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三个叛逆娃篇五

    我有三个叛逆娃篇五 (第1/3页)

    六月初五,农忙第一天。

    五点多外面就是已经很亮了,早餐是白菜包子。刘玉凤很佩服赵春花,每天早早起来做早餐,中午提前下工做午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知疲倦。

    晚餐由王建英负责,以往刘玉凤会帮忙。现在太累了,回到家就恨不得躺下,哪里还有精力煮饭炒菜?

    吃过早饭,装好凉白开,王家所有人出门了。

    天空刚露出鱼肚白,一切都未混进动物的气息,纯净的让人心旷神怡,仿佛弥漫着青草香气的水墨画。

    河边的柳树低垂着头,柔顺的接受着晨光地淋浴;挺拔的杨树像健壮的青年舒展的手臂;草丛从湿润中透出几分幽幽的绿意。

    多么美好的的夏日清晨,要是不用干活就好了。

    可惜六月、七月都是农忙时期,老话说:入了伏,手不离锄。

    田野里早稻成熟了,远远看去就像是铺了一层金黄的地毯,压得茎秆都弯下了腰。

    刘玉凤弯着腰,一手拿镰刀,另一只手抓住麦秆使劲割。不得不说,这个活是真的累人。

    不,应该说没有什么活不累人的,在这里的每一刻都度日如年。当然不止她累,干活的人都累,毕竟他们是人,不是机器。

    刘玉凤想起割麦神器——掠子,据说掠子可以追溯到宋朝,并在明清时期得到大规模普及,不过大安生产队似乎没有这玩意。

    掠子是对镰刀的一种改进,它的收割效率是镰刀的5倍。如果一个人一把镰刀能割一亩地的话,那一人一把掠子可以轻松收割十亩地。

    关键问题是,刘玉凤斗大的字不识一筐,更不是技术人员。如果贸然提意见,肯定被当成疯子。接连好几天她都在思考,怎样才能自然地做出掠子不被怀疑?

    这天傍晚吃完饭休息,村里人都喜欢在大榕树下谈天说地,等喇叭响了就去上夜班。

    突然远处传来悠扬的口琴声,所有人转过头去,只见苏明礼在几个知青的纠缠下,无奈地吹起了口琴。

    琴声悠扬动听,仿佛一阵凉风吹过心田。

    夕阳下青年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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