺的金融行业迅速致富,购入一块11英亩的圣诞树农场,于费城远郊的绿地松林间,享受无人叨扰的隐居生活。

    前者的生命里,父亲这一角色长时间缺位,唐达-维斯特只能一个人抚育孩子,一边辛勤工作补贴家用,一边悉心照料尚还年幼的坎耶。这意味着,她必须得接受每一份让她收入水平有所提升的工作,也必须得时时刻刻把儿子带在身边。因此,他无法获得一个正常稳定的成长环境,母亲的教职工作需要她去到哪里,他就得跟随着前往哪里。

    从亚特兰大到芝加哥,芝加哥到南京,南京再返回北美,他乖张孤僻,敏感自负,又充满操控欲的艺术家性格,就是在年复一年的颠沛流离中不断锤炼而成的。

    生命中没有多少能够长久驻留在身边的事物,所以他选择主动出击,用强烈到近乎狂妄的偏执,为自己搏得几分安全感。

    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后者的童年,被圈定在了州界之内。一年四季,有三季都在农场里度过。到了夏天,泰勒便会告别炎热潮湿的大费城地区,与家人一起前往两个半小时车程之外,东海岸博彩中心大西洋城南部的海滨城市斯通港,以凉爽的海风和椴木的吉他为伴,开启暑假生活。

    幼儿园和学前班在圣弗朗西斯伯纳丁修女会开办的蒙特梭利学校,小学进入宾州教育系统排名前列的私立名校温德克罗夫特就读。随着家庭经济状况的进一步提升,斯威夫特一家从中产聚集地西雷丁市,搬到了家庭年均收入超过25万美元的富裕小镇怀奥米辛,泰勒也顺理成章地进入了《美国新闻》全美高中排行榜上位居前列的怀奥米辛地区中学。

    虽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她不算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nepo baby,但泰勒-斯威夫特能享受到的资源已经足够顶级。从小就在享有盛誉的伯克斯青年戏剧学院表演音乐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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