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往事重提

    第三百六十七章 往事重提 (第2/3页)



    “是……是……他是……他是……

    “宇文亭!!!”

    户部尚书之子?

    江然豁然抬头:

    “你这是在胡言乱语,宇文亭体弱多病,习武不成,如何能成为执掌天音箫的血色蝉翼?”

    “我……我不知道……你说,你说让我猜测……我一直猜测此人应该就是宇文亭。

    “宇文亭体弱多病,此人,此人稍微动两下也是咳嗽不止……

    “另外,宇文亭绝非不会武功之人。

    “我曾经……因为好奇那人身份,便偷偷试探过宇文亭。

    “发现,此人……此人身怀武功,深藏不漏……”

    武千重猛然睁开了双眼,眸子里尽是惊恐之色的看着江然:

    “你……你不要再问了……我,我不能说,我不能说!!!”

    “在你的认知之中,这满朝文武里,哪一个有可能是血蝉高层?

    “亦或者说,执剑司内,谁是你们血蝉的人?”

    武千重满脸都是拒绝之色,然而嘴巴却张开了:

    “吏部侍郎,冯青莲。

    “刑部……刑部……郭田。

    “就我所知……他们两个必然是我血蝉的人。

    “除此之外,便是……便是江湖!

    “我血蝉暗中掌控江湖势力,京城之内,百珍会有长孙无极,山海会有申屠鸿,道一宗……道一宗……执法长老道渊。

    “还有……还有……”

    他说到这里,看向了江然,忽然咧嘴一笑:

    “执剑司内,虽然我没有明显的证据。但是……但是就长公主以下,或许,或许尽数都是我血蝉之人。

    “你……你本就应该听我血蝉号令。

    “如今却反噬其主,当真……当真狂悖至极。”

    江然开始的时候还在认真听着,但是听着听着,却又感觉不对劲了。

    他手指微微勾起,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江湖呢?纵观江湖之上,你血蝉又掌控了多少人?”

    “天下江湖武人有十斗,我血蝉独占七斗。”

    武千重嘴角勾起笑意:

    “如何……江然……你虽然武功高强,但是,若我血蝉愿意的话,你顷刻之间,就要被打成千夫所指!”

    “好一个千夫所指。”

    江然看了一眼陈老伯:

    “去取笔墨纸砚来。”

    “是。”

    陈老伯答应了一声,很快就拿来了江然想要的东西。

    他亲自研墨,让武千重将那些和血蝉有勾结的江湖势力尽数罗列其上。

    几乎写了满满一篇。

    可谓是触目惊心!

    江然拿过了这张纸,轻轻吹干墨迹。

    “那除了蝉翼之外,血蝉之中,还有什么人?

    “他们的武功又如何?”

    “还有……还有首领。

    “血蝉自上而下,除了蝉主之外,还有七大统领。

    “他们每一个人的武功,都是深不可测……我等纵然手持十二天巧,也难以与之争锋……”

    “十二天巧……”

    江然拖起了那如意锁:

    “这当真是十二天巧之一的如意锁?”

    “还给我……”

    武千重下意识的开口,然而说完之后就意识到,江然不可能把这东西还给他。

    便深深地突出了一口气,冷笑一声:

    “世人都道……十二天巧得一便可以纵横江湖。

    “却是夸大其词。

    “这些东西虽然每一种都有莫大威力,可终究只是外力。

    “逞凶一时,姑且尚可……想要天下无敌,那却是做梦。”

    陈老伯听到此处,便低头在江然耳边说道:

    “少主,此人神志在逐渐恢复,他的话恐怕开始变得不可信了。”

    江然微微点头,想了一下说道:

    “也罢,今日就到此为止。

    “陈老伯,他心门既然打开,如果再用魔教武功,能不能询问的更加详细一些?”

    “可以。”

    陈老伯点了点头:

    “我这八苦神针,若是有心魔念相助,当是无往而不利。”

    “嗯,我知道了。”

    江然看了一眼武千重,忽然一笑:

    “算了,还是再问一个问题。

    “你说山海会中,申屠鸿是你们的人。

    “那……申屠烈又如何?”

    “……申屠烈自命不凡,没有资格入我血蝉。”

    “这话恐怕得分开两半来听。”

    江然站起身来对陈老伯说道:

    “这几日,就暂且将此人留在此处。还得陈老伯,帮忙照料。”

    “少主放心,有老奴在,他便是一根汗毛,也休想逃出。”

    “好。”

    江然点了点头,转身出去。

    陈老伯则是把武千重关好之后,又施展了一些手段,方才追了出去。

    到了书坊之中,就见江然正在书架跟前翻找,似乎打算挑两本书看看。

    然而陈老伯却一眼就看到,江然正在翻阅风月志。

    当即转过身,咳嗽了一声。

    江然一愣,回头去看,有些纳闷:

    “陈老伯,你这是……”

    “无妨无妨,老奴从未见到过少主翻阅风月志。少主不好此道,老奴已经知晓。”

    “风月志?”

    江然一愣,低头看了看书架上另外基本上,挨个翻了一下,便发现这当中所描绘的,果然大多不堪入目。

    当即无奈摇头,也未曾分辨什么,只是说道:

    “陈老伯,我问你……我师父如今身在何处,你可知道?”

    “……”

    陈老伯当即缄默无声。

    “他可在京城?”

    江然又问。

    陈老伯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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