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恐怖的草甸子(4)

    第7章 恐怖的草甸子(4) (第1/3页)

    我相信如果我是跟着父亲,不会这样怕。

    我姐太脆弱了,太单薄了,她哭起来。

    想想,她当时也不过19岁。

    我家那里说的都是虚岁,实际上,她只有18周岁啊。

    她的哭扰乱了我的听觉,我听不清那女人的哭声了。

    7岁的我就有一种男子汉的气势,我说:"姐,有我呢,你别哭。"

    这一说,我姐抱住我的头,哭得更厉害了。

    那女人的哭声时远时近,时隐时现。

    我拉着我姐的手:"走哇!"

    实际上,当时我们已经接近20号屯子了,只是因为太晚了,屯子里家家户户都睡了,没有一盏灯火,我们就找不着了。

    我突然看见了屯子的轮廓。

    "姐,到啦!"

    我姐眯眼四下看了看,马上就不哭了,拉着我快步朝屯子走。

    我被我姐拉扯着,眼睛却不自觉地瞟向屯子头的一棵孤树。

    就像对厢房的感觉一样,在我心中,孤树更诡秘。

    孤树就是指那种四周几里没有一棵树,独一棵的树。

    在我家乡,所有的人都对孤树充满敬畏,那种敬畏极有可能是表象,深层是惧怕。

    或者说,是由于我从小就感受到大人们对孤树的惧怕,我才对孤树感到诡秘。

    在东北农村,假如有人生了怪病,深更半夜就要到孤树下求药,叨咕一堆鬼话,然后从树上掉下什么就捡回什么,在天亮之前吃掉,据说病就好了。

    那药可能是半片树叶,可能是一粒鸟粪......

    孤树的四周,总是摆放着已经风干的馒头(那馒头上画着圆圆的红点),还飘飞着纸灰,让人感到有些瘽。

    孤树一般都很老,不管什么东西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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