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八苦神针!

    第三百六十六章 八苦神针! (第2/3页)

    青年咬碎了后槽牙……但仔细一想,自己的牙全都被江然给打掉了,实在是无牙可咬,只好咬碎了牙龈。

    然后江然步履一转,凌空而起。

    眨眼之间,就已经不知所踪。

    而此地恢复平静,又过了大约一个多时辰。

    方才有脚步声传来。

    来人不少,前后一共有五个。

    每个人都是一身黑衣,身上零碎不少,却又布局合理,给人一种乱而有序的感觉。

    他们轻功不弱,飞身落下之后,首先观察四周。

    “应该就是此处。”

    一人轻声开口,继而一挥手。

    当即余下几个人纷纷跃出,开始调查周遭痕迹。

    “这是……严霜结庭兰!是【冬藏经】!”

    “小春庄的人?”

    “这里,草木枯槁,乃是【秋收录】中的‘自古逢秋悲寂寥’。”

    “这里还有【夏长功】的痕迹……

    “春夏秋冬,只有精通【春生诀】的窦琼不在。

    “武使这是遭遇了小春庄袭杀?怪不得未曾如期而返。

    “可是……小春庄为何会在金蝉境内?

    “我们竟然从未收到过消息?”

    “无需多言,诸位大人自有自己的计较。咱们只需要将这边的情况收集归纳,其他的自有大人命令下达。”

    “不过,凭借武使的武功,就算是小春庄春夏秋冬四大高手全都到来……只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毕竟对于武使来说,这四门武功实则没有丝毫秘密可言。

    “更何况,他还有如意锁。”

    “难道……秋夜残亲自来了金蝉?”

    几个人一番整理之后,面面相觑。

    最后有人轻声说道:

    “今夜江然带着颜无双回到公主府之后,可曾出来过?”

    “未曾。”

    “先前也是这么说的,结果他出去转了一圈,就带回来了一个颜无双。

    “现在又这么说,谁敢保证他不是出来转一圈,就把武使给带回去了?”

    “……”

    “总而言之,不能掉以轻心。

    “江然那边还得再探,却得小心一些。

    “当务之急是得寻找小春庄的线索……

    “如今不见武使,也未见长孙无极。

    “难道长孙无极和小春庄有些关联?”

    “长孙无极作为百珍会会首,一直来都为人诟病。

    “虽然是百珍会会首传给他的位置,但是……当年颜令山的儿子和儿媳之死,总叫人觉得有些古怪。”

    “无论如何,先传讯回去,我们继续去找小春庄的痕迹。

    “如果真是他们的话……他们什么时候来到了金蝉,甚至已经到了天子脚下,我们还一无所知,当真岂有此理!”

    众人纷纷点头,而随着为首之人一挥手,几个人同时飞身而起,只是一晃之间,几道黑影便已经消失在了夜幕之下。

    ……

    ……

    就在那几个人启程调查小春庄潜入金蝉之事的时候,江然却已经身处一处密室之中。

    这密室不是公主府的。

    江然的身侧,此时还站着另外一个人。

    这人弓腰垂背,年纪不小。

    但是对江然很是恭敬。

    此人也不是魔教中人……

    他在京城开了一家书坊。

    天井大街的琅嬛书坊。

    掌柜的姓陈,年长又无妻儿,名字便不再重要。

    周遭的年轻人往往称其为老伯。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叫他陈老伯而不名了。

    陈老伯是老酒鬼的人。

    当年的老酒鬼是从鬼王宫出来的。

    本身也是带着一批人出走。

    这帮人也都是各有本领,在鬼王宫里是孤魂野鬼,但是到了江湖上,哪一个都是绝顶高手。

    在锦阳府外的时候,老酒鬼把惊神令交给了江然。

    告诉他,如何使用,怎样借此联络。

    江然到了京城之后,先是询问唐诗情魔教可有人在京城布置?

    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而当江然和他们一起逛街的时候,便发现了这琅嬛书坊,乃是老酒鬼的布置。

    因此,当他手持惊神令前来此地。

    陈老伯便出他少主人的身份,当即大礼参拜。

    当时江然去看道无名之前,曾经于这琅嬛书坊中,取了一本风月录。

    探监那会,言语曾经暗示过道无名。

    如果他有机会可以逃出生天,可以来这浪花书坊暂避。

    只是看来,他终究没有得到那样的机会,便已经死在了血蝉手中。

    如今江然想要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审问这挂锁的青年,此地便是最好的选择。

    陈老伯虽然已经老眼昏花,但大半夜的被江然从床榻之上吵醒,也没有一句怨言。

    此时凝望那失去了四肢的挂锁青年,也是面无表情。

    好似对这类情况,早就已经司空见惯。

    江然屈指一点,内力凌空落在了那青年的穴道上,那青年这才能够张嘴说话。

    只是他牙关紧咬,一个字都不说。

    江然并不在意,只是按照流程先得谈谈心,便笑着说道:

    “说起来,尚未请教高姓大名。”

    “……”

    青年冷笑一声:

    “我是你爷爷。”

    陈老伯那昏黄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厉色。

    可是看江然仍旧笑意盈盈,嘴角不禁也刮起了一丝笑意,好似颇为宽慰。

    就听江然说道:

    “事到如今,你也不必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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