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妥协
第十七章：妥协 (第2/3页)
，你们是第一个真正试图与我们合作的实体。我知道我们要感谢穆里根先生。”
乔从杯子里抬起头来，吓了一跳，一动也不动，像头灯下的鹿。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芳香的饮料和面前看起来很美味的食物上。他正在考虑要不要在茶里加一两滴蜂蜜，突然听到他的名字。结果，他一点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叫他，他害怕说一些愚蠢或尴尬的话。他特别小心，因为他知道这次会面对他和麦琪的未来有多重要。然而，这个女孩之前向他保证，她会说话，乔所要做的就是呆在她身边。这个男人认为这意味着他不需要担心，因为他非常能干的女朋友会处理一切，所以他没有费心去跟踪谈话。
“确实。乔的存在对我来说是最宝贵的。”
麦琪对他甜甜地笑了笑，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茶里根本不需要加蜂蜜了。
“嗯，那不是很可爱吗?”奥利弗高兴地说，然后才严肃起来。“回到手头的问题上来，虽然我和我的同事们肯定对这项协议很感兴趣，但我们也认为，如果我们让它保持现状，那将是一个严重错失的机会。你愿意在不侵犯条约的基础上进一步扩大吗?”
“是的，只要我们能就双方都满意的条件达成一致。”
“好的!现在，首先，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减轻我们机构的工作量。”
“如果你要求我帮助你驱逐其他宇宙实体，那么我必须拒绝。”
这并不是说她以某种方式关心她的同类，但混乱的实体往往会怀恨在心，如果她给他们理由，他们肯定会把目标对准她和乔。
“不是那样的。”奥利弗向她保证。“虽然我相信你的亲自参与对我们的外勤探员来说是件好事，但我们有一个非常具体的问题需要你的意见。换句话说，我们希望利用你作为顾问的独特知识和专长。”
“很好奇，”麦琪很好奇。“解释”。
“你看，我的机构注意到一个令人担忧的趋势。突破事件——就像你穿越时造成的那样——在过去三百年左右的时间里，频率和严重程度都在稳步增加。它们在像这样人口稠密的系统中尤其常见。我们不太确定为什么会这样，所以我们希望你能给情况一些启示，甚至可能帮助我们在失控之前扭转这一趋势。”
“原因是你的虫洞发生器。”她立刻透露。
“……是吗?”那人似乎真的很惊讶。
“你的星际飞船弯曲、塑造和拉伸现实结构的方式削弱了它，让像我这样的人更容易穿越它。”
“家伙”。
这就是奥利弗当时能想到的。他不知道虫洞世代背后的科学原理，但吴小姐的话从表面上看确实有道理。这与他所掌握的数据相关联，因为自从人类掌握了超光速旅行以来，人类一直在星际间积极扩张。如今，虫洞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人们并没有过多地考虑它们。甚至中情局也不知何故忽视了它们与违约事件增加之间相当明显的联系。到目前为止，他们认为这种趋势是由迄今为止未知的灵能和精神因素引起的，但空间干扰是罪魁祸首的观点绝对值得调查。
真正的问题是，如果这确实是根本原因，它不是那种可以快速或容易地解决的事情。虫洞发生器是全银河系的标准，有些飞船上的设备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停止使用它们是不会发生的，因为有很多原因，它们甚至不值得计算。理想情况下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银河系的文明可以找到一些方法来改变或升级技术，这样这种空间磨损就不会发生了。即使到那时，这样的变化也需要几十年的时间才能在有影响的范围内实施，这是假设这样的事情是可能的。
值得庆幸的是，奥利弗的耳朵里充满了智慧，他的知识和计算能力就像一台打了类固醇的量子超级计算机。
“有可能修复损害，或者防止它变得更糟吗?”
“是的，”她证实道。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你知道虫洞发生器是怎么工作的吗?”
“还没有。然而，根据我的个人经验，我知道属于跨宇宙美洲联合共和国的空间区域要比你们的稳定得多尽管他们的星际交通也一样严重。他们的虫洞发生器设计极有可能已经解决了我提到的问题，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
“该死的美国佬!”奥利弗咬紧牙关。“他们可能知道这一切，但保持沉默!”
自从人类散布到其他星球之前，3BE和美洲之间的政治气候就一直很不稳定。这两个太空文明都是联盟政府联邦的一部分，所以它们在技术上是盟友。然而，他们的文化和核心价值观却截然不同。例如，每个英国人都喜欢喝点茶，但美国人坚持认为他们异端的豆汁——也被称为咖啡——更优越。还有许多其他类似的冲突，但他们之间最大的分歧是他们对人工智能的立场。
当3BE取缔并谩骂合成生命形式时，美国却欣然接受了它们。事实上，他们的领袖就是其中之一。他的名字是约翰·亨利·拉什莫尔总统，他非常独特，因为他有一个四核中央处理器。他的每一个核心都被编程为像一位伟大的领袖一样思考，他以传奇的纪念碑命名。结果是一个超级总统，他的工作非常出色，他准备在那年晚些时候再次当选，开始他的第69个连续任期。他和永恒的神女王机甲伊丽莎白二世也有一些个人竞争，尽管到目前为止他们已经设法避免互相轰炸。
底线是3BE和美国充其量是不情愿的熟人，所以他们不会分享某些潜在的灾难性秘密是很自然的。
“那么，你能想出办法修理我们自己的虫洞引擎吗?”奥利弗直截了当地问。
“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和数据，就可以。”玛吉自信地回答。
“太好了。那我们就让你来领导这个项目。当然，我们的人会仔细检查你的发现。”
“作为回报，我要求贵国政府协助我确保没有任何实体，无论是你们的、流氓的、外国的还是外来的，危及我或乔·穆里根。”
“完成。接下来，关于我们银行软件的漏洞，你们发现了其他类似的漏洞吗?”
“是的。”
“有多少?”
麦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指的是会计系统的脆弱性吗?还是总的来说?或者仅仅是那些与政府及其运作有关的信息?此外，轻易透露这些信息不会损害她在这次讨论中的立场吗?秘密就是筹码，她已经把事情搞砸了，免费泄露了虫洞发电机的秘密。她没有考虑到，对她来说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对原子能机构的代表来说却未必如此。这是一个她不想再犯的错误。
“……许多。”
这个女孩最终让她萌芽的人性占据了上风，并第一次提供了一个模糊、逃避，但从技术上讲是真实的答案。
“我早就料到了。”奥利弗叹了口气。“像你这样的大脑可能把我们最安全的系统看作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障碍。”
“这种说法并非完全不准确。”
“无论如何，我打算让你与我们的网络安全部门联系，这样我们就能尽可能地堵住这些漏洞。这包括你做过几次的鬼钱，但我们很乐意为你的帮助提供一笔丰厚的津贴。一个月三千镑怎么样?”
自从麦琪刚才提到他的名字以来，乔一直在静静地注意着，听到那个数字，他几乎被饼干噎住了。这是他平时零用钱的60倍——比他一年花的钱要多得多，更不用说一个月了。
“伦敦桥要塌了，奥利弗·米林顿。”
就连麦琪似乎也觉得这个数目太可笑了。
“跌倒?男人吃了一惊。
“倒下了，”她确认道。
“我美丽的夫人!”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刚刚完成了对65家网络安全咨询公司财务记录的交叉比对。对于这种规模和严重性的任务，你的报价似乎比咨询职位的行业标准高出43%。”
“是的,很好。你看，我们想要慷慨大方以示诚意。并不是说中情局的预算负担不起这些开支。”
“无关紧要。我不能同意协议的条款，除非它们是平衡的，即使它们对我有利。”
“我明白了。你很高尚，但这让我有点为难。你看，我的同事们都同意这笔钱是可以接受的，所以不全额给你会让他们觉得我少找你钱。也许你愿意提供一些额外的服务来换取额外的工资?”
“这是允许的。”
“不可思议的!事实上，我一直想解决我们的心理ops高级培训项目中的一些问题。作为灵能方面的专家，我相信你的洞察力会对我们的努力有所帮助。”
接下来的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平衡之举，一直拖到最后。奥利弗会提出建议，然后玛吉会提出还价，然后奥利弗会提出还价，如此循环往复。谈话的复杂性和范围不断扩大，乔在短短五分钟内就完全忘记了谈话的内容，而且似乎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他完全不听了，只专注于放松。喝着沁人心魄的茶，吃着美味的饼干，坐在超级柔软的沙发上，听着麦琪悦耳的声音，他发现自己很快就睡着了。
“嗨,麦琪?”
他以一艘撞向加油站的货轮的优雅和巧妙的方式介入了正在进行的讨论。奥利弗自然对这种闯入感到有些反感，尽管那姑娘一点也不介意。
“是的,乔?她微笑着转向他。
“我可以打个盹吗?”
“当然。”
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大腿，表示如果他愿意的话，他可以把头靠在她的腿上。乔绝对同意，所以他接受了她的提议，在这个过程中，他把脚抬到了沙发的扶手上。麦琪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哄他睡进了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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